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間和肖盈盈分手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宮子紅。來一趟省城不可能不見宮子紅。自己雖然和宮子紅的關係曖昧不清,那不是自己渴望的一種欲望。但是這可是一個活財神爺啊。來了不到她那裏祭拜,不就是二百五嗎。想到這,肖間特意去了一家保健品商店偷偷的給自己買了一瓶偉哥,然後放在手包裏準備隨時在關鍵的時候用。因為這兩天感覺自己已經被肖盈盈給掏空了。要想活動,沒這個東西支持不行。要是見到宮子紅的時候,宮子紅有這種需要,自己作為男人是要有所服務的。
肖間準備完後,給宮子紅打了電話。電話通了好久。才有一個聲音有些嬌滴滴的說,小肖啊,是你啊。你在哪呢?由於是周末,宮子紅大概還躺在床上睡懶覺呢。肖間感覺到宮子紅聲音裏的那份慵懶。肖間充滿熱情的說,宮廳長,我在哈呢?來這裏臨時辦點事,順便想看看你。肖間故意把話說得很隨意。他要讓宮子紅感覺不到自己的攀附。這方麵他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
宮子紅在電話裏說,哦,來看我,就來見我吧。肖間說,好,那我去哪見您呢?電話裏出現了一段短時間的沉默後宮子紅說,你方便的話,就來我的家裏吧。肖間答應著叫了出租車,按照宮子紅告訴自己的地址坐車去了宮子紅那裏。這是一片別墅群。錯落有致的分布在江岸邊。肖間來到宮子紅說的7號別墅前。肖間下了車,感覺很疑惑。想到了肖盈盈的目前狀態,又想到宮子紅,心想,怎麼省城的女人都過獨居的生活呢。肖間正猶豫的時候,麵前別墅的門,自動開了,肖間進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別墅很雅致,整個外觀是那種歐洲的風格。別墅的外麵有草坪,有花圃,還有一張大躺椅躲在一株樹下,悠閑的樣子。
別墅的室門又開了,肖間快步進去。進了別墅的屋裏,一種豪華奢侈的氣息迎麵撲來。讓人的心立刻的雍容了起來。室內清一色是歐式風格,歐式的家具,歐式的牆壁,歐式的巨大的落地窗簾,歐式的門扉,歐式的壁爐,歐式氣派的吊燈在頭頂閃著迷亂的,讓人軟下去的光。肖間感覺自己被融進了這座別墅產生的巨大的磁場裏了。肖間感到這座別墅仿佛是一個巨大的吸盤,把自己整個要軟軟的吸了進去。他的心醉了。心裏暗道,媽的,住這樣的房子,什麼都會不想幹了。有一個漂亮的女人,自己就可以整天躺在床上做愛。他媽的,還什麼政治啊,權利的,都他媽的見鬼去吧。整個的房間沒有一點中國的東西。肖間不由得沉醉期間。這是肖間第一次走進這麼高檔的別墅。
宮子紅穿著粉紅色的絲質睡袍坐在鬆軟的歐式沙發裏。沙發產生的柔軟讓宮子紅富態的身軀軟軟的陷了下去。宮子紅沒有化妝,頭發蓬鬆的挽著,有些散亂的堆積在明亮的額頭上。幾縷發絲墜下,讓一切是那麼的自然。沒化妝的宮子紅那張保養很好的臉頰透著晨起時的那份慵懶,嘴唇豐滿,眼神也表現的很豐滿,脖頸上一圈一圈隻有她這個年齡才有的圈痕透著她的年齡不小了。但是即使這樣的年齡圈痕,也讓肖間感覺到那裏麵的誘惑。整個房間裏隻有麵前的這個女人是中國的元素,她掩映在歐風美雨的氛圍裏,顯得特別的突出。
宮子紅看見肖間進來軟軟的說,小肖啊,你來了啊,坐坐。宮子紅說這話的時候,卻沒有站起來。肖間感覺宮子紅對自己的態度仿佛和自己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一切那麼的自然。
肖間離宮子紅不遠的一處沙發上坐下來。然後注視著宮子紅。肖間這才注意到宮子紅的手裏夾著一根細細的煙。宮子紅,把那根煙放在嘴裏細細的吸了一口,然後一圈煙圈朝肖間這麵彌漫開來。肖間聞到一股奇香。
宮子紅也注視了一下肖間,這才緩緩的開口說,小肖啊,你這麼早來哈,一定有很要緊的事吧?
肖間想好了理由說,是有一點要緊的事,不過是公事,我去法孝書記那裏利用休息日,談了點公事上的私事。
宮子紅說,公事上的私事?這話聽著有點怪?
肖間解釋說,就是我利用個人關係,走了點公事上的便宜。
咯咯,宮子紅爽朗的笑了,小肖啊,你真會說話,我就喜歡你這一點。
肖間有些不好意思的也笑了。
過了一會,肖間主動的打開了話題,宮廳長啊,這麼大一個房子,就您自己一個人住著啊?
宮子紅有些憂鬱的說,是的,這個房子就我一個人住。女兒大了,現在在英國呢。我丈夫也在外地工作。
肖間的問話和宮子紅的回答都在把這兩個人拉近。
肖間繼續問,您丈夫是做什麼工作的啊?
宮子紅慢條絲理的說,他在青海。
肖間,哦了一聲。
宮子紅又補充道,在那當副省長,已經去那裏兩年了。兩年來就回來一趟。說到這裏宮子紅歎了口氣接著說,他這個人啊,就是喜歡權力,沒辦法,對家庭的關心不大。宮子紅說到這,站起來,轉身走過去,從酒櫃上拿了一個杯子,倒了半杯紅酒然後款款的走過來,給。肖間站起來接過酒杯。宮子紅臉上現出不悅來,小肖啊,你在我麵前怎麼這麼拘束,你輕鬆點不好嗎。肖間微笑一下很歉意的坐下了,然後一揚脖喝了一口杯子裏的紅酒。紅酒顯然不是國產的,肖間從口感上感覺可能是法國的。酒的味道很純正,很爽口。不比茅台的烈。歐洲人的性格烈,但是他們的酒卻是軟的,溫柔的。不像中國人是軟的,酒卻是烈的。喝烈酒的中國人,到最後,都被烈酒弄烈了。而喝軟酒的歐洲人,喝到最後,卻都被軟酒喝軟了。肖間曾經不止一次的比較過。今天他喝了一口純正的歐洲人的軟酒,在他的心靈裏,似乎感覺自己也隨著那酒的魔力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