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林綠光回來之後,一切都開始有了轉變。
隔天周單更是誇張竟然在這消失的兩天裏弄回來了一個支架和一把木吉他。
大清早的他不知從某個地方風風火火的回來之後,嚷嚷著練微慶大早上的去開咖啡館門。練微慶昨天玩的太嗨今天還處於遊神的狀態,周單一進屋就開始鬧著她,她的神經處於低線區直接的爆吼了他,可是呢當事人完全沒有反應隻是一直在她的耳邊念叨著。
終於練微慶被念得清醒了一個起身一把將他推出了門外“啪”的一聲把門給反鎖了,周單努了努嘴的站在了門口也沒有打算離開。
兩分鍾後,練微慶換掉睡衣一臉相當的生氣。他就知道她肯定還會在出來的,不過這速度確實是可以的夠快。
練微慶半眯著眼越過他到衛生間裏洗漱,她現在相當後悔的答應綠了謝師姐暫時的幫忙照顧這個稀奇古怪的小孩!
十分鍾後小區的樓下,練微慶掰了掰手指發出了響指的聲音,眼神很分明的暗示著,要是你沒有多大點事大清早的來吵醒我的話,哼哼,周單,你會死的很慘的,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周單則不以為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了放心了絕對是大事大事呢。
大老遠的練微慶看到了咖啡館的門口竟然推著一推的東西,是的看上去是木架子還是什麼的,昨晚走的時候明明沒有啊。
當,當,當,看這是我這兩天好不容易找人定做的,我實在是搬不動了隻能是放在門了。周單解釋著說著,放一會還好啊,放久了沒準就沒了,這可是我這兩天花了大心血的。
這是?
這是放木吉他的架子,這裏麵當然是木吉他了。
也就是說你這兩天忙來忙去的就是找人定做著木吉他和架子?練微慶還是頭一次的發現這個小鬼竟然如此的對周圍的事情上心。
對啊,木吉他是我托人做的,木架子是我跑了好遠的鄉下才找到一個老手藝家按照我給稿紙給打磨出來的呢。
打磨?
對啊,就是用鄉下的土方法來打磨一塊木頭純手工就隻是單純的木頭做成的沒有任何的其他,這樣看上去會有一股半舊的氣息,不像是其他地方買到那樣很新沒有經過歲月的洗禮。
不得不承認,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大公子還知道鄉下,還能知道鄉下的土方法,看來這萬千大世界的,你所無法預料和不能預知的事情多了去了呢。
你看,放在這裏很不錯的把,哈哈。原本之前那個空了半塊的地方放著周單製作的架子和木吉他竟然絲毫沒有違和感,就好像就按照那個感覺來設計的。
周單,你...
誒喲,你不要羨慕的厲害我也是突然的就想到了呢。周單以為練微慶會很膜拜他的,他也不會說自己的這個靈感最初的來源是因為徐塔那個凶悍的女人的。
不是,我想說的是,周單你這麼費勁心思的準備好這個我可沒有錢給你啊。就在她說完這話周單很明顯的白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分明的寫著庸俗,看著一臉孩子氣的周單練微慶突然笑了,當然你也是可以找林綠光拿的,這兩樣東西肯定是花了不少價錢的吧。
我覺得放在那裏很適合,你就一定要提到錢嗎能不能不要那麼的庸俗。練微慶收了收眼皮,會其意思的點了點頭,這年頭有一些人就是喜歡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