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免貴姓白,單名一個雪字。”
不自覺,白骨精說出多年無人提及的芳名。
“好名字,白與雪相映,而姑娘又如那出水芙蓉般清麗出塵,想必內心如白雪那般一塵不染,真是絕配,絕配!”
唐森從係統中掏出一把折扇,素紙輕搖,頗有幾分讀書人的才氣。
白骨精內心羞愧無比,她早已是一身白骨,這副皮囊,不過是障眼的法術罷了,而內心如白雪出塵,更就是笑話,她是來吃唐僧肉的,又何來出塵一說呢?
她的內心無比焦灼,好像有煉獄之火在灼燒她的內心,刺痛難忍。
多好的一個男子啊,如果你不是唐僧,如果我不是一具白骨,嫁你又有何不可?
白骨精在心中想到。
“不過,這風與雪交加,有語曰: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我想,姑娘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唐森話鋒一轉,突兀問道。
“啊,奴家遊離在外,確實不是本地人。”
白骨精一驚,內心震撼無比,這個唐僧真是個高僧,僅從名字就可知她不是本地人,不由露出一絲崇拜的神情。
“哎呀,姑娘如此美麗,不如隨我老豬去西天取經。”
豬八戒也變成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跟唐森一樣手持折扇來摻和一把,不過就算他變的再俊美,一出口還是將氣氛破壞了個幹淨。
唐森大氣,難得搞出來的氣氛一下子就被頭豬破壞了。
砰!
他出拳,拳頭之上金光炸現,金剛拳印脫拳而出,一拳將豬八戒打回原形。
“姑娘莫聽我這徒兒胡說,我們繼續聊。”
“嗯!”白骨精頷首微笑,內心卻有難言的苦澀,她又何嚐不想隨這位俊美的和尚一起西去,哪怕天崩地裂又何妨?
可是,她終究不是良家深閨,他也不是凡塵兒郎。
他又怎麼會答應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詩雲:千裏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隻要姑娘遇上那知己之人,想必就像這詩中所說,必有名揚天下之日。”
唐森繼續開口道,他要做的,就是靠魅力,不費一兵一卒降服白骨精。
自從接到係統任務開始,他就在心中演化。
記憶宮殿、心理戰、推理演化、這些隻有在偵探小說中才會出現的能力,成為他的武器。
一步一步,循序漸進,不斷深入敵後。
征服敵人,最大的快感,不費一兵一卒,令敵人繳械投降。
他的目的很簡單,談笑間,姑娘俯首稱臣。
喝醉烈的酒,泡最美的妞,解鎖更多的姿勢。
而要想解鎖更多的姿勢,又要她忠烈隻為你一人折腰。就要從內心讓她臣服,愛你愛的死去活來。
這樣的效果,他感覺,已經快要達到了。
因為此時,白骨精正喃喃自語:“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知君。”
他真是好才華,好氣魄啊!
白骨精滿臉憂傷,欲言又止。
他,會成為我的意中人,我的知己,我的如意郎君嗎?
她心中千回百轉,不斷掙紮。
她已經被唐森迷住了,沉淪了,沉淪於他的才華,他的溫柔,他陽光般的笑,他眼中的春風十裏。
“白姑娘,你願意成為我的意中人,我的知己,我的伴老紅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