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沒有名氣就沒有真本事了!”
李昊天壞笑一聲,“我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麼!你知道的,隱藏在市儈中的金子也是不少的哦!”
李昊天說的極其自信,隻是他心裏在苦笑,都說是潛力股,可是如果潛的太深了,那跟默默無聞也沒啥區別,李昊天心中對尋找人才沒有抱太大希望,隻是他不能在女人麵前露怯,尤其是喜歡的女人。
“那你打算準備怎麼辦?”
車速提起,許久李昊天才平靜的說:“一直都是我在應聘,現在也讓我當一次伯樂吧,金埠要有一次隆重的招聘會了……”
不是死馬當成活馬醫,而是李昊天真的需要一個團隊了。
張亞祥沒有任何抵抗的被送進了監獄,刑期為之三年。
他知道這個年限已經是老嶽父柳正業最大的恩惠了,哦!現在他已經不是自己的嶽丈了,張亞祥看著手中的離婚證,滾燙的淚珠從身陷的眼窩裏滾落了下來,掉在了蒼白的手背上,他竟然感覺到灼傷的痛。
失去了,這才是真的失去,現在屬於他的隻有一條生命了,張亞祥不知道該不該後悔當初的選擇,如果就此罷手了,是不是還會留一筆不錯的財產和聲譽,可是這些東西跟自由比起來又太無足輕重了。
張亞祥長歎一聲,頭腦裏忽然閃現出來李昊天的模樣,此時此刻他竟然有些想這個低賤的男保姆。
他是怎麼做到的呢,同樣是男人柳燕菲為什麼就會喜歡他,甚至連柳正業那老頭子也很欣賞他,難道就是因為他比自己小幾歲麼!
要不是這個家夥,自己的家庭也許還會維持一段時間吧。他真的想恨李昊天,可是看著四麵的徒壁才發現一點痛恨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被人利用了,而且是被同一個人利用了兩次,甚至是利用了兩次,那個人就是昂景元。
張亞祥攥住了拳頭,如果真的聚起他的怒氣的人,那就是這昂少董了吧。
隻要能出去了,一切便會從頭開始,欺辱他的人們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不為別的,隻是要證明他張亞祥根本不是人熱宰割的傻瓜。
三年隱忍,安知非福啊!
金埠大樓前人聲鼎沸車水馬龍,等待麵試的排成了長龍延伸到很遠很遠,這很讓金埠高管人員頭痛,這麼多的人招聘起來還不得猴年馬月啊。
經過了半個月的準備,查閱了大量的約了第三產業的經典案例,李昊天心裏多少已經有了數,何況他本來就有了宏大的心思。
當然這點臨時抱佛腳的知識對於建造一座宏偉的娛樂城來說是杯水車薪的,所以專業人才才是成功的關鍵。
隻是當他遠遠沒有想到招聘一打出去,一個典型的年薪三百萬的數字吸引來的人說就不下兩千人,這讓柳燕菲高興的眉飛色舞,隻是李昊天很不樂觀的想到,估計這次招聘會很難召到合適的人才。
李昊天是應聘的過來人,想當年年輕氣盛,憑著一心抱負剛剛畢業就跑到大公司去競聘什麼高官,現在想來未免可笑,精神可嘉但智謀不足啊。於是他製定了一條競聘資格,那就是沒有經典設計從業少於五年的,三十歲以下的人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