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什麼?”見星辰如此失態一邊的王鬆臉色大變;
“王哥,你有所不知,能夠吸引魔獸的不隻是血脈之力中散發出來的靈氣,一些彙聚天地靈氣的天材異寶同樣可以,上次我在這裏就看見一株百年方才出世一次的玄冰果樹,玄冰果還未成熟之際大批的魔獸已經被它散發出的特有靈氣吸引而至,想來這一次出世的異寶肯定不會比玄冰果差,要不然怎麼會引來三階甚至四階的魔獸。”星辰一想到玄冰果自然想到上次自己扮演黃雀後的好處,此時心裏正開始計劃如何再一次扮演黃雀;
一大早,眾人便早早的收拾好了行裝,昨晚的大戰雖然驚險可並未對他們的整體實力有所損傷,隻是有幾個學員因為疏忽大意受了點輕傷,經過昨晚的調理後現在已經基本無礙。
星辰依然是走在隊伍的最前方,一邊走腦子一邊在飛快的旋轉,眼睛在四周打量著。眾人在越過一道不是很寬的河流發現有一堆燃燒殆盡的灰燼,手指摸了下還有餘溫,顯然這片叢林不是隻有星辰他們一批人馬,可人呢。看著那好幾堆灰燼星辰疑惑不解;
接下來好幾天這一大夥人就在這叢林裏轉悠著,運起不是很好,隻是碰一些零零散散階位不是很高的魔獸,每當這個時候星辰和王鬆就站在一邊看著學員們動手,幾番下來這些學員的技巧也提高了不少,特別是最後幾次出手就連星辰這樣的叢林老獵手都覺得無懈可擊,就連班裏幾個女生也是斬獲頗豐,一臉的巾幗之氣與之前的少女柔婉大不一樣。其中最為耀眼就屬淩雨,此女幾次簡單的出手都是一招斃命,看的其他的女學員羨慕不已。
星辰這幾天跟著學員們遊蕩在山脈中,時間越拉越長,他甚至懷疑自己當初的判斷是錯誤的,要不怎麼連日來絲毫沒有發現任何異象,要知道他們這些人已經差不多走遍了方圓兩百裏以內的所有區域,可仍是一無所獲。休整的時候,星辰和王鬆簡單的說了幾句後,便一個人向離營地不遠那個小山上奔去,因為他不相信前今日的魔獸聚集會是偶然所致。
登上山巔向四周望去,一片鬱鬱蔥蔥的林海綿延無盡,偶爾其中傳來一兩聲獸吼,心神一動,不受束縛的感知力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迅速向四周散去,四周樹木、怪石、花草都盡數被星辰的感知力撲捉到,就在他加大感知力的輸出時,感覺到心神深處猛然一顫,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似的,可等他凝神查看時那股波動卻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讓他好不鬱悶。
再一次放開感知力查看四周,結果還沒等他發現體內的異狀,就連忙收回感知力,向山下疾馳而去,剛剛放出感知力他明顯的感覺到另外一批人類的出現,而且已經和王鬆他們處在同一個區域,這讓他不得不連忙向那裏趕去。看來這些人已經在這裏呆了好幾天了,搞不好就是停留在河邊的那隊人,畢竟在天塹山脈不到兩百裏的區域裏第三撥人馬出現的幾率實在是太低了。經常在山脈裏碰見傭兵的星辰,可不認為那些人會和他帶領的人一樣都是些學院裏的學生。殺人越貨的傭兵可不管你是不是學生,隻要有實力有利可圖,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就是因為想到這裏他才連忙往回趕。
“放肆,這山脈這麼大,憑什麼讓我們讓出營地給你們?”郭玉龍怒喝道,他們剛剛安好營帳,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一群可惡的家夥,硬是讓他們去別處休整,這讓他這麼能接受。
“嗬嗬,憑什麼,就憑這個。”一名年齡不是很大,十八九歲的年青站出來,一臉傲慢的看著憤怒的郭玉龍;
瞥見學員身上的徽章,身穿白衣的傲慢青年道:“你們是青山武學院的學員吧,別說我們欺負你們,隻要你們學員中能夠有人打敗我,我們就另覓別的地方作為營地,否則的話,就請你們立刻收拾行李,滾蛋!”
“年輕人,你們京東學府和我們青山武學院也算是大陸上有名的學院,你這樣咄咄逼人是不是有些過了?”王鬆一腳踏出帥級巔峰的實力立刻爆發,一股超強的氣勢向白衣青年壓了過去,白衣青年頓時臉色大變,以他將級的修為怎麼能抵擋這樣的氣勢,短短數次呼吸的時間就已經額頭冒汗,雙腿也開始細微的顫抖。
“這位相比是帶隊的老師吧!在下柳無憂;”感受到白衣青年的窘狀,一名和王鬆年紀相仿的大漢從人群中走出,單手搭在白衣青年的肩膀上,對著王鬆笑著開口道;白衣青年隻覺的一股溫熱的氣流傳入體內,身上的不適盡數消除;
看見此人如此嘴臉,王鬆身後的學員一臉的鄙視,心中對這人的評價隻有四個字:陰險小人,剛剛你的學生出口傷人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站出來。
“不錯,在下王鬆;貴學府的學員強搶他人營地在前,侮辱青山學院在後,你這個做老師的就這麼教學生的;”王鬆一臉的憤慨之狀,侮辱他可以但是瞧不起青山武學院絕對不可以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