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馨兒也走到了靈田的邊緣,美眸中泛起晶瑩的淚光,哽噎的道;“韓老,吳良他......”
“唉,這小子是自尋死路,就連我也沒辦法救他了,希望他福大命大能夠保住小命走出禁地,自可惜我的玄鐵鼎。”韓老雖然這樣說,但是他心裏也不禁歎息了起來,這小子雖然平日嬉皮笑臉的,也是尊老不分,甚至還有些缺德,但是韓老對他也頗有些好感,如今這麼一個‘好’徒兒死了,他心中自然有些惋惜。
“韓老,我......”
韓老似乎知道韓馨兒準備要說些什麼,連忙止道;“走吧,這小子機靈得很,把自已的小命看得比任何一切都要重要,就算是龍潭虎穴,他也會保護自已這條命。或許,他真的還有還生的機會,就算你我闖進禁地也是無事於補的。”
吳良一路上可謂是披荊斬棘,將幾隻在麵前晃來晃去的‘大’昆蟲給擊殺掉,隨後他來到了通天峰的邊緣,目光眺視站對麵山峰的靈田。
“我幹,這條死狗還沒走?”吳良一眼就看到了正爬在靈田邊緣處的大黃狗,大黃狗像是在假寐一般,將一雙狗眼虛眯得成了一條縫隙,猩紅的舌頭從狗嘴裏麵直接掉了出來,連口水都拉了一大灘,狗身一抽一抽的,似乎正在夢中YY一般,估計正跟一條母狗在夢中幹得火熱朝天的。
此時靈田的法陣已經被解除掉了,也很顯然韓老來過靈田,也猜出吳良闖進了禁地,也希望吳良能夠活著走出禁地,所以才會將靈田的法陣解除掉,給吳良一條後路。
沒有法陣的束縛,吳良何懼這條力量堪比變態的大黃狗,當即之下,吳良拿出黑糊糊的‘夜壺’,隨後雙腳踩在‘夜壺’上,飛快的飛到了丹玄峰,從大黃狗頭頂上飛過。
大黃狗的知覺也是相當的靈敏,它豁然的睜開眼睛,略微仰天上方飛過的人影,目光中閃過‘詫異’之色,這個人怎麼這麼熟悉,那像剛見過不久?
大黃狗含糊了片刻,隨後才猛然‘記’起,這個人竟然是昨晚上溜進靈田內偷靈草的小偷。
大黃狗憤怒的吠叫了兩聲,撒開腳退飛快的追著正腳踩‘夜壺’的小偷。
吳良腳下的這個‘夜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級別的法寶,但是飛行速度極快,片刻間,就將大黃狗給甩得遠遠的,吳良隻聽到後麵傳來憤怒的狗吠聲,他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停落在靈田的外圍,吳良收好‘夜壺’後,急匆匆的走出靈田,賊兮兮的掃過整個院宅,也並沒有看到韓老與韓馨兒的蹤影,他也才長長的出了口氣,要是碰到韓馨兒這個單純的妮子還好說,隨隨便便的幾句話就可以糊弄得天旋地轉的,而韓老可是一個老人精,偷了血涎果被他抓了個現成,這算有十張嘴也不知道如何狡辯了。
吳良鬼鬼祟祟的回到了房間中,他急忙將房門關住,隨後將那本從禁地中得到的書拿了出來。這本書呈現出暗黃的色澤,看起來有點像民國時期的那種線裝古書,而且封麵上的那四個大字是豎著排列的,用手摸上去又涼有滑,有點像綢緞但比綢緞要堅硬得多,幾張頁麵都仿佛被人故意用糨糊緊緊的粘在一起似的整本書凝成了一塊。
他拿著這本書觀察了好一會兒,從種種跡象來看,直覺告訴他,這本書不是一本簡單的書也不是牛逼到了極點的功法,有可能是一件厲害的法寶。
隻要是法寶就可以用真氣催動,索性之下,吳良將這本書放在了桌子上,一隻手掌貼在封麵上,隨後催動真元注入到了這本書中。
“我幹你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趕快給老子停下來。”當吳良注入真元時,這本書像是一隻吸血鬼一般,瘋狂的吸噬著他的真元,就連貼在封麵上的那隻手掌都像是被粘住了一般,短暫的片刻,體內的真元徹底枯竭,整個人宛如虛脫了一般,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好在,當吳良體內的真元徹底枯竭後,那股強大的吸力也突兀消失。
過了好一會兒,吳良才有力氣站了起來,迷蒙的目光盯著桌上那本暗黃色澤的古書,他含糊了片刻,隨後咬破手指,朝封麵上滴了一滴鮮血。
來到修煉界將近半年,吳良也聽說過某些牛逼的法寶需要滴血後開能夠覺醒法寶的威力,吳良也是報著這個念頭的,畢竟鬼老送給他的‘夜壺’也是因為吳良無意間手掌被紮破沾染到他的血後,‘夜壺’的禁止才會被解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