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炎東離開血池後便徑直的來到了練功房。
“砰!砰!砰!”霍炎東土黃色的拳勁在練功房的玄鐵壁留下了一個個深深的拳坑。這些拳坑在告訴大家,他很生氣,自己身為一城之主,居然有人膽敢殺害自己的兒子。
這時一個身穿白大長袍,留著一束山羊須的老者走了進來。
“大人,看起來心情不怎麼好啊。”
“哼!”霍炎東冷哼一聲便把拳頭攻向了老者。光芒閃爍的拳頭在老者輕輕的一抓一按之下停了下來。
“大人,我可不是你的敵人。”老者捋了一胡子,鬆開了抓住霍炎東的手。
“哼!可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霍炎東甩了甩手,顯得一點不滿意。
“大人隻需知道,我是大人的盟友就行了。”
“既然是盟友那你就明白點跟我說,你來鐵腳城的真正目的是什麼。”霍炎東把心底一直想要問的問題問了出來。
“嗬嗬,緣份未到。大人到時候便知道了,我們還是說一下霍公子的事吧!大人打算怎麼做?”老者笑了兩聲便把話題給轉移了。
“我倒是想請徐老替我出手,除掉他們!就是不知道徐老可是願意?”霍炎東笑盈盈地看著老者。
“咳!咳!我倒也並不非不願意出手。隻可惜老朽也並非他們的對手。”徐老麵露尷尬幹笑了兩聲。
“既然如此那徐老今天為何而來?難不成徐老跟我家婆娘一樣,也覺得我應該派城衛司進行圍剿?”霍炎東能穩坐一城之主的位置上自然不會是個平庸之輩。他知道這徐老頭肯定是抱著什麼目的而來的。
“非也,非也,老朽隻是有一計獻於大人。”
“說!”霍炎東對於這個老狐狸可是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
“不知道大人可否記得一條二十年前所接到的秘密命令?”徐老頭言語之間帶著點神秘。
“哦,二十年前的秘令?”霍炎東皺了皺眉頭,似乎並沒有想起點什麼。
“對,二十年前的誅邪令。”徐老頭壓低了聲線,仿佛害怕被外人所聽見。
“你,你到底是何誰。誅邪令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霍炎東聽到徐老頭的話顯得異常震驚,這老頭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老朽勸大人還是不必過分打聽才好,有時候知道的事多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大人隻需稍等利用一下這誅邪令便可收到滿意的成效。”徐老頭神秘兮兮的樣子卻讓霍炎東恨得咬牙切齒。
“俗話說人無利則不早起,我倒是好奇這樣子做對徐老有什麼好處?莫非徐老所尋之物便在那村子裏?”霍炎東雖然對於徐老頭遮遮掩掩很是不滿。但卻不露任何的聲色,反而進一步打探起徐老頭的目的來。
“嗬嗬!老朽隻是為大人送計畫謀而來。至於大人用與不用那是大人自己的選擇。老朽告辭了。”俗話說薑是老的辣,狐狸是老的狡猾。徐老頭這隻老狐狸卻是以一招以退為進避開霍炎東的打探。
霍炎東看著走出門外的徐老頭心裏嘀咕著,這死老頭子肯定不會有那麼好心,他想要的東西不是在那村子裏便是在那附近。也罷,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打什麼鬼主意。哼!還有那幫不知死活家夥,本城主就要用你們的鮮血重建煉血魔池。
霍炎東呆呆思考了好一會兒後觀察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人在附近。霍炎東朝著那滿布拳印的玄鐵牆打出一道手印,那玄鐵牆居然緩緩地沒入了地下。露出來的是一麵古鏡,霍炎東又是朝著古鏡打出了一首手印,隻是這次的手印比之前的要複雜許多。
霍炎東甚是狡猾,恐怕沒有人會想得到他會把一件如此重要的法寶存放在練功房吧。
“0423號城,何事上報。”在霍炎東打完手印很長一段時間後,一把忽存忽滅的聲音從古鏡裏傳了出來。
······
就在林鑄和柳菲無憂無慮開開心心地逛著夜市時。幾個城衛司的士兵悄悄地走了城,與此同時一支神秘的鐵騎忽然間出現在遠古森林的深處。
這支鐵騎非常之特別,遠遠地看過去黑壓壓的一片給人的感覺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感。他們坐下是清一色的魔月獸,這種星源獸十分之特別,既沒有什麼過人的靈智,也沒強而有力的攻擊力。但它有著寶器難破的防禦力,並且在主人的催動下永不後退,不死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