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越掙紮,身子越軟,好像整個世界都充滿了甄樊的味道,那麼濃烈,那麼……那麼好聞,越聞越想聞。
修煉過九轉不滅體之後的甄樊,那氣血之旺,男人味之濃,像慕青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什麼時候經曆過這個?
慕青的輩分太高了,高的嚇人,乾藍宗的大小男人們,哪一個敢碰她一指頭,恐怕距離很遠,就得低下頭躬下身,叫一句“師姐”“師叔”“師祖”之類的話。
慕青不敢掙紮了,大麵積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裏,特別是甄樊的右手緊緊地抓住那膨脹的峰巒,她怕了,怕一身的清白就葬送在甄樊手中。
一看慕青不動了,甄樊也意識到不妥,趕忙鬆開右手,從她淩亂而傲人的身材上站起,忙賠罪道:“師姐,我不是故意的,我……”
甄樊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老妖婆脾氣很不好,要是知道自己在欺負慕青,那自己還參悟什麼無字丹經,恐怕一掌就把自己拍成一攤肉泥了。
麵紗早已落在一旁,露出那紫紅的毒瘡,像一隻醜陋的黑蜘蛛趴在臉上,但要是細看的話,也不是醜得過分。
慕青也不避諱自己臉上的毒疤,站起身,大部分衣服都撕爛了,也沒整理得必要,默默地走出房門。
隔壁傳來重重的關門聲,和青葫焦急的問候聲,這聲音好像捶在甄樊心髒上。
除了那次小樹林傷害李雨欣之事外,這是第二次心虛了,此外,還有一陣陣後怕,甄樊覺得自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侵犯一個元嬰境的仙子。
元嬰期的修士已經登堂入室了,是修仙路上第一個巨大的門檻,入則一步登天。
也是慕青太單純,太善良,要是放在紀芙身上,恐怕一巴掌就把自己扇回老家。
最後一天,慕青都沒有出現,甄樊隻能去找澹台流芳了。
澹台流芳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問道:“甄樊。”
“弟子在。”甄樊一副乖寶寶的模樣,不敢像以前那樣理直氣壯地盯著澹台流芳。
“你好像有心事?”
“沒有,弟子一直忙於背書,哪有什麼心事?”這老妖婆的樣子,好像什麼都知道了,那問自己這些話做什麼,是讓自己臨終遺言嗎?
甄樊一直忐忑不安,害怕澹台流芳一根指頭捏死他,趕忙溝通紫雷仙印裏邊的皇甫曜,可惜,這老家夥嘴巴貼了膠帶,屁都不放一個。
“慕青不是說親自監督你嗎?怎麼不見她出現?”
“師姐的事,我哪裏知道?要不問問青葫,那小屁孩一直跟著師姐,他應該十分清楚。”青葫啊,別怪師叔把你拎出來擋事,實在是你小子太招人恨了。
啪。
澹台流芳一拍桌子,大喝一聲:“甄樊。”
像半空響了一聲炸雷,嚇得甄樊腿一軟,竟然沒出息地跪了下去。
既然跪了,也不起來了,甄樊抬頭一看,澹台流芳一臉暴怒,嚇得他脖子更是一縮。
“慕青身上的淤青,是不是你做的?好啊,一向知道你膽子很大,沒想到大到快捅破天了。說,怎麼回事?你今天不給我個交代,老身剝了你的皮。”一身凶厲的氣息,震得甄樊差點翻白眼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