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狗身形迅猛一閃,鋒利的狗爪猛力一掃,如撕布的聲音嗤的一聲,吳良左肩膀處出現了四條血印,痛得他老臉都變成豬肝色。
靈田中上演了一場相當激烈的人狗大戰,大黃狗的真正實力比得了三階妖獸,很快間,吳良也出現敗陣的趨勢。
如今靈田的法陣被韓老動了手腳,自已根本無法走出靈田,吳良迅速的掃視了整個靈田,隨後將目光落在了對麵的那座山脈,據韓老介紹,這座山脈是七玄門的禁地就連本門的門主都不能踏進去,而如今的憋屈到了極點,被一隻大黃狗逼得走投無路,也隻有冒險的闖進七玄門的禁地,才能夠徹底擺脫這條大黃狗的追擊。
靈田的邊緣是萬丈深淵,如果一不小心掉下去估計連骨頭渣子都撈不起來,韓老也並沒有在這裏設置法陣,因為幾乎沒有人敢從這裏到達對麵山峰的禁地。
吳良狂奔到了靈田的邊緣,他首先俯視了下方,茫茫一片白霧根本看不到淵底,隨後在看了看前麵那座山峰,黑霧繚繞,陰氣沉沉給人一種格外陰森與恐怖的感覺。
大黃狗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一雙狗眼盡是戲謔的目光,似乎在嘲諷著吳良一般,你小子怎麼不跑了,有本事在跑啊?
躊躇的吳良看到大黃呲牙咧嘴的逼了過來時,他也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將那個黑糊糊的‘夜壺’拿了出來,隨後跳上‘夜壺’向對麵山峰飛去。
黑糊糊的‘夜壺’載著吳良飛向七玄門的禁地,這座山脈的正麵屏壁上蒼勁有力的刻印著三個醒目的大字‘通天峰’,也可能在很久以前通天峰也是七玄門之一的分脈,至於為何會這成這樣,估計也隻有七玄門的太上長老才知道這裏麵的隱情了。
來到通天峰後,吳良收起了‘夜壺’打起十二分精神在裏麵穿行著。
這裏黑色瘴氣籠罩,寂靜得連一點動靜都沒有,樹木在瘴霧的侵蝕下變得黑糊糊一片,地上的雜草也是漆黑如墨,給人一種格外陰森與恐怖的感覺。
吳良才來丹玄峰時,韓老特意叮囑過他千萬不要闖入禁地,否則連韓老都無法救他。
當吳良來到禁地後,他也後悔到腸子都青了,如果不是大黃狗把他逼上絕路而自已一時腦袋發熱,別說是自已走進禁地就算是打死他也不會闖入七玄門的禁地。
一股陰冷的寒風刮來,吳良頓時毛骨悚然了起來,臉上的冷汗滾滾冒出,喉嚨幹澀,他提著那件鐮刀法器一步一步的在通天峰穿行著。
“咕.......”如死一般寂靜的地方突兀間響起一聲夜梟的哀嚎聲,也著實把吳良嚇得差點連小弟弟都噴尿出來。
“我幹,好大一隻鳥。”吳良仰頭看去,隻見一隻大得能夠木盆一比的黑色大鳥從他腦袋上空飛來,而那隻大鳥直接將吳良給無視掉,從他的上方飛過。
黑色大鳥從吳良上方飛過不到兩丈的距離時,隨後如同流光般的俯衝而下,鋒利的利爪抓起一隻大得能夠跟方才那隻大黃狗一比的大黑兔,而隨後,將那隻大黑兔給殘忍的撕成粉碎,大黑鳥開始品嚐著獵獲的美味。
“連一隻兔子都壯得能跟一條大狗一比,這他媽到底是什麼地方?”吳良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了好一層,他也沒有想到七玄門的禁地居然是這樣一種場麵。
連一隻兔子都壯得離奇,吳良可不敢在這裏多做停留,立馬在禁地裏胡亂的亂竄。
此時的他已經來到了禁地,也不可能在返回靈田麵對那隻凶悍的大黃狗,也隻有在這裏度過一晚。
盲目的穿行了好長一截路,吳良頓時心頭一緊,如今他的神識能夠清楚的感應到方圓十幾丈的範圍,他隱隱感應到暗處似乎有對陰森的目光正盯著他,這對目光就好比獵人正盯著獵物一般,直接將麵前這個小夥子看成了獵物。
吳良可不想英年早逝的死在這裏,大好的前程還等著他。吳良立馬掃視了四周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立馬撒開腳丫子在禁地中狂奔了起來。
看著‘獵物’逃之夭夭時,暗處的‘獵人’頓時憤怒了起來,發出刺耳的撕鳴聲,出現在吳良麵前的則是一條黑色的大蜈蚣。
這條大蜈蚣壯得跟一條蟒蛇似的,吳良也被嚇傻眼了,他從來也沒有見到這麼大的蜈蚣,麵前這條蜈蚣估計都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