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嘛要想他,神經啊。
周單透過陽台的門看到她趴在欄杆上沉思著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外麵起風了也沒有察覺到,隻能降低姿態的又出來了一趟。
我們都比你大,你至少得叫他哥哥,起碼要叫我姐姐。練微慶側了側身子打量著他說道。
周單哼了一句,就你這副樣子還好意思讓人叫你姐姐,真是年度大笑話了。
到了夜裏的練微慶總覺得自己的整個人都顯得暗沉了下了,大概還真的是應了星座書上雙子座的那一欄上寫的,有兩個世界的自己。
練微慶不在搭理他徑自的走到搖椅上整個人顯得疲倦安靜,看到這樣的她看的周簡有點不大適應,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坐在了人工的草坪上。
果然這裏的小屋子還是容不下你們這種吃得好睡得好的大少爺的。練微慶心裏想著側過身背對著周單,縮了縮身子。看上去跟個小貓似得,小貓,對了小貓!
周單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在帶著半點光線裏暗笑了起來。
接下來的兩天裏練微慶回到家的時候都發現自己小屋對麵的房子有微微的動靜,因為兩個房子是隻隔一牆隔音的效果不是特別好,之前一直都很安靜聽中介說裏麵還沒有裝修好是空著的,看來是有人要住進來了吧。
門被打開後,房間裏黑暗一片突然間感覺到很不適應,不免的苦笑在他們住進來之前回家的時候不也是這麼黑暗的嗎,都沒有察覺到冷清,如今這才幾天,她竟有些習慣每次打開家門裏麵開心暖意的燈,有人在等她。“啪”的一下打開側邊的開關,可她又一下的關掉了。慢慢的蹲在門口,林綠光自從兩天前把她弄上來之後就沒有在出現了,而周單呢這兩天也是神出鬼沒不見蹤影的。明明就很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的,可是突然間又覺得自己被拋棄了般。
人在黑夜裏的時候總能根據自己所想的去猜想他人。
啊!門被突然的打開燈一下子的被打開,光瞬間填滿了整個客廳,練微慶猛的站起來被嚇了一跳,卻因為蹲的太久突然的站起來兩眼發黑,周單一把的扔開手裏的不明物體,順勢的扶住她。
緩過來後練微慶定了定了神,看清了是周簡緩了口氣,把鑰匙扔進了魚缸裏邊脫鞋子邊叨嘮著,嚇死姐姐了,怎麼進來不帶敲門的。
誰進自家門的帶了鑰匙還會敲門的?周單白了她一眼說道,話說,你大晚上的回到家幹嘛蹲在這個角落裏嚇人啊。
哦,剛才鑰匙掉在地上了我撿來著,你剛好就回來了。這個理由有點牽強啊,誰會沒開燈找鑰匙的?
周單也沒有說破就看著她不自然的捋了捋自己的頭發。額...那是什麼。
她一個回頭看到她們家的客廳多了一個渾身雪白的生物直直的看著她,她也直直的往後退,直到周單的身後都快到門邊了。
周單上前走去,俯身一把的抓起它拿起來給湊到練微慶的身前,是貓呀,可愛不,我找了好久才看上這隻順眼的。
原來這家夥這兩天神出鬼沒的是在忙這種事情,不免給他一記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