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你的身死才會讓我消散,我是因為你的存在而存在的;”麵對星辰這樣的白癡劍魂解釋起來還是有點麻煩;
“明白了;那我為什麼拔不出天璿劍呢;”想到自己用盡全力也不能將劍拔出,星辰出聲問道;
“天璿劍是隨著你的實力慢慢提升等級的,因為每當你實力提升後血氣中的能量也會大幅增加,當我感受到這種血氣就會開啟出鞘的封印,而最後一道封印是需要皇級巔峰的實力才可以;也就是說隻有你的實力達到帝級以後天璿劍真正的威力才能發揮出來;”劍魂回答道;
“你的意思說我現在還不能將天璿劍拔出鞘?”星辰聽了劍魂的話疑惑道;帝級的實力才能發揮真正的威力,有那麼恐怖嗎?
“有了我的允許當然可以了,但是我不能參加攻擊,因為有封印的限製;”
“不破解封印的天璿劍是什麼級別的?”星辰眼睛炙熱的問道;能夠擁有魂魄的武器,怎麼會是個垃圾貨呢;
“好像是神傳級的吧;這我記不清了;”劍魂說道;
神傳級的天璿劍,星辰頓時心裏樂開了花。玄黃大陸上就是人們耳熟能詳的帝級高手也沒有幾個有神傳級的武器,帝級高手夢寐以求的東西自己一個王級三階的小子握在掌中,想想都讓人心裏高興;
王槐看著臉露微笑到最後大笑不止的星辰,一臉的迷糊,心想這莫不是人將死之前的回光返照。想著就要走近幾步看看究竟;
隻是還未待王槐走上前,星辰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兩道紫色的光芒如同兩把刀子一樣從王槐臉上劃過;嚇得他立刻停了下來,不是因為星辰猛然爆發的氣勢,也不是因為星辰刀鋒般的眼神,而是現在對方給他的感覺,好像他的性命都掌握在這個人手上一樣;
“我說過你今天得死,最後問你一聲,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星辰的聲音平靜中透著一絲不可違背的霸氣;
“哼,憑你現在半死不活樣子,還想嚇唬誰;”王槐祭出黑海符印準備將星辰徹底抹殺,連同自己對他的恐懼一並抹殺;
紅色的光芒再一次的閃現,王槐嘴角的笑容漸漸浮現,看死人一般的看著遠處的星辰;
唰
一道長劍出鞘的聲音傳來,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出鞘的利刃用響徹的劍鳴聲證明著自己的興奮,星辰隨手雙手一揮一道長約十丈的紫色劍氣對著紅色的光芒疾馳而去,還沒有接觸紅色的光芒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消散開來,劍氣攻勢不減猶如一道紫色的光刃劃過鬥大的黑海符印;
吧啦
低沉的聲音響起,黑海符印被天璿劍一分為二;看著地麵上破碎成兩半的黑海符印,王槐麵如死灰一副鬥誌全無的樣子;這可是祖神賜予他的武器啊,為什麼,為什麼就這般被輕易的擊碎?難道這世間真的有能夠匹敵祖神的存在?當人的信仰一旦被擊碎,夢想也隨即幻滅;無法適應的人們至於兩種選擇,一是破而後立;二是行屍走肉;現在的王槐就是屬於後者,他心中認可的不敗神話破滅,他也就失去了活著的精神支柱;
王槐的失神痛苦的摸樣讓星辰有些不忍心下手,正在猶豫間,腦海深處響起劍魂冰冷的聲音: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如果將你們的位置互換你認為他會放過你嗎?你現在殺了他,是幫了他;
聽到劍魂冰冷含有斥責的話語,星辰眼中最後一絲不忍慢慢的退去,如果不是自己發現恐怕這戶人家定然像城南姓王的那家一樣被這些人滅族;如果過沒有這些人父親就不會死,這些人確實該死;想到這一切星辰對自己剛才那一絲善良不禁有些鄙夷,有些人的殺戮提醒是沒有用的,必須用血來警示,使他們懼怕永不再犯;
毫無痛苦的送走了王槐之後,星辰順手將他的儲物戒指扒了下來,想來這裏麵應該有關於他們的信息;星辰剛剛收好戒指,王槐的身體就化為絲絲黑氣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和當初的延吉一模一樣;
將庭院內的黑衣人盡數斬殺後才發現這些人與延吉,王槐根本不是一族之人。想到落日城中的局勢,星辰再也沒有停留帶著剩餘的虎賁軍迅速前往京東拍賣場,今晚他要將血刀門連根拔起;
當星辰帶著虎賁軍消失在黑夜中的時候,遙遠的北方一座巨大的大殿上一位身穿黑衣的白發老者,目光疑惑地看向東南方,就在剛才他體內的玄天劍顫動不已竟然發出陣陣悲鳴,好像極為害怕的樣子;
思考片刻後對著空曠的大殿說道:“千鈞,你速去一趟東南地域;找出那股波動的來源;”
“是,殿主;”空曠的大殿上詭異的出現一名黑衣中年人,單膝跪地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