“陳螺,還有人起這樣的名字。”常溪在睡夢中喃喃道,“源溪,還沒到自己。”常溪又想趴下去睡覺,“哦不對!源溪,三十六號,那不就是我嗎?”
常溪連忙衝上台去,展露出了飛快的速度,然而這一幕恰巧的落在高樓走廊上的那兩名女子眼中。
“看來這個小孩修煉過什麼步法,速度很快,竟然差點就趕上了湧泉境,這樣的武訣,他怎麼不自覺交給宗門,真是荒唐。”藍紗女子不滿道。
另一女子看了她一眼,歎了口氣,隨即不再言語。
常溪眯著眼,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一陣說不上來的惡心。男子見到常溪麵露難色,當即認為常溪是怕了他。
“小子,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跪下,爺爺我今天沒洗鞋底,你幫幫忙,舔幹淨就可以了。”陳螺一臉囂張的說道,看向常溪的眼神帶著不屑。
好熟悉的套路,那個被他殺了的青衫少年說的和這個話相差無幾呀。常溪冷眼看了一下陳螺,以手化掌,直接將陳螺的命根子給割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常溪就特別討厭這個陳螺,因此先割掉了陳螺的命根子,算是懲罰了一下。
比武台之下,一個威嚴的中年男人大手一拍,拍到桌子上,將桌子拍的四分五裂。
中年男人青筋暴起,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死死的咬著牙關,看向常溪的眼神帶著怨憤與殺意。
常溪不知道中年男人的想法,就算是知道了,也隻會滿不在乎的聳聳肩,一個小小的聚元境,想要來殺他這個靈台境,似乎有點不自量力。
中年男人扭頭對旁邊的仆人吩咐道:“把那個小孩的底細給我查出來,我要將他,五馬分屍!”
“是!老爺。”
比武台之上,陳螺的慘叫聲接連不斷,下身鮮血淋漓,看著滲人。
陳螺不住的抽搐著,慘叫聲不絕於耳,常溪看著陳螺的死豬模樣,麵無表情的一腳踩上陳螺的腳踝。
陳螺又是一陣哀嚎:“你,你竟然敢這麼對我,我一定會讓我爹將你五馬分屍,叫你剁了喂狗!”
台下眾人看了,皆暗道一聲智障,而這個時候你還威脅他,你這不是找死嗎?
陳螺依舊不知,依舊在辱罵常溪,不斷的在威脅常溪。常溪對此隻能是冷笑一聲,挖了挖耳屎,一道靈力屈指彈出,陳螺,卒!
常溪轉身,對著侯戰區的四大家族冷眼一瞪,展開懷抱,呼吸了一下空氣,對那些人說道:“都上來吧,我要打十個!”
眾人義憤填膺,個個爭著搶著要衝上比武台,想要將常溪親手誅於劍下。
高樓的走廊上,兩位女子不住的搖頭:“太狂妄了,終究還是缺少曆練啊。”
眾人紛紛衝上比武台,將常溪圍在中心,目露凶光,個個都是摩拳擦掌。常溪故意露出一副害怕模樣:“不是說十個嗎?怎麼上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