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下來了,是不是要開始了?”時傑小聲的問道。
“嗯,怎麼樣?想好拿出什麼了嗎?幹掉那個樊聖明?”喻金小聲的與時傑探討。
“想好了,雖然舍不得,但是付出與回報成正比,還行。”時傑說道。
“什麼時候拿出去?”喻金問道。
時傑想了想,“等等吧,等拍賣的差不多了,在拿出手。”
喻金還想說什麼,喻市長說話了。
喻市長站在一樓上二樓的台階上,手拿麥克風,微笑的說道,“感謝各位親自到來,來參加本人舉辦的慈善晚會,主要是為了全國希望小學和福利院等募集善款,這樣,話不多說,
這次慈善拍賣我親自主持,現在開始。”
眾人皆動起雙手,響起雷聲般的掌聲。
“那麼,第一件,由我開個頭,乾隆清間年冰裂花紋瓶,起價五萬!”喻市長一揮手,兩個男酒保,手戴白色手套,將那個冰裂花紋瓶抬了上來。
乾隆清間年冰裂花紋瓶,高三十厘米,寬十厘米,瓶麵上覆蓋著青綠冰色花紋,冰裂的自然,唯美,是喻市長別墅中的一件裝飾品,也是喻市長很喜歡的一件。
“喻市長的?”
“喻市長家的,一定要高價買了!”
“一定要買下,然後在送給喻市長!”
花錢買下喻市長的收藏,然後在某個時間送給喻市長,這樣的話,就能與喻市長搭上線了,這在sz市,簡直不要太方便,在場的官商,都抱著這樣的想法,積極的為慈善拍賣做出貢獻。
“十萬!”
“二十萬!”
“二十五萬!”
全場雷鳴聲呼喊,爭奪著喻市長拿出來冰裂花紋瓶,原本五萬的底價,已經被抬高到了二十五萬,整整翻了五倍!
“話說喻金,那個花瓶你爸花了多少錢買的?”時傑有點好奇的問道。
“五千。”喻金吐出一個數字。
“哦,五千啊,啊?五千?這麼便宜?贗品嗎?”時傑先是沒反應過來,後來一想,多少?五千?不可能吧,聽著挺牛逼的,又是乾隆年的,又是冰裂,怎麼才五千?
喻金歪著脖子,無聊的說道,“沒錯,是五千,而且還是真品,這種瓶子,就值五千。”
“嗬嗬,五千,五十萬,一經市長的手,立馬翻了一百倍嗎?難道是傳說中聖階強者擁有的經手術?賦予了真理與奧義?”時傑吐槽道。
“我也想。”喻金接話道,要是他爸那麼牛逼,他早飛上天去了,還經手術,真敢想。
“六十五萬第一次!六十五萬第二次!六十五萬第三次!成交!乾隆年間冰裂花紋瓶是您的了,感謝您為國家慈善事業獻出了您的愛心。”喻市長大聲的說道,現在的喻市長,帶入感非常強,完全沒有市長的威壓了,現在的喻市長,完全成了拍賣人員。
“你爸也是不容易啊!”時傑看到這麼賣力的喻市長,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嗯,他一旦做起事來,就要做到最好。”喻金說道,有些驕傲的說道,那是他的父親。
“不值了吧?”六十五萬?”底下麵的人議論道。
“不是值不值的問題,是能不能拿到一件的問題。”
“在這慈善晚會上,至少要拿到一件,這樣的話,就能在喻市長麵前露一下臉,至少有個印象了。”
“這個已經讓了,下麵的是不是價格越來越離譜了?”
“管他呢,不是值不值的問題了已經。”
“好了各位安靜,下一件,李世倬畫家的《登高望遠圖》,起價十萬,各位起拍!”後台酒保小心翼翼的將《等高望遠圖》拿了出來,圖中老者等高望遠,不看浮世看浮雲,意味深遠,畫風簡單,讓觀者一目了然,知畫中的主題。
“十五萬!”
“二十萬!”
“五十萬!”一名身材雍富,腦袋半禿的中年大喊道,直接將價格提升到了五十萬,而後眾人一片沉默,這樣的話,直接防止了眾人滾雪球,越滾越高。
不過,雖然這一下抬高了價格,阻擋了一部分人,但是,也有人,是不會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