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場內的人都散了,大多都去抓緊時間提升自己的修為,好使得自己能在挑選賽中脫穎而出。
十五人中,有十位是築基期的弟子,餘下的五位都是煉氣期的弟子。
“由於煉氣期和築基期的弟子實力不一樣,試煉任務也自然不能相同。煉氣期的弟子先行出發。普師弟,給他們發放試煉手劄。”金落凡喚了一聲普冬雨。
“是,掌門師兄。”普冬雨逐一給林鑄等人發放了一卷手劄。當發放到林鑄的時候,他輕輕拍了拍林鑄的手心,眼底閃過一絲奇異之色。
林鑄雖然感覺普冬雨的眼神有些許古怪,但卻也沒放在心上。畢竟普冬雨一向沒個正行。
普冬雨發完手劄後,見林鑄沒什麼反應,便衝著林鑄眨了眨眼,“你們可有問題?”
林鑄見狀,心裏嘀咕著,這胖冬雨到底什麼意思?
“回師兄,有問題。”林鑄還是站了出來。
普冬雨見林鑄站了出來,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說,說,有什麼問題。”
普冬雨這麼一問,反而把林鑄給難倒了。
林鑄想了想,便從儲物袋中抽出了那把斷劍,“我的佩劍斷了。”
普冬雨聽了林鑄的回答,氣得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嗬嗬。無妨,我這倒有一柄適合你用的法劍,今天便贈與你了。”金落凡倒是大方,直接拿出一把流光四溢的法劍遞給林鑄。
其他弟子是眼巴巴地盯著林鑄手上那把法劍。卻又不敢像林鑄那樣大膽求索。
“普師弟,把他們送出去吧。”
既是掌門發的話,普冬雨也不好再說什麼。手一招喚出一把飛劍,劍隨風而長,越長越大,變和跟門板般大小。
普冬雨衣袖一卷,直接把林鑄等人送到了飛劍上。
“走!”普冬雨手朝天一指,一行六人化成一道閃光,消失於空中。
金落凡看著空中漸消的那道遁光,皺了皺眉頭,“嚴師兄,剩的弟子,你安排一下吧。”話音剛落,人也化作一道遁光,離開了。
“你們十人一組,按照玉簡所示,進行試煉。”嚴可鬆是一個非常古板的人,言語間從來不帶半點波動。
十人紛紛探出神識,掃讀玉簡內容。眾人臉色劇變,麵麵相覷。
“哼!”嚴可鬆冷哼一聲,“那些高階的源獸自有人替你們引開的,你們隻需要按照玉簡的要求去做便行了。”
“為了避免有人泄露風聲,我會給你們下個禁製,一旦你們向別人透露了玉簡的內容,便會馬上爆體而亡。”嚴可鬆手一撒,各有一粒水珠落在了額頭上,並且迅速地溶了進去。
但那真的會隻是一粒包含禁製的普通水珠嗎,如果這些修士已經將意識化成了神識的話,一定可以發現,這滴水裏麵有一隻透明的蟲子。
嚴可鬆又給每人放了一隻儲物袋,裏麵裝的是一些丹藥和試煉所需的物品。同時講了一下試煉中的雜事項和注意事項。
最後指定了隊伍中修為最高的人,越陽作為領隊。
一道遁光降落在了雲海山脈的周邊。
“都給老子下去。”普冬雨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一向笑嘻嘻的他,居然衝著眾弟子撒起氣來。
眾弟子不明袖裏,尷尬地跳下了飛劍。林鑄倒是知道,胖冬雨這氣是向自己撒的。
普冬雨把林鑄拎到了一邊,遞給林鑄一張符,“這是一個土行符,有什麼感覺不對勁的就閃,閃得越快越好。”
林鑄心裏滿是疑惑,按道理來說,這隻是個簡單的試煉而已。可為什麼胖冬雨就那麼緊張呢。
林鑄剛想開口問為什麼,普冬雨就連連擺手,“不能說,不要問我。總之說不得,你好自為知吧。”
唉!
普冬雨歎了一口氣,跺了跺腳,化作遁光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