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你們便隨我來吧。”毒婆婆身上一震,泛著一絲綠霧掠走而去。
廣場上的五位學員的身形則“嗖嗖”幾聲,緊緊的跟著毒婆婆走出了學院。
毒婆婆在薩達迪城的各種巷子胡同裏穿梭著,不過多時,眼前出現一個酒館,破舊的酒館上麵掛著個牌匾“菊花酒館”。
沒進酒館,毒婆婆拋出五張麵具,上邊的圖案各異,玄羽等人心領神會,各自戴上了麵具,隨著麵具的戴上,毒婆婆也掏出自己的麵具旋即推門進入了酒館。
幽暗的空間內,擺著十幾張桌子,有不少桌子是空的,但坐在座位上的人,少則獨自一人,多則六七人,可是無一例外的是他們都帶著這種麵具,靜靜的看著手中的卷皮紙,渾身上下略帶一股森冷的殺意,眼神之中透著冷漠。
毒婆婆“咯咯”兩聲怪笑幾聲,卻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關注,默默地帶著玄羽幾人走進了一個小房間,“咯吱”木門緩緩地被推開,裏麵堆著各種各樣的卷皮紙,還放著一張大桌子,而其中隻有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手中的卷皮紙。
見到毒婆婆的進入,那人慵懶地看著她,一動不動,靜的有點讓人覺得恐怖,淡淡地看著毒婆婆,不作任何動作。
沒過多久,毒婆婆沙啞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變化,開口道:“我要開張台,五人。”
並沒有立刻回答毒婆婆的話,那人悠閑的坐了起來,身上不見一絲氣息,若是不注意,仿佛沒有人能夠發現他一樣,就像空氣。
同樣是帶著麵罩,灰色的頭發紮了起來,感覺到他的目光掃向玄羽等人,當目光覆蓋到他們身上的同時,玄羽幾人都感覺到了死亡的味道,猶如一把利刃正抵著他們的脖子一般,讓他們不敢動彈分毫。
唰唰唰,五個刀狀的牌子直直的飛向玄羽等五人的手中,隨後一張卷皮紙出現在了毒婆婆的手中,終於聽見了那人說出的話,“許。”
做完這些,那個灰發人又重新躺了下去,繼續看著右手中的卷皮紙,而左手則是拿著一把寸長的微型小刀在把玩著,控製著小刀在手指之間遊走著,速度之快直接形成了一層銀色的屏障處在左手上。
“你們每人想一個代號,今後在這裏便有你們一席之地。”毒婆婆將卷皮紙收入自己的袖子裏麵,緩聲說道。
“羽。”玄羽第一個說出了自己的代號,帶著一絲冷漠,心裏暗暗發誓:我會讓所有人都記住這個代號,都敬畏這個字。
許沐飛則是以“獅”為代號,豹雯菲自然以“豹”為代號,而剩下的方玉超用“地”為代號,最後柔柔的草妮妮則是用“綠”作為代號。
毒婆婆找到了一張空著的位子將那張卷皮紙放在桌上,冷漠地說:“你們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晚上十二時就會是這裏的殺手,你們的職責隻有一個,就是殺人,一個好的殺手可以讓敵人莫名的失去,有的則可以讓對方安樂死,每個殺手都有他自己的殺人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