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揚是怎麼想的,林鑄並不在意。反而當著她的麵把那小修士的儲物揣進了懷裏。
“放肆!殺人掠物,我勸你束手就縛。否則,哼!定要你好看。”李鳳揚雖然十分生氣,但平日裏卻鮮出宗門,顯然不是很懂得處理這一類的事情。
可林鑄連看都不看一眼李鳳揚,收起流光劍便想離開。
李鳳揚生為禦劍宗掌門的孫女,平日裏誰人不對她敬愛有加?宗門內的師兄弟們更把她當成手心的寶,掌心肉。何曾被人如此輕視過?剛想發難卻被她身後的師兄弟攔了下來。
“道友,在下禦劍宗陳平。我觀此事定然有什麼誤會,不如道友隨我等上山,將此事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如何?”這個陳平相貌平平,但說話極為圓滑,一點都不像一個二十來歲的人。
林鑄瞟了他一眼,“沒興趣。”
陳平沒想到自己連宗門的名號都打出來了,這人竟然如此不給麵子。然而心中雖然極為惱怒,但卻不動聲色,往前踏出一步。
“道友,這一帶歸屬禦劍宗管轄。你在這裏殺了人,終究是要給說法的。否則若人人都跑來我禦劍宗境內殺人,叫我禦天宗顏麵何存?”
這個陳平步步緊逼,意圖迫使林鑄低頭,在他看來隻要還要在這帶生活的人,沒有一個膽敢不給禦劍宗麵子。
如果換作其他人或許真的會被嚇到,束手就縛了。可惜他遇到的是林鑄。
林鑄他笑了,在陳平的眼裏林鑄是要妥協了,也跟著笑了起來。然而隻有林鑄自己知道他笑的原因有二。
這裏雖然歸屬禦劍宗管轄,可自己馬上要離開了,沒必要在乎禦劍宗的想法。這是第一個原因。
其二,在見識過闡天宗的無情後,林鑄根本不會再相信什麼名門正派的所言所事。對於陳平的話,林鑄覺得自己可以理解為——隻要上了禦劍宗,是黑是白全在他們一言之間。沒必要犯傻。
所以林鑄笑了,“沒興趣。”
“啊!”陳平差點沒被自己的笑聲噎死。
“跟他說那麼多幹嘛,藏頭縮尾的,鐵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待我們把他鎖上山,再好好地審問一下,看看他這個魔道中人來我禦劍宗有何企圖。”陳平沒有再說話,另一個禦劍宗的弟子反倒憋不住了。
“唰!”李鳳揚見林鑄不願束手就縛,一心想要除魔衛道的她。突然向林鑄刺出一劍。
好在林鑄長年呆在山脈裏,終日與凶殘的源獸作伍。養成了隨時隨地保持警戒的習慣,所以輕輕鬆鬆地躲過了這一劍。
“上!”陳平從林鑄的眼神裏並沒有看到一絲的慌亂,顯然是一個對敵經驗豐富的人。而小師妹從未出過宗門,平時在宗門內大家對著她也是能讓則讓,可以說對敵經驗幾乎為零。此時見小師妹已經出手,為恐小師妹有所損傷,便招呼其他師兄弟一同出手。
“哼!”林鑄冷哼一聲,手中的流光劍瞬間爆發。
鐺!鐺!鐺!鐺!鐺!一連響了五聲,卻是林鑄將李鳳揚五人的劍一一擋了下來。
“靈蛇吐信!”林鑄大喝一聲,手中的流光劍如靈蛇般,繞過周人的防線直取李鳳揚的咽喉。
眼看李鳳揚回防不及,馬上就會被林鑄這一劍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