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用去上課的嗎。在病房裏吃過午飯之後練微慶見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就開口問道。
不用。
他靠窗坐著低著頭回了句話,依舊看著他剛下樓買午飯時候帶上來的書,陽光正好順著窗簾灑在了他的頭發和手裏的書本上。
誒喲陽光下看書對眼睛不好,你還是回學校看吧不要耽誤上課,這裏徐塔陪著我就好了,她請了假的。
練微慶這樣順著陽光看著散發著光的他有點困意了,他們一直這樣的相處確實有點不適應是真的。
說起徐塔,林綠光看向已經趴在桌子睡的差不多的人動了動嘴唇。
你就這麼不願意和我相處麼?林綠光覺得有一點好笑,她有時候很喜歡黏著他,可有時候又很怕他的樣子這種習慣得改,不過得慢慢來。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有什麼要帶的東西在給我打電話。說著起身,準備要走。外麵的門突然的被打開,一個中年的男人背著一個大包的走了進來。
林綠光的反應似乎比練微慶的表情還要複雜,你好請問你就是昨天在火車站受傷的那個小女孩嗎。
練微慶看著他有點眼熟,點頭到。
謝謝啊,昨天如果不是你現在躺在醫院的人肯定是我了。
不,不,是我才要道歉昨天那麼魯莽的還撞到了你,你沒有事吧。練微慶趕忙的說道但總覺得來人有點奇怪,一直笑眼盯著她不說,全程隻看她一個人不停散發出滿意的笑容。
徐塔這個時候被吵醒了,抬起來看到是昨天被撞到在地的那個人以為是來找麻煩的,急忙的站了起來走到練微慶的病床前擋住大叔的視線。
大叔看了一眼徐塔在看了移動了腳步對著躺在床上的練微慶說,我沒事,沒事,你有空可以來我坐坐啊,我家在清源路...話還沒有說完被林綠光一把的拖走。
哇塞,林綠光還是蠻帥的。徐塔對林綠光又進一分的好評。練微慶沉默著還是覺得奇怪,以林綠光的性子不該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難道說他們認識?
練微慶沒有想到的是多年後她跟那位大叔還能再次的相見。
你說,那個男人被林綠光拖出去之後會不會挨打啊。
不會,他是來問我的情況的道謝的。看他的樣子像是從某個地方剛回來。練微慶看著自己的打著笨重的石膏還抬不起來,這次傷到的是左手和左腳,隱約聽到說是是左手骨折並不是什麼大事,隻是這左腳被踩傷看樣子應該是傷到骨頭了吧。
練微慶雖說從小都在打籃球很容易的磕磕碰碰但是傷到住院還是頭一會,竟然不是因為打球傷的,是該好好的休息一陣子了。
就以練微慶這種屁股抹了油一樣的人,坐在床上個一天兩天還好,連續十天半個月她會抓狂的。
手很快的恢複了就是這腳,還得調養一陣子,練微慶覺得自己都快要發黴了每天躺在著床上除了睡就是吃,有人來看望的時候就搭理著的說兩句話,人都散了的時候她就靜靜的看著窗外。
徐塔在這邊都睡得不是很好練微慶看她在這邊也閑的就說著讓她回學校照看著阿莫奶奶的店裏,不然還真想不到有什麼好的辦法讓她回去睡個安穩覺的。林綠光自從上次拖走了那個大叔之後就沒有在來過了,倒是陳盡他們輪番的拎著水果之類的來陪她說笑,提到他的時候隻是說了句,好像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