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肖玉蓉還發現,自己兩次從夢中醒來,祁小玲都是當直像丫環仆人一樣,雙膝著地,端端正正地跪在了自己麵前,肖玉蓉每次想拉她起來,她都沒有起身。肖玉蓉雙手無力,自己也拉她不起,隻得任她跪著。
“對了!你母親吧!”肖玉蓉問道。
“母親再和師家姐妹,陪夫君辦著大事。”祁小玲眼睛都不帶眨的,隻跪得筆指回答道。
“哦!那應該是去接師家姐妹去了。”肖玉蓉道。
“沒有!晚上才去呢!他們四個在房間裏辦著大事,小玲頂不住了,所以便照顧姐姐。”祁小玲說話,還是不帶眨眼的,這讓肖玉蓉更加懷疑,祁小玲必定是被人控製了。
肖玉蓉一聽,心中也是暗道:這個沈玲玉,還當真舍得本錢,自己還真地親自上陣了。
“你跪累了,就起來吧!”肖玉蓉又勸道。
“不行!這是夫君的吩咐,小玲沒事做之時,一定要向狗一樣跪在姐姐麵前,絕對不能起來,隻能恭恭敬敬地跪著。”祁小玲回答。
“那隨你吧!隻是不知道,師家姐妹怎麼樣了?”肖玉蓉說著,這才開始擔心師家姐妹的安危。師家姐妹落難,其實是因為肖玉蓉被鬆野搞糊塗了,無意中說出的一句惡毒的咒罵之語,不想鬆野反而上了心,當真將這兩姐妹要了去。
肖玉蓉認為自己見多識廣,在她身上耕死的牛,也不知道有多少頭,但是她這塊地始終還在。可是師家姐姐不過是大半年前,跟了盛誌強之後,才初經人事芬芳,正是嬌豔如花、細皮嫩肉的時候。她們此時落在鬆野手裏,隻怕當真如盛誌強所說,是“有死無生”了。
因為肖玉蓉知道,鬆野一開始和自己交歡,已經被自己折服了。之後換了器械,才把自己搞成現在這樣。並且,他也完全沒有對自己手下留情,隻是因為所有的器械都被整壞了,連長鞭也抽斷成了三截,他才終於收手。如果不是他還貪戀自己的床技,生怕自己的倭刀殺死自己,隻怕他還真會給自己捅上一倭刀。
因而,即便是師家姐妹是兩個人同時被拖走的,但是也同樣多了一個白天,可以想像她們的狀況,肯定比自己還要慘烈。最主要的是,她們兩個並不似自己這般,經得起折騰。想到此處,肖玉蓉立時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敢把這兩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拉下水,心裏也自然是深深地自責。
若在以前,也就是她與盛莫名見之前,她根本不會有這樣的後悔和自責。相反,她還會因為極大的報複心理,而得到深深的滿足。
可是,自己在被那個傻小子坦誠相待擁了一夜之後,心性居然好像突然變回了以前,變得和自己剛剛踏入江湖的時候一樣了。多愁善感、心慈手軟,且見不得他人受苦。
盛誌強之所以晚了一個白天去接師家姐妹,主要還是鬆野派人送信來說,他師父火邪宗的飛鴿傳書,要晚上才能到,到時便有了音信,大商再麵談大事最好。
盛誌強聞信也隻得答應,但是心中暗想,多了一個白天,隻怕師家姐妹,當真是不死也變殘廢了。肖玉蓉這個在風塵中摸爬滾打了十年之外久的歡場高手,一夜之間都被鬆野搞成半殘不廢。師家姐妹兩個嬌小人兒,也不如肖玉蓉一個經折騰,自然是生機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