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單,你去把邊上的那桌走掉客人的杯子收一下。練微慶在吧台忙活衝著在窗邊看了良久風景的他喊了句。
這裏還蠻漂亮的誒,可以不過去嗎。周單直直的盯著外麵的風景並沒有很在意練微慶說的話。
是你自己要跟著來的,練微慶從吧台裏走出來把咖啡色的圍裙扔給了他,既然要過來就給我安分踏實些不然就給我回家去。咖啡館坐落在小區附近的馬路最邊上,旁邊有一條人工湖順著湖的方向可以看到藍天。
他很不情願的動了動身子,練微慶你不覺得我們這裏少了些什麼嗎,周單端著白色的瓷咖啡杯子站咋她跟前說道。
我也覺得少了些什麼啊,但我又不是老板你去跟林綠光說啊,周單白了她一眼,你說這裏要加什麼東西他還會有話說?
練微慶一把撇開他的身子轉身去收拾桌子上的殘留物,你想的太多了,而且,我覺得你要小心了。
周單有點不大明白她意思,他如此可愛的人需要小心什麼?他好像記不起來他有打斷過多少次他們之間的兩個人的對話了,倒也感謝他不然每次她都會很尷尬的不知道回答些什麼,是的,就在今天早上,周單再一次的插入她跟林綠光在討論的話題。
所以練微慶總有感覺,林綠光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任這個問題不管的,畢竟她和林綠光之間還有好多的問題沒有認真的商討呢。
不想了反正她也猜不透他的心思,隨他好了。
練微慶把杯子放到後麵的水池打開水的時候水穿過她的雙手,有點涼意的水溫她俯下身子拿起杯子看著自己的手,沒想到時隔這麼久她拿起籃球時心裏那份喜悅感竟然還在。
她現在還能感覺到自己的雙手沾上了籃球的氣息,她年少時最為純潔的夢,她覺得自己可以打很長時間的籃球的,帶著她們那時的隊伍打進全國的比賽,可是,她的青春已不在沒有資格了,而熱血也被埋藏在那年的愛情裏。
練微慶,練微慶!水龍頭的水被關了她突然的回神,你在發什麼呆啊,動也不動的杯子也沒有洗浪費水嘛。
呃,呃,怎麼了,練微慶有片刻的失神,說起話來時也慢了半拍。
你朋友找你。周單說著,臉上的表情寫著,沒救了。
哦,來了,放下杯子恍惚的走了出去。周單朝水池裏看了看,洗了半天合著就是洗了她那雙手了,無奈隻能掠起自己的衣袖打開水低頭洗了起來。
練微慶走了出來看到是宋信由衝她笑了笑,阿信,你是不是真的在這咖啡館的附近開了一家心理谘詢室啊,每天都來的這麼的準時。
你還記得啊,宋信由抿著嘴巴的笑了,看來我是要去物色這附近的房子了,既然當年的夢想都實現了,也順帶幫這個“偉大”的願望也給實現了。
那你豈不是也要幫劉穀也給看看,畢竟,當年你們不是一起說好的麼。
不是你們兩個商量好的了麼,我隻是個附帶的,哈哈宋信由邊說著,玩弄著桌子上的幹花,她的手很好看,雖說帶著點肉感,但是很白指甲蓋覆蓋的很均勻,塗了深藍色的指甲油,和桌子上紫色的幹花形成看很順眼的顏色。
徐塔一直都沒有過來這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