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囚犯的儲物戒,對生命具有凍結之效。 WwWCOM幽若寧、唐雲騰等人在裏麵是靜止的,沒有饑餓,不需吃喝拉撒。出來後的感覺,就像飽睡了一覺,大夢初醒。
他們看著麵前絕美的三人,似乎被奪了心魂,渾渾噩噩,不知所措。
幽若寧是最冤屈的一個。完全是在沒證據的情況下,被判了重罪。
誰讓他攤上一個不靠譜的皇兄,行事特別依賴直覺。無來由地把人關了,心中毫無負罪感。將來不是要靠直覺證道,就靠直覺成精。
一直以戀兄形象示人的幽若寧,在認出幽若空之後,哭成了一個淚人。“皇兄,弟弟究竟做錯了什麼?”
幽若空這會兒也懶得與他周旋表麵文章了,“寫信向先帝告密我要造反的人是你吧?打住,不要裝了!你不是真正的幽若寧。幽若寧八歲就死了。你是個借屍還魂者,來我身邊潛伏著,準備興風作浪!我想知道,你寫個告密信就罷了,為何非要摹我的字呢?”
幽若寧被他得啞口無言,臉色慘白。淚水掛在臉上,楚楚地辯道,“皇兄,事實並非如此。”
幽若空麵上猙獰之色一閃而過。轉向花溪烈道,“有勞娘子搜他的魂。”
幽若寧淚如雨下,“皇嫂不要,我,我全都!其實……”話音未落,身如閃電向門外激射出去!
花溪烈:“……!”好個不要臉的人類!
她冷冷一笑,甩出兩根花絲,奪命地緊追。沒想到,幽若寧竟是深藏不露的,一到外頭,人就不見了!
度之快,連她的魂識也追不上!這不可能!花溪烈驚怒之下,整個人就要飛出去。
上官斷一把將她扯住,食指放在唇邊比了一下。一貫冷淡平靜的眼裏,升起了冰魄似的光。一眨不眨盯著外麵。雪與月輝映的寒夜裏,光如輕紗,幽謐朦朧。除了比尋常亮一點,並無特別。
幽若空下意識攥住娘子的一隻手。軀體的每個部位都收緊了。汗毛根根倒豎,感受著空氣中每個細微的變化。就連心髒的搏動,也被他壓到最輕的程度。
花溪烈渾身亢奮起來。本來答應得好好的,要做個聽話的好女人。事到臨頭,卻扛不住好鬥的性,一心想要衝在男人前頭。
她把花絲一卷,捆住地上的唐雲騰,拋魚餌似的,迅疾往外一甩!
唐雲騰立刻不見了!捆在他身上的花絲,卻被一股巨大的吸力裹住。
花溪烈清喝一聲,“找死!”一把推開夫君,隨那股吸力飛了出去。同時,花絲上釋放出大量毒素!
空氣微微一抖。可是,吸力卻絲毫不減。勢要將她拖進一個無形的黑洞!
花絲上竟傳來被牙齒噬咬的感覺!
對方是有生命的獸類!而且,竟不怕她那三界無雙的劇毒!
“好個孽畜!”失了手的花溪烈,怒意衝到腦門,萬千花絲齊,向無形的怪物刺去!
與此同時,上官斷和幽若空飛到外麵,極有默契打出了一招“破雪”。四周時間陷入靜止!
然而,讓他們吃驚的事生了:那無形的怪物根本不受影響!連本相也沒露!
上官斷一怔後,冷喝道,“心了,它的能量是反力!”
幽若空一點就通,聯想到娘子不受“雪境”的影響,頓時明白擁有反力者,根本不怕誅神八境!
他心裏一沉,暗處的敵人這是要成精了啊!每一步都旨在破除他們的優勢,勢要他們逼入死局隻是,這無形的怪物,究竟從何處得來的反力?
他壓下心頭的驚慮,疾呼道,“娘子,試試吞噬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