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在軍營裏待著總待在湯王府裏算怎麼回事?莫不是,你真是湯王的男寵?”秦肖瑤挑眉輕笑,調侃著湯煜弼。
“秦肖瑤,你說什麼呢?”湯煜弼對秦肖瑤簡直忍無可忍了,之前玩失蹤,一走就是兩年,杳無音訊,一回來竟來一句好話都沒有,簡直太氣人了。
“就算你再得湯王的信任,與湯王有多好的交情,這樣在湯王府住著,不是男寵是什麼?”秦肖瑤笑意越發得意了起來,見湯煜弼著急上火的樣子,她心情就大好。
“嗬嗬,不光身子見長,就連這張刁嘴也利害了!”湯煜弼生氣的臉龐突然轉瞬變成一張俊美的笑顏,將秦肖瑤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個子長高了不少,也豐潤不少,與以前那風吹就倒的瘦削女孩簡直有著天差地別。隻是他也越發不願意將她帶入軍營了,不光因為秦肖瑤報仇的明確目的,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裏麵,讓他不願意將秦肖瑤置身於男人堆中。
“不與你鬧了,什麼時候帶我進軍營?”秦肖瑤在來的路上,夜魂都已告訴她,兩年前她一時好心救下的便是湯王,不過當初被湯煜弼耍得團團轉,這次回來才想也戲弄戲弄他。
“明日一早,別以為你救過我一命,我便會給你什麼特權,進了軍營你也隻是一名普通的士兵,我不會對你特別照顧,除非……”湯煜弼心裏很明白以秦肖瑤的性格脾氣,既然以前就決心走這條路報仇,便是打死也不回頭了,而她的仇恨其實對湯陰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如果勸服不了讓秦肖瑤放棄,那麼就隻能利用這個機會。湯煜弼做事從不優柔寡斷,這次他卻猶豫了。
“沒有除非,我也不需要什麼特權,更不需要你的特別照顧,我會在戰場上讓所有人肯定,我會把那些頭銜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得到。”秦肖瑤目光堅毅,決心任何人都不可動搖。
肅城是一個古老而肅穆的古城,比鄰離國和楚國,是邊防的要塞。秦肖瑤與湯煜弼一行人到肅城已是三日後清晨,馬蹄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雖是清晨一些商鋪卻也已經打開店鋪開始經營。秦肖瑤放緩速度,開始打量起肅城來,父親說他還是孩子的時候也曾在這座古老的城池裏住過兩年,隻是當初三國初現,三方勢力就湯陰略弱,所以楚國的先皇與離國現在垂暮之年的皇帝都曾在這方城池上征戰過,就是那個時候,他也被迫帶往這裏長住兩年。
莫名的,秦肖瑤對這座古城燃升起一股喜愛之情,或許是因為父親的童年回憶。隻是那段回憶並非是段快樂的回憶,那是鮮血與仇恨的開始,而今,這裏依舊是鮮血與仇恨的開始……
蕭城屯兵二十五萬,在操練場上訓練,訓練的呼喝聲如同洪水破閘,猛虎出山般,聽著就讓人熱血沸騰。秦肖瑤坐在馬背上都想跟他們痛痛快快地高呼幾聲,湯煜弼看到秦肖瑤興奮不已的模樣倏地淡淡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