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有醫院,手機更了一章,質量可能不怎麼好,見諒,另外無法爆更是我的錯。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
“轟隆隆······”
忽然間,外界雷聲連連,滂沱大雨傾天而下。好在林鑄已經找到了避雨的地方,不至於被大雨沾濕傷口。
趁著大雨翻天,勉強填飽肚子後,林鑄重新包紮了一下傷口,靠在大樹休息起來。
轟隆隆的雷聲不絕於耳。
在遠古祖墓的另一邊,一個衣著蓬鬆的小道士正四處亂跑,想找到一個可以避雨的地方,平日裏瀟灑的逢鬆道袍,被大雨打濕後卻成了一個累贅,不時小道士拌倒在地上。
小道士跑了許久,可始終沒有發現一個合適的地方。
咦!小道士忽然看到前麵有一片樹木,樹木裏有一棵大樹,那個大樹的葉子非常的茂盛,居然能把大雨擋在外麵。
小道士挽著道袍的下擺,興奮地跑到了樹底,擦了擦額頭的雨水,還沒來得及露出開心的笑容,便定住要那裏了。
小道士低下頭看了一眼,一隻鐵手便穿過了自己的胸膛。
小道士扭過頭來,想要看清,偷襲自己的到底是何人。但那隻鐵手猛地抽了出去,把小道士的最後一分力氣都抽光了。
小道士軟軟地倒在地上,到死也沒能發現偷襲他的到底什麼人,帶著不甘與難以置信的神情,斷了氣。
這時一個身穿勁裝的修士顯出了身形,他的手上捧著一顆心髒,那顆心髒還是一顆活的心髒,在他手心上緩緩跳動著。
這個勁裝修士的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張大嘴巴,一口咬在了那顆心髒上,三兩下便把那顆活蹦亂跳的心髒吃下了肚子。
“喝!”
那勁裝修士忽然大喝一聲,一股黑氣從他的體內散了出來。他的聲音雖然洪亮卻帶著一絲陰森的味道。
勁裝修士輕輕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小聲嘟喃了一句:“這遠古祖墓還真好啊,平時都償不到這麼多新鮮有活力的心髒,先把心力儲存起來,待出去後再慢慢吸取,魔心變的第二層就落在這遠古祖墓裏了。嗬!哈哈!”
勁裝修士腳一挑一撩,小道士的屍體被他送上了頭頂茂密的枝葉裏麵,在枝葉裏麵居然還藏著三具屍體。
但令人感到怪異的是,這三具屍體和小道士的屍體有個共同的特點,居然沒有一滴血從傷口處流出。
勁裝修士把屍體藏好後,又再次隱藏了起來,他在期待下一個獵物的到來。
大雨始終是下個不停。
在遠古祖墓的一座小山丘上,一個長發飄逸的女子正迎著大雨,看著祖墓的方向,眼睛裏閃爍了幾下,便定了下來,仿佛下了什麼決定。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盡管她是站在大雨中,但身上卻沒有沾上一滴雨水,她的青絲長發依然如往昔般飄逸在大雨中。
她叫鍾若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在遠古祖墓的南麵有一條淺水河,河裏有一隻水陸兩棲源獸。
它有一個成人般高,頭部扁平,略呈三角形,吻端稍尖。口寬大,橫裂,由上下頜組成。上頜背側前端有一對外鼻孔,外鼻孔外緣具鼻瓣。眼大而突出,生於頭的左右兩側,四肢極奇發達,舌頭是它的主要武器,可以瞬間纏上十米開外的獵物,然後慢慢地將其勒死。是附近這一帶的霸主。
而今天,這隻源獸卻被人高高地舉在了頭上。鮮血不停地從口中流出,那條長長的舌頭被扔在了一旁,看樣子是被人用暴力扯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