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隨便發小廣告,也沒人來管一管。”被兩個女人“教訓”了的歐陽瑞還有些義憤填膺。
“人家自力更生,招誰惹誰了,挺俊的一個小姑娘,你說你也好意思。”
“怎麼聽那你這口氣,完全是在護短啊,你幾個意思?”
“我一個意思,就是覺得你挺沒意思,而且因為你她們指不定怎麼看我呢。”
“你這是在怪我?難不成看上人家啦?”
“不怪你怪誰,絕好的豔遇被你給攪合了。”此時丁韓宇的腦子裏浮現出水青青的臉。
“豔遇?就她們,哥們兒,你這都什麼眼光啊?要我說就是沒文化沒素養外加沒相貌的三無人員,我可提醒你,切勿降低身份。”
“看來人家說的沒錯。”丁韓宇坐在沙發上意味深長的看著歐陽瑞。
“你這什麼眼神兒?人家說的沒錯,那你意思是我錯了?”
“如果我說確實是你的錯,你會承認嗎?我們的歐陽大少,幾時承認錯過。”許一航盯著手中的單頁,那專注盡兒好像單頁裏麵有什麼寶貝似的。
“語帶譏諷,我承認什麼?明明是她們攔路在先,亂發什麼小廣告,我不過是清除擋住我路的人而已。”
“人家可是女孩子,你的行為是不是粗魯了點兒?”
“女孩子?我看就是一個吵架精,還跟我談什麼尊重,我到覺得她們應該認真學學優秀市民十不為,這大馬路又不是她們自家的客廳,可以胡作非為,要不是怕失了身份真有必要給她們上堂課。歐陽瑞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修長的手指在辦公桌上敲著。
“就你還給人家上課,人家到是給你上了一堂課,一堂很生動的課。”想到水青青那不卑不亢的姿態,丁韓宇就想伸大拇指。
“我那是懶得跟她計較。”
“你到是想跟人家計較呢,能計較的起來才行,人家說的可句句在理兒。”
“丁韓宇,你這是在安慰我呀,還是在在安慰我呀?”歐陽瑞順手丟了一隻筆過去,以表示自己的不滿,丁韓宇則巧妙的避開。
“我可以告你故意謀殺。”
“知道你是律師,就別到處顯擺了,想殺你就是分分鍾的事。”
“你說,像那麼漂亮又那麼認真的女孩子還真是不多見。”丁韓宇感慨著,見過很多的女人,卻唯獨覺得水青青與眾不同,但倘若讓他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他也說不出來,但那種感覺卻是不一樣的。
“漂亮?還真沒看出來,我說老兄,你的審美是越來越差了。”
“審美我到是不質疑的,交友確實有點問題。”
“看樣子為了兩個不相幹的女人,你是跟我較上勁了,咱們情絕。”
“還情絕,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性取向有問題呢,唉,這年頭漂亮不易,漂亮還聰明就更不易,實乃世間極品。”隻是短短的緣,卻是長長的念,水青青的臉好像浸在了丁韓宇的腦子裏。
“真的對人家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