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最毒婦人心,你不懂麼?如果我不能成為你的女人,那我就成為你主子的女人。這似乎也沒什麼不好!你因為他離開我,那我也可以因為你,而投靠他。”肖玉蓉說得十分惡毒,句句話都刺在秦剛心上。
“你也算是他的女人麼?你連他的小妾都不算,頂多隻是一件泄欲工具。”秦剛針鋒相對,言語也變得惡毒起來。
“這,似乎也沒什麼不好。五年前,我不也正是你的泄欲工具麼?怎麼,來火啦!要不要本小姐給你泄火呀!”肖玉蓉毫不示弱,而且變本加厲。
“你......你怎麼變成了這樣?你還是我當年認識的那個玉蓉麼?”秦剛的聲音突然變得含混不清,胸口似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
肖玉蓉見秦剛氣得血脈不暢,心中更加得意,話語也更加露骨:“反正我們這些女人,天生就是給你們這些臭男人玩弄的。今天你玩玩,明天他弄弄,這似乎也沒什麼不好。怎麼,上不來勁啦!那我可要走啦!要是真想泄火,記得隨時找我,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跟我熟門熟路,別便宜了那窯子的姑娘。本姑娘現在床上的本事,比五年前可厲害多了,都是尊主教的,絕對包你滿意,就怕你受不了。哈哈......”肖玉蓉說完,也不待秦剛回答,已然飄身而去。
“你根本不是這樣的人,可你就是要說這些話來氣我,難不成真想將我氣死,你才滿意。”秦剛說這句話時,聲音已完全不似人言,外人根本聽不清一個字。而他的臉,此時也突然脹紅成豬肝色,就好似全身氣血,都瞬間堵在了他的上半身。
“哇!咳咳......”
秦剛愣了片刻,終於還是堅持不住,猛地一聲慘呼,直跪在地上,連噴數口鮮血,若不是他拄著骷髏劍強撐神智,隻怕便已倒在地上不醒人世。
“師父,你沒事吧!”黑夜中,突然閃出一個年輕人,正是之前一直躲在昆侖派的許可。
“我沒事,還死不了!”秦剛說著,急忙運氣調理內息。
“她不是這樣的人,她不是這樣的人......”秦剛口中一直不停念叨。
好一陣,秦剛終於清醒過來,他看見許可在自己身邊,倒好像看見了親人。
“肖姑娘不是那樣的人,師父您別急。”許可扶起秦剛說道。
遠處,卻仍有一個身影,欲去而返、欲返不能,惟有淚千行。
他們原本是一對不食人間煙火的的神仙眷侶,在一個與世隔絕的桃園之地,過著無憂無慮的幸福生活。
可是,他們的平靜,卻被一個人的突然出現而打破。
那人對他有恩,所以想請他幫他,於是他就答應了。
她恨那個人,但她更恨他,因為他要離她而去。
就這樣,原來相愛的兩個人,開始不變地互相傷害。
人世間最悲慘的愛情,並不是棒打鴛鴦散;也不是有情人陰陽兩隔;而是明明相愛,卻要互相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