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第二天一早就被海風吹醒,整個海灘空蕩蕩的,慕容霓裳和禦風狐早不見了蹤影,芸芸怔怔地看著朝陽映照的海麵異常平靜,她知道如果懿哥哥能回來,自己也會離懿哥哥原來越遠了。
人一旦決定了做什麼事情,就會變得積極和陽光,自然想到的法子也多,人意誌也很堅強,考慮問題也會變得周全。
慕容霓裳想過很多種方法去海外,自己紮個木筏、雇傭個大船、自己買個木舟,想來想去,她決定找個熟悉大海的漁民。
慕容霓裳不停地敲著一戶戶的漁民,聽說她沒有目的的航海,都拒絕了她,最終他找到了一個年齡稍大、膽子也比較大的漁民張老頭願意隨她出海一個月,自然她開出的價格很高。
張老頭雖然膽子很大,不過確是一個厚道的人,也是一個善良的漁民,自然也是個細心之人,張大膽告訴她這麼長時間一定要找個比較大的船隻,還要找幾個水手,要準備充足的糧食、水,當然把禦風狐的糧食也算在內了。
準備停當,他們一行八個人就從星島鵬鳥抓走肖懿的地方出發了,禦風狐似乎是有某中奇異的感覺,一直在船頭指點著方向。
剛開始十來天,他們總有話題聊天,海中的海島也多,他們上島尋找,下島出發;也經常遇到一些漁船和商船;加之慕容霓裳也沒有出過海,也比較新奇,她們卻也不覺寂寞和孤獨
隨著海越來越遠,水越來越深,海風越來越響,海浪越來越大,更不見船隻通過,他們也沒有了太多的話題。眼前隻有翻騰的浪花,漸漸地慕容霓裳有了恐懼,禦風狐的叫聲也有了戰栗,張老頭和另幾個水手習慣了大海的無情,現在倒還沒有怎麼樣。
張老頭畢竟經驗豐富,就告訴慕容霓裳不要去看海,最好躺著睡覺,慕容霓裳自然是聽的,一直躺在床上的滋味也並不太好受。
就這樣他們又在海上漂蕩了十來天,禦風狐也變得有些興奮,其實他們已經快接近逍遙島了,慕容霓裳也有感覺,她快找到肖懿了,按照禦風狐所指的方向,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們始終無法向那個方向靠近,船一直在打旋轉。
如此僵持一天,他們都精疲力盡,自然也慌了神,水手們都露出恐懼之色,張老頭雖臉色鎮定,卻也難掩內心的驚恐。
爺中水手的船艙,水手甲“張叔,這恐怕是我們航行太遠,得罪了海龍王,海龍王在給我們警告,我們趕緊返航吧。”
水手乙“恐怕是,海龍王恐怕是發怒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水手丙“張叔,你說這小姑娘也是,估計要找的這個早喂鯊魚了,估計骨頭咋子都不剩一根。”
張老頭沉默了會“你們休得胡說,我們拿了別人的錢財,就要替人家辦事,我們漁村什麼時間做過不守信用之事。”
水手丁“張叔,我們是答應她找人,可我們沒答應她來送命啊。”
水手甲“張叔,我們趕緊向說說她索要餘下的錢財,和她說我們返航,好則罷,不好,反正她就一個人,嬌弱弱的樣子,我們強行把她放到小船上,搶了她的錢財,我們返航,讓她自生自滅。神不知鬼不覺的。”你去和她
水手乙“就是,張叔你去和她說說去,看她什麼意思。”
張叔怒“你們幾個小兔崽子,不要亂說,你們講這些混帳話才得罪海龍王。你們提的有道理的地方我去找姑娘去說。你們不要起什麼歪念頭。”
他們說話聲音雖不大,慕容霓裳還是聽到了,到不是怕他們,而是茫茫大海自己也不會航船,又不會水,何況他們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也陷入了沉思和焦慮。
張老頭敲開了慕容霓裳的船艙,麵有難憂色地道“姑娘,我一把年紀了,很是佩服你的勇氣,也想幫你找到郎君,可我們都出來二十多天了,卻一無所獲現在我們已經走到了我們祖祖輩輩都沒有到過的海域。”
慕容霓裳自然知道張老頭的意思,堅定的道“前麵一定有個島,我的感覺很強烈,他們就在那個島上,我們一定不能放棄。”
張老頭麵帶憂色的道“幾天前這些水手就有歸心,一到睡覺時刻就議論紛紛,今天遇到這個情況,估計他們歸心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