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王鬆後星辰獨自一人,信步來到駐守王城的虎賁軍營前,看著這片旗幟連綿起伏的大營,他心裏也不由的生出一番讚歎,足夠的實力才是王權得以存在的基石啊,身影在營門前稍作停留便踏步前行。
“站住,軍營重地,閑雜人等速速離去,否則格殺勿論;”營門前手持長槍的兵士怒喝道,身邊的黑虎同時發出吼叫;
隻見星辰身影不停,拿出顧長風給那麵血紅色的令牌,四周正準備上前阻擋的兵士一見那令牌,立刻單膝跪地;
“參見大人;”
“忠勇公可在營帳府內?”
“大人一刻鍾之前剛剛回府,現在正在府內;”一旁的兵士恭敬地回答道;
前往公府的路上又遇見七八次哨崗盤查,隻是星辰拿出那麵令牌後就暢通無阻的來到當初來的那個會客廳,首座上的顧長風看著星辰一臉微笑;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隻不過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晚了幾日;”顧長風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嗬嗬,老哥不愧是戰場神算子啊,這都被你算出來了,看來小弟除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之外就別無他選了。”知道對方不喜歡別人對他畢恭畢敬,所以星辰也就沒了那麼多的忌諱,說話也就顯得隨和許多;
“你晉階王級了?”好像不敢確定,顧長風愕然地問道;其實在星辰剛剛進門前他就覺得今天這小子和以往有所不同,可到底是哪點不同讓他感到很是疑惑,仔細感知下才發現這小子好像晉級了,有些不能判定因此才發問。
“前兩日僥幸突破;”星辰看著顧長風如此模樣笑著回答道;
聽到星辰肯定的回答,顧長風心底大驚,一臉凝重的看著星辰。二十一歲的王級強者,就是在玄黃大陸以往的曆史中那也算得上是鳳毛麟角了,這小子究竟是什麼怪胎,怎麼修煉如此神速,他今年五十七歲,修為才堪堪達到王級七階而已。如果說以前他在意星辰,那也隻是因為他是東皇和劍皇的弟子,那麼現在就是從心底開始正視這個給他如此震撼的小夥子。
“我知道你是為什麼而來,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這本書你好好看看吧!”好不容易才平複內心的波浪,顧長風拿出一本泛黃的古書遞給星辰;
疑惑地接過那本看起來年代久遠的古書,仔細的看了起來。一邊的顧長風也絲毫沒有打擾。古書就那麼幾頁,不到十分鍾星辰就已經翻閱完,隻是看完古書的他,單手揉著額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要懷疑在這本書上所說的,這是我在帝國秘庫中找到的,上麵的內容應該能夠確定;”好像知道星辰在想什麼,顧長風出聲道;
“如果那些黑衣人真的是萬年前那場大戰中的魔之一族的後裔,他們更應該隱蔽行蹤提高實力,為什麼要四處抽取他人血脈?”星辰一臉的疑惑;
“是啊,這也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按道理說,當年他們戰敗,便應該隱匿起來,伺機而動才對,可為何這樣明目張膽的出手,難不成這裏麵有什麼秘密?”
“就算是他們有什麼秘密我們也不得而知,因為我們對那些黑衣人的了解太少了,比如說,他們是誰?他們在哪?抽取血脈又為了什麼?這些我們都不知道,而且他們在落日城已經得手過一次,而且無人知曉。更讓人擔憂的是,上次在落日城製造的血案其中還有火係魔法師參與;王級強者,火係禁咒,這絕對不是偶然,看來這股勢力極為不弱,而且這次被我們破壞,他們肯定還會重來的;”未知的東西總是讓人心底有說不出的怪異感覺,星辰也是充滿了無奈,想要找到那個所謂的三長老,就應該知道他們的底細,畢竟知己知彼才是決勝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