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六章, 競技世界(1 / 2)

大兒取名“烈寰”,還未出世的兒,自然就是“烈禹”了。 WwWCOM“寰禹”二字,兄弟倆各領其一,承襲父名。

在神界,諸神喜用名號命名所創萬界,寰禹下中,“寰禹”二字曾象征絕對的主宰,是最神聖,最尊崇的文字。

如今,雙君自己不要這名號了,將其分賜於孩兒,其中多少父愛,隻有他們自己明白。

再,他們曆經過深重的苦難,延用“空”、“斷”這種決絕的名號,正好可以壓一壓起伏的命線,倒也不失為智慧之舉。

那靈性成的猴子,得了這一名號,感動得淚盈盈的,兩條細胳膊摟住父親的手,“爹”啊“爹”的,依戀地叫個沒完,逗得父母不停地爭風吃醋,叫了這個,又得叫那個,一家子都變得十分不莊重。

嬌妻在懷,佳兒繞膝,誰還高興去修煉?

理智如上官斷,也沒法對自己這樣殘忍。他幹脆入了座,“伺候”妻兒用餐了

螺螄殼內,好似蒙著一層淡金色的煙;又好似回響著悠悠溫柔的歌,一切靈花靈草,靈山靈水,在這光景中舒展,輕揚,歡歡快快地承受著神念的福澤。

三人逗著孩子話,由內而外散著融融的幸福,連時間也不敢邁開步子驚擾了他們。

可是,正和世間一切幸福相同,人們在極度甜蜜時,總有一份憂傷如影如形,攀登到幸福的巔峰時,會患得患失,會居安思危,擔心如此美好的生活如春光一樣,不能持久。

這似乎是幸福本身的屬性,神靈也不能免俗。因為他們深知,“不持久”是生境的根本屬性之一。

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

所以,當他們的眼睛注視著嬌美的愛妻、粉雕玉琢的兒子時,心裏一半是甜蜜,一半是憂傷。笑鬧了一會,就不約而同地克製了下來。

兩人含笑不語,露出一種詩意的沉默,靜靜看著嬌妻的笑靨如花,孩兒的糯語動人。

他們不敢參與太多,因為生怕自己享得太過,失了細水長流的福。

愛的真味,就是這樣的摧殘人呐!

*

“哥哥,阿弟,我們為何還待在這裏?”花溪烈享用著一份紅紅的果漿,好奇地問夫君,“不去搜集信仰之力嗎?”

幽若空盯著她水嫩殷紅的唇,腹中一陣陣緊。看了哥哥一眼,讓他回答問題。

上官斷:“不急。等他們走了,我們再出去。”

“他們?”花溪烈眼珠一轉,“獵神者?”

“嗯。”上官斷諷刺地一笑,“所謂的獵神者。”

花溪烈:“為何不出去打殺了?我們難不成還怕了他們?”

上官斷笑看她一眼,又望著懷裏的大兒子,不放過這個教兒的機會,“以我等如今的實力,要一舉滅殺他們,恐怕並不容易!在咱們變得絕對強大之前,不如避其鋒芒,專心積蓄己身的力量,等到下次正麵遭遇上,再一擊必殺。如此,方是上策。”

不然,真的打起來,遭殃的還是蒼生!

花溪烈“嗯”了一聲,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她如今不知是得益於魂魄的拓展還是怎的,腦子裏原本轉不過彎的一根筋上,多了許多的玲瓏,心思婉轉了不少。對自己從前的蠻勇,竟是不太瞧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