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麼了?”血煞此刻的聲音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嘶啞,聲音清脆悅耳和之前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星辰實在是難以想象,一個女人竟能在天塹山脈中將鐵拳等人震的服服帖帖,旁若無人般取走一枚玄冰果;
“你那時候也在場?”血煞開口道,她著實沒有想到麵前這年輕人當時也在場,可是她根本就沒有發現對方,實在是奇怪;
“跟你不能比啊,我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那些人手中奪了兩枚玄冰果;”星辰隨口道;
血煞聽了這話,心裏大驚,她不知道這家夥怎麼樣從那些人手中搶了兩枚玄冰果,要知道玄冰果一共隻有三枚,被這家夥一個人弄走了兩枚,鐵拳那家夥不氣瘋才怪呢;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個樣子打扮,女人嘛就應該花枝招展一點才能賞心悅目,你這樣可不好;”
“不要動不動就女人好不好,我還沒有嫁人呢;”
“在我眼裏,沒嫁人的女的也是女人;”
“……”
血煞顯然不想就這個問題再做糾纏,這貨明顯就是個棒槌,不過血煞最後還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將黑色披風褪去,穿了件紫色的衣服,臉上卻大煞風景的臉罩,看得星辰一陣鬱悶,心裏感歎,是不是美女都喜歡遮住自己的臉;雖然他沒有看見血煞的臉,憑直覺他認為前者一定是個美女;
手上拿了兩塊鑰匙的星辰其實也想著讓任鵬去主殿的,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否決了,以老黑現在的實力進去以後根本幫不上什麼忙,而且主殿中萬一有什麼未知的危險,豈不是害了他;
來到主殿門前,隻有蘇勝一人在,估計那駱紅英應該也快到了。
“星辰兄弟,鑰匙到手了?”蘇勝開口道;
“幸不辱命;”
慢慢的其他人也陸續從其餘的四閣中撤了出來,向主殿的正門集中過來;看上去都有所收獲,不時的向其他人訴說些什麼,卻都不大聲生怕別人聽了去;
駱紅英仍是那一身紅色的披風,站在主殿前一聲不吭,隻不過來的時候瞥了一眼星辰身邊的血煞,就盤坐在殿前,想來在風源閣中受了一點輕傷;
當星辰看見王東和加德出現在人群中的時候,立刻臉露微笑,心道:這兩家夥終於來了;
蘇勝見王東走了過來,立刻迎上去,“王兄,不知道你那枚鑰匙可到手了?”被蘇勝戳到痛處,王東眼睛瞥了一眼星辰搖了搖頭,要不是關鍵時刻星辰殺出來搶了那塊玉牌,估計此刻的他應該不會如此狼狽;
“蘇勝兄,不知道你們的玉牌可以帶幾個人進去?”星辰問道;
“一個,我想駱紅英的也是,怎麼問這個幹嘛;”蘇勝疑惑道;
“沒事,隨口問問;”星辰心裏大喜,別人的玉牌隻能帶進去一人,可自己的黑炎玉卻是能帶進去兩人,看來老天也幫忙啊;
“大家靜一靜,這四象宗的主殿,是需要鑰匙才能進去的。我這裏有兩枚鑰匙,現在打算將其中一枚出售,那位老板有興趣的可以果斷出手啊,寶物就在這扇門後麵啊,機會隻有一次啊;”說完星辰便拿出那枚在火源閣取得的紅色玉牌在眾人麵前晃了晃;
蘇勝見星辰一人竟有兩塊玉牌在手,驚訝不已,王東的實力他可是清楚的,再加上還有尤家三兄弟相助,怎麼會讓這枚鑰匙落在星辰手中呢;旋即向王東望去,隻見後者嘴唇一動,蘇勝和駱紅英再望向星辰時雙目中滿是震驚;
不過最讓王東想不通的是星辰身邊的那個人很明顯是和星辰時一路人,為什麼他要將這鑰匙轉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