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在練微慶在家養傷悄然的到來了,九月的豔陽還在隻是練微慶的心情卻不怎麼美麗。
所想的和所想要做的都沒能實現,卻因莽撞又把自己給弄傷了。
微慶,你看今天我給你買來了排骨來哦。練微慶已經是好幾天的沒有出去了,咖啡館裏周單白天在那裏,晚上的時候徐塔就過去幫忙了。 劉穀給帶的訓練多半是在下午,這兩天家裏飯菜都是劉穀給幫忙弄的。
謝謝啊。練微慶躺在了陽台上放下雜誌,對著劉穀笑了笑,好像總是到了傷著病著的時候練微慶體內的另一種安靜的模樣就出來了。
那麼客氣做什麼,隻是你這腿還沒有好些嗎。不應該啊,以前劉穀要是在訓練中或者是實戰給傷著了的時候抹藥綁繃帶也就幾天就能好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動到它的時候還是會疼的可能是傷到了骨頭了吧。練微慶淡淡說道,她已經是習慣了。
要是傷到骨頭了那就隻能慢慢養了,怎麼不去醫院啊。
也沒什麼大事,也就不用那麼麻煩了。練微慶說著又靠上了搖椅,可能就算是有什麼事情她也不大願意去醫院,對那個地方莫名的恐懼了。
那你曬曬太陽吧,我去給你熬排骨湯你多吃點。
自從林綠光他們搬進來之後,她好像很難得在翻一些書和雜誌看了。她以前一個人時候覺得周圍一切都冷清的時候就會拿著書看到了睡覺,邊上在給泡一杯檸檬水。
倒是人多了周遭的氣氛都變得熱鬧了她也就沒在翻出書看了,這不哪裏也去不了,隻能呆在家裏他們都有要忙的事情一個人也就隻能靠這些來打發時間了。
看累了就睡一會,醒來了就繼續的睡會,是有好一段的時間沒有過這樣節奏的生活了呢。
劉穀,劉穀,練微慶突然想到了什麼趕忙的喊了劉穀,劉穀在廚房裏忙活出來答應到。
怎麼了嗎。
你幫我到房間裏拿下我的手機,我打個電話。真的是有好幾天沒有打通宋信由的電話了,到底她是去了哪裏還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問林綠光他也是淡淡的情緒,練微慶也不大願意在繼續的問下去,她自己出的事情林綠光還有些氣頭上,還要一直問他關於宋信由的事情 他也會覺得不耐煩了。
還在給信由打電話啊。劉穀問。
是啊,這幾天就一直沒有打通她以前都不會這樣子的。練微慶的表情有點擔心。
聽徐塔說她上次不是去了災區還是哪裏了嗎,會不會這次也去了別的地方了。
我也不知道。練微慶囔囔的說道。
她也說不清為什麼她就是覺得沒有打通她的電話心裏頭不踏實,要真的又是去了那個災區裏頭信號不好也是正常的。可是,以宋信由的性情也有自己的診所不可能會一直都去災區之類的地方的啊,就算她想去她家裏人能同意她去嗎。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在撥。電話那頭傳來冷冰冰的女生,還未等對方翻譯成英文的練微慶就掛斷了,這些天就一 直是處於這樣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