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間已經好久沒有回家了。最近一段時間自己是忙得焦頭爛額。蘭惠在給自己的電話裏已經明顯的表現出了不滿。而且聽蘭惠說,最近肖陽的學習成績也有變化。種種事情不能不讓肖間擔心。老父親一次出門遛彎,把頭還跌破了。肖間在電話裏囑咐,要老父親和蘭惠肖陽一起住,相互也有個照應。可是倔強的老父親死活不肯。沒辦法,肖間隻能在電話裏囑咐老父親以後出門要注意了。
肖間趕在休息的時候回了一趟家。看了看頭上還纏著繃帶的老父親。晚上的時候,又把兒子肖陽狠狠地訓了一頓。當坐在一旁的蘭惠用一種饑渴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肖間也來了情緒。把肖陽趕回屋子睡覺。然後肖間抱起蘭惠回到自己的寢室,兩個人開始如火如荼的大戰起來。蘭惠在下麵呼天喊地的興奮的要命。肖間卻弄了一身大汗,疲憊不堪。事後,蘭惠趴在肖間的身上纏綿著,帶著有些不相信的口吻說,肖,你在外麵是不是有女人了,現在的活怎麼幹得這麼好啊,功夫見長啊。肖間心裏一驚,反駁道,你說你一天沒事,就愛胡思亂想,我不行,你譏笑我不象個男人,我把你擺平了吧。你又懷疑我在外麵有女人了,你說你,你想叫我咋樣。蘭惠嗔怪道,人家就是說說嘛,你怎麼這樣。肖間用手愛撫的抱著蘭惠說,蘭惠,說到這事,我到想問你,我這麼久不在家,你可別給我戴帽子。蘭惠用手使勁的拍了一下肖間的胸脯說,我哪有那閑心,一天忙活肖陽和你爸都忙不過來呢。肖間繼續開玩笑的說,那也不一定,你看你剛才瘋的樣子,好嚇人啊,我能不擔心嗎。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的。蘭惠噘著嘴說,就是如狼似虎的你不在家,不也得想法子忍著嗎。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到最後。蘭惠很虔誠的說,肖,你要不要跟我去後山,看看那個老和尚。讓他給你測測,看看你將來怎麼樣,我感覺這個老和尚很神呢。肖間翻了一下身說,你別老亂來好不好,上次整縣標那事,我都沒說你。你現在怎麼又來了,你不知道共產黨是不信這個的嗎。我總往這上麵想,我今後還怎麼工作。蘭惠說,看看怕什麼的?肖間說,看也不行,我是一個黨員,你老叫我這樣,你就不怕有什麼影響。好了,別提了,睡覺。說完閉上眼睛。蘭惠在一旁嘟囔著,關了燈。臨天亮的時候,肖間感覺蘭惠又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摩挲著。睜眼一看。蘭惠正全神貫注的舞弄著自己的下身。肖間雖然感覺有點疲勞,但還是把蘭惠掀翻在床上。肖間明白,一個正當年的女人,經常長久的見不到男人,這點他是很理解的。自己在外麵要不是有肖盈盈和宮子紅,怕早完蛋了。肖間和蘭惠又做了一次夫妻之間的業務。但是這次業務水平不高。蘭惠幽幽道,你怎麼這麼不禁誇,昨天晚上誇你一回,今天早上,你就驕傲了。連昨天晚上一半的水平都沒有發揮出來,哼。肖間笑著說,你那勁頭,我這一個身體走下坡路的人,怎麼能擺平你。不是我的水平沒發揮出來,是你的要求,我看趕趕見長啊。蘭惠戀戀不舍的下了床,穿衣服,她要給肖陽準備早飯。肖間躺在床上望著蘭惠有些下墜的小腹,有些內疚。眼前的這個女人,為了自己可以說是犧牲了自己的一切。
肖間回到五昌後,給宮子紅掛了電話。語氣輕柔,聲音跌宕。他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注入了自己的這次談話中。宮子紅在電話裏也不在是一個省廳的廳長了。她柔弱的聲音,透過燥熱的喉嚨拚接出來,讓肖間又來了欲火。肖間最後在電話裏說忙過這陣子去省裏麵看她。掛了電話後,肖間又給肖盈盈打了電話,一開始肖盈盈顯得有些生氣的埋怨肖間,在自己要離開五昌的頭一天晚上,為什麼不去找她,和她在一起。肖間一陣耐心的解釋,盈盈,我倒是想去啊,但是我怕要是讓宮廳長知道了,就不好辦了。所以我們還是謹慎些好,來日方長啊。肖盈盈有些吃醋的說,我怎麼感覺宮廳長你們間象要發生什麼似的。我看宮廳長態度對你有變化啊。肖間不由的一驚,暗暗佩服肖盈盈的感覺。忙解釋說,你別胡思亂想了,那麼大一個廳長,怎麼會呢。再說她那麼老了,怎麼能和你比呢。你一個我都有些吃不消了,還有心思再找一個啊。肖間一陣耐心的安撫後。肖盈盈才破涕為笑。最後撒著嬌說,肖,這次我們好不容易相聚,你可要珍惜啊。你要常來看我啊.。安撫完宮子紅和肖盈盈後,肖間的心理舒暢了許多。有了宮子紅這個自己未來的後勤部長。自己就不怕將來在五昌的衝鋒陷陣了。俗話經濟金錢是一切的手段。那麼自己在有了經濟手段後,自己的政治前景也就是一片大好了。
好的心情就有了好的雅趣,晚上的時候,肖間閑暇,走出自己的辦公室,來到了政府的門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