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近山頂處傳來嗬斥聲,還有刀劍相撞聲,蝶衣最是心急“誰人這樣大膽,敢硬闖我西山。待我去看看。”說著就往外衝。
一個黑衣漢子急速而來“報”。
慕容痕冉用手製止了蝶衣,對那黑衣漢子道“發生什麼事了?”
黑衣漢子拱手垂立道“主人,有一自稱刑部女捕快司馬飛燕說要見主人,我們阻擋不住,不過對方也似乎也沒有什麼惡意,隻是把我們的兄弟兵器打掉,不曾傷人,讓我來報主人,她說主人會見她的。”
慕容痕冉自然是知道這個京城第一捕快,可她怎麼知道自己,為什麼又說自己一定會見她的,難不成上午的不安與此人有關。
秋水看了看蝶衣,像是在問,又像是說給慕容痕冉聽的“她怎麼追來了。”
慕容痕冉對獨孤雲道“獨孤前輩您隨這位兄弟前去迎請司馬捕快,我和秋水蝶衣隨後就到。”
蝶衣不解道“公子您不是就要把朝堂給它攪亂嗎?這司馬飛燕也太托大,居然一個人就到我們西山,剛好是我們的時機,把她除掉,也讓朝廷損失一幹將。”
秋水對蝶衣道“你還不明白公子的意思,公子把朝堂攪亂,不能明著來,二者與朝廷作對,也不是公子的目的,隻是為我們在江湖中一統創造有利局麵。”
慕容痕冉對秋水讚許的點點頭,帶頭向外走去,蝶衣衝秋水扮了個鬼臉,秋水一笑了之。說話間已與獨孤雲、司馬飛燕迎麵碰上。
慕容痕冉一下子怔住了,那身高、那體容、那眼神、那走路的姿勢、那若即若離的氣質,都擊打在慕容痕冉的心坎,隻呆呆地看著司馬飛燕,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揮灑自若。
司馬飛燕看著眼前這個有些白發的人,還有那清俊渾雅的臉廓,也是微微一動,不過也就是刹那間的便恢複了平靜自然。
秋水笑著道“司馬大人那種風吹出的雅興,來到我們這荒僻的西山來觀景兒。”
司馬飛燕淡淡答道“我們又見麵,不過我這次可不是來找你的。”說著衝慕容痕冉道“這位就是西山主人慕容先生了?”
慕容痕冉還在喃喃道“像,真像,可容貌怎麼變化那麼大呢?”見司馬飛燕衝自己說話,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對司馬飛燕抱歉地笑道“司馬大人光臨西山,西山增色不少,不知司馬大人出行所為何事?”
“江湖上傳言,慕容先生雅量,待客如同己,難不成慕容先生今天便讓我在此處迎風談論?”司馬飛燕不急不慢地道。
蝶衣插話道“公子依什麼方式待客,那是公子的事,還輪不到司馬大人勞心吧。”
慕容痕冉橫了蝶衣一眼,對司馬飛燕作了個請的手勢“司馬大人您請,是我疏忽,小姑娘家的不懂事,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蝶衣惱怒不已的看著司馬飛燕,卻也不敢再說。
司馬飛燕也不客氣,徑直走去,慕容痕冉跟在其側,秋水、蝶衣、獨孤雲緊隨其後,可又各有心事。
司馬飛燕思緒萬千,慕容痕冉隻想印證自己的直感,秋水似有所想,不時看著慕容痕冉和司馬飛燕,蝶衣氣鼓鼓怨氣不已,獨孤雲簡單平靜,他隻相信慕容痕冉做什麼事,自有自己的理由,他隻知道自己隻須緊緊地配合慕容痕冉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