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宴朵朵的話,雲晚也是醉了,真是無恥到家了。

“我就那麼點首飾了,而且你也知道雲府這麼大,那麼多仆人的開支也不小,根本沒有那麼多的閑錢給你交學費。”雲晚說這話一點都不假,別看雲府在外人眼裏挺輝煌、挺有錢,其實隻有雲府的人才知道,雲晚她們過得很拮據。

“怎麼能說是閑錢呢?”晏朵朵顯然很不滿意雲晚的話。

雲晚笑而不語。

“我本來想在學院大有作為,然後給雲府爭光,不過學費都交不起,還能爭什麼光?唉,罷了罷了,隻能被退學了。如此想來,我根本無顏見你,而且我也不得妹妹待見,我就先走了,隻是這學費……嗚嗚嗚……”晏朵朵看雲晚不吃硬的,那就隻能來軟的了。

“嗬嗬。”雲晚諷刺的看了一眼晏朵朵,用不用給你頒個奧斯卡影後獎?

“我怎麼沒看出來我不待見你?晏朵朵我跟你說,別給我帶高帽子,別扯沒用的,你不是要走嗎?趕緊的。”雲晚一把扯起凳子上的晏朵朵往門口走去。

晏朵朵還沒被一個人連趕帶扯的往門外轟過呢,麵子上自然是掛不住。從雲晚門外經過的仆人都小聲的議論著,晏朵朵眼底蓄滿了霧氣,隻要一眨眼,淚珠就會落下來。

好你個雲晚,好你個廢物,敢這麼羞辱我,你會後悔的。

一把扯開雲晚拽著的衣袖,宴珠珠紅著臉,強忍著淚水跑出了雲晚的視線。

“送”走了晏朵朵,雲晚的心情大好。關上門,雲晚一轉身就看到煤球雞不知何時蹦到了凳子上,有模有樣的用翅膀捧著杯子喝茶。隻是它站在凳子上還沒有桌子高,而且喝茶的動作又是搞笑至極,讓雲晚實在是忍俊不禁,捧腹大笑。桌子上的血鈴著急的蹦來蹦去,等煤球雞喝了一口茶以後,急切的問道,“好不好喝?”

“嘰嘰嘰!”呸呸呸,難喝死了!煤球雞嫌棄的看著手中的茶,真難喝!

“切,那你還喝的那麼認真。”血鈴略微不屑的開口。

“嘰嘰嘰!”我樂意,我喜歡,有本事你也喝啊,略略略!煤球雞語氣略欠扁的對著血鈴炫耀,沒辦法,誰讓鈴鐺沒有嘴呢,蛤蛤蛤!

“你你你……”血鈴被煤球雞氣的無話可說。

雲晚眨眨眼看向被煤球雞掐住痛處的血鈴,隻見它大有一副“別攔我我要打死這貨”的樣子。

反觀煤球雞,卻是一副“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的態度,雲淡風輕的裝著深沉。

“你們兩個停住,我有話問你們。”雲晚覺得自己作為這兩隻的主人,有必要出來阻止這次的“大戰”。

“煤球雞,不來個自我介紹嗎?”雲晚淡笑,幽幽地盯著煤球雞。

“咳咳,笨蛋主人,你終於想起來讓我自我介紹了。”煤球雞聽了雲晚的話頓時撲騰撲騰翅膀,順便抖了抖頭上的雞冠,揚了揚下巴。

“我可是神獸鳳凰!”煤球雞高傲的說道。

“……噗,哈哈哈。你見過哪隻鳳凰是黑色的?”沉寂三秒鍾,雲晚大笑,畢竟煤球雞這個顏色以及它的性格,雲晚真的不能相信它是傳說中的神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