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劉健並沒有搭理自己,惡婦從單單的恐懼多了一種絕望的感覺。
她哭喊著:“劉建啊,我求求你,救救我吧。這幾年我可是對你不薄啊。”
劉健不知道這女人能不要臉到什麼程度,難道她的臉皮是鐵打的嗎?
他被喊得有些煩躁,瞥著嘴嗬斥了一聲:“你給我閉嘴,若是惹毛了野獸誰救得了你。”
聽劉健這麼一說惡婦趕緊閉上嘴巴,生怕真的惹惱了眼前突然再次出現的怪物。
向夢生看著地上可憐的肥婆,長歎了一口氣。然後蔑視的質問道:“你剛剛說要誰的性命?”
向夢生本來一直呆在房中並不想插手此事,一來是因為他懶得出去同這種蠻不講理的人爭論,二來是他想看看劉健自己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可是惡婦千不該萬不該,說要向天寶的性命,那是向夢生的逆鱗。無論她是言出必行,還是玩笑也罷,向夢生都不可能在袖手旁觀。
涕淚橫流的惡婦坐在地上,顯得頗為可憐。她此時已經被嚇得有些犯傻,根本顧不上向夢生問什麼。隻見她渾身顫抖,結結巴巴地說:“不要吃我,不……不要吃我。”
她剛剛對待劉健和向天寶的時候十分蠻橫無理,如今卻如此不堪。向夢生雖然知道這惡婦貪生怕死,但是也萬萬沒有想到她居然不堪到如此境地。
向夢生喝退了小天,上前一步,俯下身子再次問道:“你剛剛說要誰的性命?”
惡婦見到就要趴在自己身上的野獸退了回去,慶幸的不知所搓。一時間竟然忘記回答向夢生的問題了。
向夢生見她自顧自,並不理會他人。一時間怒上心頭,提起右腳朝剛剛要坐起來的胖女人踢去。
劉健不會對女人動手,並不代表著向夢生不會對女人動手。在他眼中,隻有該殺之人和不該殺之人。更何況這個女人可惡至極,而且揚言取向天寶的性命。
他怎麼可能會對惡婦手下留情,向天寶是他唯一的逆鱗,他絕對不能容忍任何人對他下手。
“砰”
剛剛要站起來的惡婦再次被一腳踢倒在地上。這一腳來得極其快速迅猛,惡婦吃不住這力氣,雙手捂著肚子慘叫起來。
向夢生並沒有因為她的倒下而停止追問,他欺身向前,語氣冰冷的追問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剛剛說要誰的性命?”
看著眼前快要貼住自己臉頰的冷冰冰的麵孔,劉大嫂心裏顫抖了一下。
聽到少年的質問,劉大嫂整個人被恐懼籠繞。她寒顫微微,牙關打顫的說:“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小兄弟饒命啊。”
向夢生不想聽她的廢話,麵無表情的提起腰間鋼刀。用刀尖對著她的心口,略帶寒意的說道:“放過你?你剛剛可曾想過放過他們。”
劉大嫂看見刀尖直直的指向自己的心口,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時間竟然啞口無言。緊接著眼淚鼻涕混在一起再次流了下來,她看著刀尖忘記了求饒。身體竟然不聽控製,尿了一地。屁股下的雪也跟著融化,然後臭氣衝天,儼然大便已經失禁。
“咦~,真不害臊,真麼大人了,居然尿褲子。”向天寶鄙視的說,然後一邊用手捂著鼻子。這尿騷味實在是讓他有些忍受不了。
劉健看到惡婦居然被嚇得大小便失禁,也是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歎了口氣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向夢生一臉鄙夷的說:“看來越是蠻狠無恥之人,越貪生怕死。”
劉大嫂此時哪裏還顧得上自己的大小便,一心想要活命的她趕緊拚命的點頭,鼻涕和眼淚也被摔得飛了起來。
她可憐巴巴的看著向夢生,祈求的說:“對對,我確實怕死,看在我是劉健大嫂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我以後絕對不敢了。”
說完淚眼朦朧的看向劉健,好像是在祈求劉健幫她求情。
劉健看見惡婦向自己看來,覺得有些好笑。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別過臉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向夢生也覺得眼前的景象有些不忍直視,懶得在同她廢話,提起鋼刀就要結果她的姓名。
“啊~”劉大嫂知道自己命不久即,撕心裂肺的發出了最後的掙紮聲。這聲音尖銳刺耳,讓人極為厭煩。
劉健聽到聲音,立刻轉過頭來,正好看見鋼刀落下,心下大驚。他本以為向夢生隻是嚇唬一下惡婦,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想要結果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