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人將吳良剛才對猴臉男子用的陰險招式看得是一清二楚,都不敢靠近吳良半步,生怕自已的下場也跟猴臉男子一樣。
猴臉男子栽下去後,吳良自然而然攀爬在最前麵,由於四人對吳良有所忌憚,也隻得離他遠遠的奮力攀爬。
四人的忌憚也讓吳良少了幾分擔憂,他忍著胳膊、膝蓋被磨掉一層皮的疼痛一股腦的使出吃奶的力道攀爬著,一旦看見有一人即將超越過自已時,吳良都會使用極為猥瑣的虛招嚇唬、嚇唬對手,將對手甩在後麵。
麵對吳良猥瑣的虛招,這四人也無折啊,萬一一時大意了,沒有通過七玄門考驗是小事,要是斷胳膊缺腿甚至連正常男人都不了了。
眼見離崖頂隻有三丈距離了,吳良依然是在最前麵,其後麵四人也不甘示弱了起來,他們四人幾乎爬在同一條水平線上,離吳良隻有兩米的差距,眼看著,吳良即將第一個爬上崖頂的人,四人都急紅了眼。
其中一人咬緊牙關,似乎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他急忙挪到吳良身旁,臉上擠出陰狠的笑容,一把抓住吳良的左腳,奮力一扯,刷刷兩下,吳良被他扯下兩米,差點栽落山崖。
那人嘿嘿兩笑,也沒有多做遲疑,順勢攀爬將吳良甩在了後麵。
“我幹。”吳良恕罵了一句。
人在最關鍵的時刻所爆發出來的潛能也是來容小視,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道,吳良攀爬的速度一下子比先前還要快上許多,迅速的追了上去。
那位男子也是猛然一楞,眼見著吳良追上來時,他急忙抓起一塊石頭向吳良猛力擲去。
吳良身形迅速一閃,踩在石頭上的兩腳猛力一蹬,像是一隻矯健的猴子一下子飛躍在了那位男子的背上,兩腳死死鎖住他的腰部,左手則挽住他的脖子,至於右手嘛,嘿嘿,那隻大手像隻鷹爪般爪住他的臉頰猛力亂捏,痛得那位男子發出哼哼的痛苦聲。
離崖頂隻有一丈距離,那位男子奮力的向上爬,直接用右手拐向上爬,連袖子以及皮肉都被磨破了,左手則彎在背後,擰著拳頭向吳良身上咂去。
吳良忍住疼痛,兩根手指對準那位男子的眼睛猛力一插,而同時間,挽住他脖子的左手迅速一伸,抓住一塊石頭,閃到了一邊,在送了那位男子一腳,而那位男子的下場也自然可以想象得到了。
經過一場惡劣的激鬥,吳良也隻是略占優勢的爬上了崖頂,這一群人中最先爬上崖頂的也自然是他。
不過,吳良爬上崖頂後,幾乎已經筋疲力盡了,整個人軟綿綿的躺在地上。
不到數分鍾的事件,陸陸續續的人都爬上崖頂。
能夠通過七玄門第一道考驗的也隻有二十五人,近一半的人都被淘汰,而接下來又有多少人能夠通過七玄門的考驗呢?
吳良雖然通過了七玄門第一道考驗並且也是第一個爬上崖頂的,但是他靈根沒有覺醒,毫無修為。至於能不能成為七玄門的弟子仍然是一個未知數。
掉落山崖的人大多數都受了不少的內傷,七玄門的兩位老者吩咐了三位弟子給傷者送了一些魂石做為補償隨後就被遣送下山。
兩位老者化做兩道烏光瞬間來到對麵的山崖處,兩位老者麵帶笑容,淡淡的目光掃視了剩餘的二十五人,似乎對他們通過七玄門第一道的考驗極為滿意,兩位老者最後將目光停落在吳良身上,神色立馬驚訝了起來,心道;沒有一點修為,這怎麼可能?難道他修煉了可以隱藏修為的術法?
兩位老者簡單的做了一個眼神交流,隻見一位老者眨眼間就瞬移到吳良麵前,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吳良的肩膀,手臂猛然一振。
頓時間,吳良隻感覺到自已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氣,神色恍惚,整個人昏昏欲睡。
那位老者先是震驚了片刻,飽瑞的老臉盡是失落之色,收回手掌,而吳良也像是從‘睡夢’中蘇醒過來了一般。
那位老者朝另一位老者搖了搖頭,隻見那位老者肅然道;“你們雖然通過七玄門第一道考驗,但是你們也不要太過大意,而七玄門第二道考驗就是考驗你們的意誌力,今日你們都疲憊了,先在山上休息一晚,養好精神,明日進行第二道考驗。”
方才那位探查吳良修為的老者老者急忙道;“第二道考驗有一定的危險,出於安全的著想,在進行第二道考驗之前,得先測試你們的靈根,靈根不足者是無法參加第二道考驗的。”說到這裏,老者堆起一臉的笑容,目光盯著吳良,道;“我與李長老在考驗前所過的,隻要誰能夠最先一個爬上崖頂,那麼就有很大的幾率進入七玄門,我也會遵守諾言的。隻要他誠心想進入七玄門,我們也不會拒之門外的。喂,那個黑小子,你給我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