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青薇,我為什麼要殺你,我這是在給你治病啊!”這句話,卻是玉麵嬌娘沈玲玉所說。
“瞿青薇?這難道是梅韻師太的真名?她們之前果然認識。”第五行心中暗道,連他都不知道梅韻師太的真名叫什麼,沈玲玉卻一口叫了出來,足可印證他先前的猜測是對的。
“嗬嗬!你有那麼好心麼?當年要不是你暗算我,我又怎麼可能會發瘋,也更不可能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梅韻師太恨聲道。
“難道梅韻師太發瘋,真正的原因並不是練功走火入魔,而是與玉麵嬌娘沈玲玉有關?”第五行似乎又聽到了更重要的秘密。
“都那麼多年的事情了,妹妹居然還記得這事啊!莫不是還在恨我?”沈玲玉卻仍然笑意盈盈說道,而且也居然沒有否認。
“看來是真地了。”第五行心中暗自確信道。
“我恨不能親手殺了你這妖精。你究竟想怎麼對付我?”梅韻師太又甚是生氣地問道。
“我說過了,我不會害你的,我還會將你的病治好,來彌補我之前對你的傷害。來,把藥喝了!”沈玲玉說著,便端了一小碗藥喂到梅韻師太嘴邊。
“這是什麼東西?”梅韻師太張嘴問了一句,然後便咬牙緊閉,顯然並不打算喝這碗藥。
沈玲玉卻不管那麼多,右手隻在梅韻師太左腮處一點,梅韻師太便乖乖張開了嘴,然後沈玲玉硬生生地直接被那碗藥灌進了梅韻師太嘴裏。
“不喝藥,病怎麼會好呢!”這本來是一句好話,但此時從沈玲玉口中說出,卻充滿了怨恨,充滿了惡毒。
沈玲玉將藥灌完之後,卻又十分溫柔地用手絹幫梅韻師太擦拭,看來倒好似真地很關心她。
“咳咳!狐狸精,你究竟給我喝了什麼?”梅韻師太咳嗽了兩聲之後問道。
“藥啊!救你命的藥啊!”說完,便端著藥碗打算出門而去。
可當她走到門口之時,忽然扭頭回來,笑得十分陰險地對梅韻師太說道:“給你喝的,自然是好東西,你以後會慢慢知道的。”
梅韻師太見他笑得古怪,待要出言大叫,突然沈玲玉右手輕撫,一粒木核頓時射出,直剛好打中梅韻師太的啞穴。沈玲玉見了,這才十分滿意地離開了。
第五行聽得二人對話,隻覺將梅韻師太放在玉林派中很是不妥,於是看見沈玲玉走遠之後,這才十分小心地進到梅韻師太的房間,順手還將她的啞穴解開了。
梅韻師太十分無奈,本來打算閉目睡去,卻突然發覺啞穴被解,知道又有人來,睜眼一看,卻是第五行。
“第五少俠,你可來啦!你若再不來,我怕我就撐不下去了。”梅韻師太突然十分心傷地說道。
“師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第五行還是有許多問題不清楚,於是便開口問道。
“沈玲玉,她便是師父的結發妻子,她要害我,而那個小姑娘,應該就是他們的女兒了。當年,我知道師父已有結發之妻,於是便已斷了念頭,正打算閉關修煉。可是沒想到,沈玲玉竟然早已給我下了慢性的失心瘋毒藥。待我閉關不久,居然在練功之時,突然毒性發作,竟而就走火入魔了。隻是沈玲玉萬萬沒想到,師父見我發瘋,居然將我帶回昆侖山,並棄了她們了母女,一直照顧著我,直到他老人家仙去。嗬嗬!冤孽啊!其實,是她自己多此一舉,她若不對我下毒,師父定然會娶她過門,而我也正好可以清修得道。如今,卻變成現在這樣一個局麵,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梅韻師太仔細說道。
“那她剛才喂您喝了什麼?”第五行又問。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更加害怕。這個女人,你別看她外表善良,實則城府很深,心毒得很。”梅韻師太無奈地歎道。
“那我現在帶你離開。”第五行說著,便真地要背著梅韻師太離開。
“不行。”梅韻師太卻立馬阻住他道。
“為什麼?你要是留在這兒,一定會被她害死的。”第五行不解道。
“我要是被她害死,倒還好了;最怕的,就是想死也死不了。”梅韻師太突然神情驚恐地說道。
“此話怎講?”第五行似乎不太明白。
“總之,你現在殺了我便最好。”梅韻師太突然懇求第五行道。
“不行,我下不了手。”第五行隻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