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可是銀月團團長李麒的親弟弟,馬四炮也深知這個團長的脾性,如果他真的知道李德慘死在黑風山,就算他們三人回到七玄城,李麒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三人,甚至要了他們的小命都有可能。馬四炮恕喝道;“你殺了李德,那我也隻有提著你的腦袋回七玄城,這樣的話,團長或許還會饒過我們。”
吳良哈哈笑了起來,修為上的差距過大,他可不想與馬四炮正麵廝殺,最好是大事化了,小事化小。吳良當即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具赤.裸裸的無頭屍體,道;“你叫馬四炮是吧?這位女修士也跟我是一個團隊的,如今你殺了她,也就是與我們團隊為敵。不如我們來個交易,一命償一命,你就告訴你們團長是這位女修士故意勾引李德,結果被她給殺了,而你就為李德報仇,所以又將這位女修士給殺了。至於我們兩人嘛,嘿嘿,你走你的道,我走我的路,就當沒有碰過麵,你看如何?”
一聽到吳良的建議時,馬四炮眼睛猛然一亮,立馬笑了起來,道;“小子,你倒是提醒了我。如果我對團長說你和那位女修士是一對道侶,為了殺人越貨,不惜讓道侶犧牲色相來勾引李德,在來個裏應外合趁其不備將李德給殺害,你認為這一個點子是不是比你想的點子還要完美些?我想團長也不會怪罪於我們的,畢竟李德也是一個好色的男人,團長也是知道的。”
“我幹,把老子說成了拉皮條的。”吳良猛然一楞,沒想到這個馬四炮連這種淫.賤的想法都想得出來。
“小子,看在你好心提醒於我,我可以在你臨死前完成你一個心願......”說到這裏,馬四炮略微偏頭看了趙清的屍體,猥瑣的笑道;“小子,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鳥,趁這具屍體還沒有變成硬邦邦之前,趕快去幹上一炮吧,等你爽後,我也好送你去見閻王爺。”
吳良可不像馬四炮這麼變態連死人都不放過,他連忙狂抖了兩下,道;“如果你真的要跟我動手的話,我隻需要通知我的隊長,他們就會立即趕過來,到那個時候,你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小子,你別來唬弄我馬四炮。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你也不會跟我妥協了。我已經給了你一次機會了,是你自已不把握時間,那就把脖子洗幹淨,讓我砍下來提著你的頭去見團長。”馬四炮揮動著手中的鐮刀法器,數道鐮刀光芒急射而出向吳良斬來。
麵對生死敵人,吳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身形一閃,一道鐮刀光芒擦身而過,“轟”的一聲爆響,鐮刀光芒將一塊大石頭給擊為齏粉。
“砰。”吳良提著手中的大刀硬生生的接下一道鐮刀光芒,刀身的裂痕加劇,手臂酸痛,身子一搖晃連連後退十幾步,老臉憋得像是一塊豬肝一般。
看著吳良根本無法反抗自已的攻擊時,馬四炮更加猖狂的大笑了起來,道;“小子,我看你還是乖乖的洗幹脖子,讓老子一刀斬了,免得你少受痛苦。”
“看招。”吳良也沒有理會馬四炮的話全當成一條瘋狗在自已麵前放肆,立馬提著大刀縱身一躍向馬四炮放了一個虛招,隨後,身形攸的一轉,手中的法符急射而出,一團腦袋般大小的火球向馬四炮轟來。
“他娘的,居然敢來陰老子?”馬四炮立馬反應過來,大叫了一聲,手中的鐮刀法器劈下。
“蓬。”火球直接被他手中的鐮刀法器給劈得碎裂,火星四濺。
“馬四炮,你看前方,好像南院大王蕭峰來了。”吳良陰險的扯著嗓子嚎叫了一句。
被吳良這麼一嚎叫,馬四炮也是猛然一楞,腦袋中快速思索了起來,他和吳良從來沒有見過麵怎麼會認識蕭峰,於是,他迅速一掃,別說是人影了連隻母妖獸都沒有,這他媽明顯是在坑老子。
吳良可不會放過擊殺敵人的好機會,急忙提著大刀,在真元的注入下,大刀掃出兩道淩厲的刀芒,而馬四炮是凝神九重境的修士反應也是快得驚人,眼見兩道刀芒即將穿體而過時,他立馬提著手中的鐮刀法器抵擋住一道刀芒,而另一道刀芒也隻是將肩膀給劃了一個猙獰的傷口,鮮血嘩啦啦的流出。
“小子,你可以去死了。”馬四炮徹底被激恕了,臉上擠也猙獰的笑容,手中的鐮刀法器掃出十幾道鐮刀光芒,刷刷十來下,也不知道有沒有擊中吳良,隻是聽到吳良一聲慘叫聲,一頭就栽倒在地,連一點動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