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 交 媾(1 / 2)

!!!!“紮旺羅在想什麼呢?”有人在我耳邊大聲道,等我看清了,卻是個長得渾圓壯實的婦人,正黑著臉衝我道:“你這個細杆子沒兩肉的紮旺羅,斯拓大爺叫你呢,還不快去!成天個像南柳子一樣發什麼呆!”

這裏人對中原人的身板總帶著蔑視的心理,認為他們身材矮小,體型纖細,如同混沌山上的細柳子樹,所以叫南柳子,像我這樣如此細長的個子就最符合這種形象。

我現在是斯拓雅的貼身奴隸,這裏人對奴隸的稱呼分九級,以各自的主子身份決定,主子各有三級,我的主子是什麼身份我還真一時沒弄清楚,但是像我這樣的奴隸就叫紮旺羅,應該是相當有身份的人的奴隸了,我下麵還有紮西羅,和紮那羅,一級比一級低。

這個漭古城是塞外最大的城堡之一,邊塞古城,風貌獨特,以石為基,以沙為牆,濃鬱的外邦色彩,因為是東西南北必經之道,又有很遠的外邦古國的特色,所以,這個城,東西南北四方的特色融為一體,在這樣一個塞外城邦,你可以看到所有看到過和沒看到過的風情。

不過,我可沒有心思看風景,在這個城內最大的一處院落裏,斯拓雅將他的隊伍帶進來,不得不說,這個斯拓雅是個人物,在這裏,他也有那麼大的獨立地盤,我聽說他隻是個商人,哪個商人如此明目張膽有這麼大的落腳處的?

我不過是在斯拓雅和他那個看起來很凶冷的女人手下商談事情的時候出了他的院子吸口新鮮空氣,這主仆兩個四周的低氣壓簡直堪比青藏高原最頂端。

才過一柱香,就叫我,那麼怕我逃走麼?我能逃哪裏去?我一路經過了亙長的沙漠線,如果光憑我小身板,挺不過那漫長的幹燥區。

我向那個巨塔般高的大嫂弓了下身,趕緊穿過她往斯拓雅所在的院落走,這裏雖說是個大院落,但比起汗爻京城那種奢華的地方來說是絕對比不上的。

它沒有亭台軒榭,沒有水池假山,在這個水是生命根本的地方,不可能奢侈的用一池水來做裝飾,連帶著,也無花木扶疏,翠柳青楊。

不過,在用沙礫材料砌成的屋舍中,到底還是有雕刻紋飾精美的圖案,在略顯青白的石牆上,色彩豔麗的紋路綿延不絕,為這個以蒼黃為主基調的塞外城堡添抹了份異域華麗。

我走近內院,在斯拓雅的臥室前停下,門扉大開,我剛要邁入,卻聽到一陣讓人麵紅耳熱的呻吟。

“爺,求你了,快些,快些!”那聲音裏的情欲如同這天邊的雲彩,將暗未暗,靡麗濃豔。

隨即傳來更大聲的呻吟,帶著愉悅和痛苦並存,間雜了一聲簡短的男人清冷的哼吟,清晰的傳入我的耳。

我愣了下,這是在幹什麼,我再清楚不過了,我是不是該回避?

我剛想走開,卻聽見裏麵斯拓雅冷厲冰寒的聲音毫無感情的道:“誰讓走了?給爺滾進來!”

我哆嗦了下,乖乖走進去。

踏入內室,就看到一副綺糜淫亂的場景,在一張石桌上趴著寧古頤,此時她衣衫淩亂,半掩裸體,麥色的肌膚發出瑩瑩的光澤,染上淡淡的暈紅,那雙曾經冷冽的眼全是淒迷和迷幻,帶著愉悅和痛苦,矛盾凝聚在她那本來線條過於淩厲的臉上,卻平添了份妖嬈。

她就像是個海中的女妖,柔化了她曾經的堅硬,開始流露出平日裏沒有顯露出來的美麗,隻是在我進來時的刹那看來的眼裏,掠過的陰冷憤怒卻讓我心驚肉跳。

斯拓雅在她身後如同一尊天神,大敞的袍子下他片縷不著,顯露出他完美白玉的胸膛和修長玉柱般的腿,他用他雪白的手拽著寧古頤的烏發,迫使她仰起頭顱,卻死死抵住她的下身,劇烈而毫不憐惜的撞擊。

他的臉上麵無表情,隻有那雙綠寶石般的眼熠熠光芒,濃濃迷霧,妖豔美麗。

淫亂的撞擊聲和痛苦愉悅的聲音交織起來,成為這個屋子裏一支原始的交媾曲,我實在看不出,我現在出現有什麼必要。

“爺,用力,再用力!”寧古頤一改往日的森冷無言,此時卻毫不掩飾自己的瘋狂迷亂,被斯拓雅強製成扭曲的姿勢卻帶給了她無上的快感,反到是繼續哀求瘋狂擺動。

我皺了下眉,低下頭不吭聲,卻聽到斯拓雅冷喝道:“抬頭,誰允許你低頭了?看著爺!”

我不得不再抬頭,斯拓雅突然猛地將寧古頤翻轉,摁在石桌上,繼續撞擊,一手卻狠狠扭住寧古頤的一側胸,在對方發出痛苦呻吟的同時卻又低頭狠狠咬上她仰起的肩,一抹血順著那口流了下來。

斯拓雅如同野獸般的眼冷冷注視著我,毫不在意身下人的痛呼,然而寧古頤卻在痛呼之後發出一聲暢快淋漓的尖叫,死死抱住斯拓雅大聲嗚咽:“爺,再用力些,再用力些,好舒服,寧古是你的,是你的!”

我覺得眼前哪是兩個男女,簡直是兩頭野獸,實在無法用常人的理解來形容這主仆兩個,我想扭開頭,可是如同被禁錮住了一般,我在他生吞活剝般可怕的眼神下,不敢挪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