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阿信不然你也一起住過來吧。徐塔幫忙著把劉穀的東西給放到房間裏的時候練微慶轉身對一旁的宋信由開口說道。
啊,哦...宋信由有點回不過神來,似乎沒有想到她會問到她這個問題。
練微慶以為她不願意住過來,畢竟這裏的條件簡陋,跟她平日裏的生活肯定天壤差別。
要是放在以前練微慶說什麼肯定會拉著她住下的,可是經曆過些以後突然的不想那麼的憑著自己的感覺去處事了,也學會到去考慮到他人的感受。
也沒有關係啦,要是你不方便的話。練微慶邊說著沒等她的回答已經走進了廚房裏去倒騰那些還沒有洗幹淨的菜,宋信由原本想要說些什麼的看到了她轉過身去就沒在開口了。
她很明顯的察覺到林綠光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在練微慶說出讓她住在這裏的時候,有一絲的涼意出現了在周圍。而周單是根本就不願意靠過來,她真的很不明白,明明她也沒有做什麼,和其他人一樣都是練微慶的室友,三番兩次的他們兩個見到自己就跟仇人一樣?
哪怕是還在學校的時候,就連是徐塔那麼不管事兒的人都能和林綠光他們相處的這麼般好。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是不是在很久以前這麼矛盾都存在了,除了她和林綠光之外沒有人知道。
帶著這樣一種悶悶的心情宋信由整個晚上都顯得不是很開心,當然她作為一個心理谘詢師就算在有不開心也是不會在臉上顯示的,實在繃不住的時候也能隻能是找借口離開了。
大家準備開吃的時候宋信由從陽台上接完電話,略帶抱歉的說著,微慶,不好意思啊,有個病患在我谘詢室等著我忘記了和他約定的時間了,所以隻能提前走了。
練微慶手裏端著碗對著她說,吃了在走哇,都弄好了熱騰著呢。
是真的提前預約了,生日禮物改天在給你送過來啊。宋信由很勉強的微笑著已經走到了門口,練微慶放在碗筷跟著她走了過去,天黑了,你一個人可以嗎,我叫綠光送送你吧。
宋信由趕忙的擺了擺手,不用了,可以的,沒事我可是高中就拿的駕照這都多少年的車齡了,放心。
你等等...
練微慶急忙忙的跑進進來打開冰箱從裏麵拿出一個法式麵包和一包鮮奶,到她的跟前塞給她說,路上先吃著,回來的早的話就過來這邊我們給你留著點,不要讓自己太辛苦了。
宋信由愣在原地幾乎是被動式的回答了她的話,在麻木的走下樓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始終還保存著當年的善良。
目送完她消失在了樓梯口上,練微慶走了過來嘴裏喃喃的說著,阿信真的好辛苦啊,這大晚上的還有病人預約在這個點,飯都沒有時間吃。
除了周單說了句,剛好減肥啊,其他幾個人並沒有什麼想要說的。
宋信由蹲在單元樓外的黑暗過道裏,手裏拿著的是練微慶塞給她麵包和牛奶。
這個大學裏除了林綠光之外她認識的第一個女孩子,沒錯,她宋信由是認識林綠光的,而且是在上大學之前比練微慶還早的就認識林綠光了。可是她從沒有跟人提起這件事情,好像他們之間的認識很不光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