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漪和秋水與蝶衣的狼狽形成鮮明地對比,他們殺了人放了火,居然都在現場觀察了片刻,很是欣賞自己的傑作,從容而退,似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奔出太子府的竇漪看到火光掩映下的秋水,似笑非笑的看著那騰騰地火焰,雖然距離有些遠,還是把秋水那一身綠衣給映照的有著迷人的光澤,竇漪的身心居然有了奇異的變化,那種男人的火焰把他那升起的占有欲給膨脹的饑渴難耐。
他自然知道這個女人一心係著主人,更知道這個女人對其他男人總是不屑一顧,主人的態度若即若離,他太了解女人了,他已從這個女人看著那火光的眼神中讀出,她饑渴太久了。一想到這他那難耐的饑渴更加強烈,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的欲望更是迫切,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男人原始的欲火更強烈些,還是睡了主人的女人那種變態的樂趣更多些,他心裏隻是知道今晚一定要睡到這個女人,這點確信無疑。
其實他本身就有這種習慣,一旦殺了人後,他都要找個女人去徹底的釋放下,隻有女人的身體女人的銷魂才能讓他那殺氣消融,戾氣殆盡。這是他的秘密。
他決定試試這個女人,也試試自己的膽氣,他要通過此次的冒險來衝破那種久久養成的對主人的恐懼和害怕,同時挑戰下自己對女人的征服能力。
他策劃好了距離,慢慢地靠近秋水,快到秋水處,他忽然加速,同時低聲卻清晰地說道“冷美人,快走,有人追蹤。”同時右手伸到秋水的身前,似是要抓秋水的手臂帶她一起走,卻故意的劃過秋水那隆起的雙峰的最高點,那動作嫻熟至極,而又準確無誤的觸碰到了秋水那迷人的紅豆。
秋水從沒有讓男人碰過,就連手也被沒被牽過,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忙跟著竇漪飛奔,等反應過來,剛想發飆,卻又感覺渾身酥軟,卻又美好,這種感覺她從沒有有過,而又很想有,臉紅心跳地斜瞅著竇漪,忽然發現竇漪不似以往那麼討厭了,居然看出他也具有主人的風姿和氣勢。
秋水低低道“什麼人,能把羽信會第一殺手給嚇成這副模樣。”聲音不再冷冰,居然有了一絲嬌媚。
竇漪聽了,心裏一陣激蕩,原來也是一簇烈火,不動聲色道“司馬飛燕唄。這女人簡直不是女人。”
在一個女人麵前損另一個女人,無疑是正確的,秋水哼了一聲“這麼一個大美人,在你眼裏都算不上女人,那什麼樣的女人可以稱為女人呢。”
竇漪一扭頭,壞笑道“像你這樣的女人,自然是女人了。”
秋水頭一低“油腔滑調的。很多女人就是這樣上了你當的吧。”
竇漪轉移話題“你第一次放火?”
秋水一怔“你知道?”
“從你看到火焰衝天的表情出來的,你那表情與我第一次殺了人的表情一般無二。”
“我隻知道你會殺人,沒想到你還會看相。”
“男人的相我不會看,就會看女人的相。”
“你恐怕隻會看麵帶桃花又美貌的女人相吧。”
“知我者,秋水姑娘也。看來我們是一路人嘛。”
說著間他們來到與蝶衣約定的會麵地點,京城西郊的夫子廟,蝶衣早已等在哪裏,微弱的月光下竇漪隱見蝶衣綽約婉立,暗道真是一對玉人,我真好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