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蘭芝嫂倒吸一口涼氣,看王大柱這般表情,不像是在說假話,心裏不覺得為楊海軍的安全擔憂起來。
“你好像在擔心他,還說跟他沒有關係。”
王大柱見蘭芝嫂秀眉微皺,一臉憂心的模樣,譏諷道:“看來這小子在你心裏挺有分量的。”
蘭芝嫂抿著嘴唇,欲言又止,自己與楊海軍根本沒有發生關係,總覺得自己身子髒,配不上他,可讓自己幫王大柱生兒子,這怎麼可能,搖頭說道:“王叔,你不要開玩笑了,我怎麼幫你生兒子,村民要是知道的話……”
話沒說完,王大柱瞪著眼睛,眉頭老皮皺成深壑,大聲喝道:“誰他嗎的敢說,老子搞死楊海軍之後,這胡家屯的村長還是老子的,這裏依舊是老子說了算,我看到時候誰敢不要死的說。”
蘭芝嫂見王大柱眼球充血,散發出滲人的紅光,身子不禁的一哆嗦,看樣子他是吃定自己了,若是真幫王大柱生兒子的話,暗地裏將會被那些村民戳脊梁骨,這輩子休想抬起頭,“不!不可以!”
“不可以?”王大柱像是聽到笑話一般,嘲諷的眼神看著蘭芝嫂,她眼下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冷笑的說道:“你覺得現在還有拒絕的機會嗎?我發現李老頭那孫女李芹芹倒是挺不錯的,與楊海軍關係挺近的,這小妮子再養上個年把時間,老子到時候也要讓他幫我生兒子,我王家的香火休想在我王大柱這一代給斷了。”
“什麼?李芹芹!”
蘭芝嫂一臉錯愕的看著王大柱,沒想到他竟然打起李芹芹的主意,這李芹芹才是個十六七歲的天真小姑娘,老不死的有這樣不知廉恥的惡念,這王大柱是徹底的瘋了。
此時,王大柱是瘋狂了,要把楊海軍看中的一切全部給摧毀掉,讓他這輩子都活在悔恨之中。
“王叔,你就放過我吧!這真的不可以。”
蘭芝嫂麵色可憐的看著王大柱,苦苦的哀求著,試圖喚起他心底深處的良知。
王大柱哪裏還有良知,早在幾十年前丟失不見了,看著蘭芝嫂那楚楚憐人的嬌羞模樣,愈發激起對她的興趣,笑嗬嗬的說道:“蘭芝,你兒子現在這麼可愛,你不想他這麼快就……”
蘭芝嫂見王大柱提起兒子,整個人像是護犢小母雞一般,目光緊盯著王大柱,“你……想要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我隻想你幫我生個兒子。”
王大柱臉上閃爍著野獸的貪婪,細細的打量著蘭芝嫂,“都說女人屁股大生兒子,你一定可以幫老子生個兒子,你若是不願意的話,我沒有兒子,那你的兒子就休想活得這麼踏實,說不定哪一天就嗝屁了。”
“你敢!”蘭芝嫂忿忿不平的看著王大柱,這完全就是一禽獸。
“你說我敢不敢?老子我做過比這狠十倍百倍的事情,我可要給你兒子製造出無數個意外。”
說著,王大柱如同惡狼一般撲過來,要撕碎眼前的獵物,咧嘴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若不想你兒子出什麼事情,就乖乖聽老子的話,給老子我生個兒子,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是不會虧待你的,若不然……”
此時,王大柱眼中戾光閃爍,那滲人心扉的煞氣如火山一般爆發出來。
蘭芝嫂一臉的死灰,這王大柱抓住自己的軟肋,若是自己不從的話,怕是他真的會做出喪心病狂的事情,逐漸的放棄了反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或許這就是自己的命運。
突然,王大柱驚叫一聲,“靠!真是晦氣。”
說著,王大柱一把推開身邊的蘭芝嫂,麵頰老皮皺起,一臉厭惡的看著他,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隻香煙,不滿的說道:“老子最近運氣黴死了,你是不是想讓老子更倒黴。”
一旁,蘭芝嫂見王大柱推開自己,麵色一怔,突然明白過來他嘴裏所說,這幾天正好是自己的女人事。
“等這幾天過了,老子我會去找你。”
王大柱站起身子,砸吧的抽了幾口香煙,扔到一旁地上,用力的踩著,冷冷的吩咐道:“老子希望你下次主動一點,可不想麵對一條死魚,隻要你順從我,我好好對待你娘倆。”
說著,王大柱轉身離去,隻留下一臉呆滯的蘭芝嫂,此時,寂靜的林中響起幾聲鳥叫,仿佛給自己嘶鳴一般,淚水在眼角滑過,滴落在草地上,陽光劃過,映射出心裏深處的無奈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