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舌頭舔舐著唇瓣,奸笑的看著蘭芝嫂,“別以為楊海軍當上了村長,覺得自己找到了新的依靠,從此就可以擺脫我,我告訴你,在胡家屯這一畝三分地,還是老子我說了算。”
蘭芝嫂目光驚恐的看著王大柱,嘴唇微微哆嗦著,不知道這老匹夫要對自己做出什麼?原本以為他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吃一智長一墊,行為上會有所收斂,沒想到變得愈發的瘋狂。
“哼!我遲早會會收拾那小子。”
王大柱一臉猙獰的表情,齜牙咧嘴的笑著,那闖黃的牙齒在光線下,看起來格外的惡心,“這胡家屯我仍舊是天,楊海軍是蹦不出來,老子我最近正在想辦法收拾他。”
蘭芝嫂一臉的驚愕,沒想到楊海軍上次放過他,他現在卻想著報複,突然,感受到一股衝擊力,整個身子被王大柱摟抱在懷裏,“王叔!不要!”
此時,蘭芝嫂在王大柱懷裏極力的掙紮著,想掙脫他的魔爪,可體內的空氣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出,看到他那惡心的嘴臉近在眼前,小心髒似乎要跳出胸口。
“蘭芝,讓我好好的疼疼你。”
王大柱看著蘭芝嫂那柔美的容貌,心裏蕩起一陣興奮的漣漪,一股幽幽的暗香在空氣裏蕩漾著。
“不要!我不要!”
蘭芝嫂慌亂的掙紮著,盼了這些年,胡家屯終於迎來了變天,好不容易從王大柱魔爪中掙脫,眼下不想再被他給捕獲,可發覺自己怎麼也逃脫不了他的束縛。
“嘿嘿!你不要?”
王大柱聽到蘭芝嫂這席話,心裏愈發有征服的邪念,看著她那驚慌失措如同受驚小兔子,更想把她吃抹個幹淨,“你現在跟老子我裝,既然做了B子,就有B子的覺悟,別妄想立貞節牌坊。”
蘭芝嫂看到王大柱這般吃人的模樣,如同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惡狼,自己根本不是他對手,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可這楚楚憐人的模樣,越發激起他心裏的貪婪邪念。
四周靜悄悄的,隻聽見王大柱那沉重的喘息聲,在寂靜的林子裏,格外的瘮得慌。
“蘭芝嫂,這些日子,老子鬱悶的很,你可要好好的伺候老子……”
話沒說完,突然,王大柱感受到胳膊上一陣痛楚襲來,見蘭芝嫂貝齒狠狠的咬在自己手臂上,心裏一股怒火爆發出,一巴掌扇在她臉頰上,把她重重的向一旁甩過去,嘴裏痛罵著,“臭女人,你屬狗的,敢咬老子我。”
此時,蘭芝嫂感覺左臉頰火辣辣的痛,突然一股重力襲來,整個身子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在空中劃過拋物線,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草地上,打了幾個滾,壓倒了一大片青草。
“好痛啊!”蘭芝嫂嘴裏喃喃的嘀咕著,這裏雖說是草地,可自己還是被摔個眼冒金星,感覺身子像是散架一樣,看著不遠處麵色猙獰的王大柱,心裏增添了幾分恐懼。
“你竟然敢咬我?膽子倒是肥了。”
王大柱咬牙切齒的看著蘭芝嫂,之前她對自己溫潤如水,可自從楊海軍來了之後,這娘們越發的不聽話,看來他覺得楊海軍是新依靠,可以忽視自己的存在,自己一直是胡家屯說一不二的天,現在全變了,連這個娘們都敢耍性子,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看來自己要重新在她心裏樹立起威信。
蘭芝嫂慌亂無助的道著歉,“王叔,對不起!我……”
聞言,王大柱一臉譏諷的笑意,看著手臂上那幾個鮮紅的牙印,看起來格外的刺眼,嘴角咧出一抹古怪的狡黠,緩緩的向蘭芝嫂逼近著,“你現在跟我道歉,不覺得有些晚了。”
此時,蘭芝嫂見王大柱逐漸向自己靠近,雙手支撐在草地上,身子慢慢的向後麵挪著。
“王叔,這件事情要是被楊村長知道的話,那……”
話沒說完,王大柱一肚子火氣的打斷道:“咋的?用楊海軍來壓我?”
此時,王大柱見蘭芝嫂提到楊海軍,心裏怒火如洪水般爆發,若不是因為他的出現,自己也不會淪落到這般地步,兒子王慶生也不會被閹割,眼見王家香火要熄滅了,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
“楊海軍那小子我不會放過他,新仇舊恨我一並與他算賬。”
聞言,蘭芝嫂狐疑的看著王大柱,這楊海軍隻是擠走他村長的職位,怎麼又添了新仇?
一旁,王大柱見蘭芝嫂一臉的疑惑,想到自己此行來目的,有些話也不妨對她直說,冷笑的說道:“楊海軍把我兒子王慶生給閹了,你說是不是增添了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