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天,韓馨兒也不知道去哪裏弄了一套衣服,其尺寸恰恰剛好,一寸不多一寸不少,也讓吳良心中升起一股溫暖之意,恨不得抱著這個妮子狠狠的親上幾百口。
這一日,吳良剛起來不久,正準備抓緊煉幾張法符或丹藥以備一個多月後的外門弟子考驗時,放在存儲袋中的傳訊符隱隱顫動,發出淡淡的黃光,吳良急忙拿出傳訊符,就聽到傳訊符中傳出二楞子牛蹲的焦急聲音;“大哥,不好了,有一個名叫獵鷹的散修團向我們收保護費,說是每個月得繳納給他們一千顆下品魂石,不然的話,就要滅了我們。你趕快過來,今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
“獵鷹散修團?我幹,收保護費居然收到老子地盤上了,簡直不想混了。”吳良聽到這個消息時,也將手中所有事情給停下來,急忙拿出祭出‘夜壺’,駕馭著‘夜壺’急衝衝的向山下飛去。
吳良駕馭著‘夜壺’飛過一座山峰就碰見了那位雞眼師兄,雞眼師兄也正駕馭著蒲扇法寶在空中飛行著。
這位雞眼師兄可是他的情敵,前次下山時,差點連小命都丟掉,不過,雞眼師兄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被吳良直接廢了一隻手臂。
雞眼師兄以為吳良身上沒有什麼厲害的飛法寶,這一掌就將吳良給拍飛,估計會摔得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可是,現在看到的跟他想象中的並不一樣。
當他看到吳良生龍活虎的駕馭著一個黑糊糊‘夜壺’出現在自已麵前時,他也是猛然一驚,驚得張大了嘴巴足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他仿佛難以相信自已所看到的,立馬揉了揉眼睛,眼睛睜得比牛眼還要大,驚愕的看著正朝自已飛來的吳良。
“嗨,雞眼師兄,你好哇。幾天不見,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吳良嬉皮笑臉的向雞眼師兄打了一個招呼,瞥著目光看了那隻被自已斬下手臂的袖袍,隻見袖袍平平的,很顯然雞眼師兄的那隻手臂真的徹底廢掉了。
被情敵斬下一隻手臂居然還能夠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已麵前,雞眼師兄是何等的憤怒,冷聲喝道;“你居然沒死?”
吳良不以為然的哈哈笑道;“雞眼師兄都沒死,我怎麼舍得死?一看你就是一個短命相,就算是要死,你也應該死在我的前麵。”
“你......”雞眼師兄被他氣得都不知道如何反駁,幹瘦的臉上擠出森然的冷笑,道;“我不相信你還會這麼命大,我能夠殺你一次,照樣可以殺你第二次,這是你自已回來送死的。”
“雞眼師兄,這可是七玄門的範圍,我記得有一條門規就是,門內弟子不得相互殘殺,難道雞眼師兄現在想對我動我嗎?”吳良如今身處在七玄門的上空,隻要大聲吆喝一聲,估計也有幾十人會來圍觀,這樣的話,就算自已挨打不出手,雞眼師兄也會受到七玄門的刑罰的。
“小子,我看你還能得瑟幾天。”雞眼師兄就算在衝動也不會在七玄門的範圍對吳良出手,隻是給吳良留下了一句警告的話,隨後駕馭著蒲扇離開。
吳良哈哈大笑了起來,扯著嗓子吆喝道;“雞眼師兄,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們兩人好好的在一起喝點茶、吹吹牛。”
不到片刻,吳良依靠‘夜壺’飛到了丹玄峰的山腳處,隨後就急衝衝的向七玄城奔去。
當他急奔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吳良就感應到了似乎有一人在跟蹤自已。
自從服下六顆未成熟的血涎果後,吳良的神識也強大了數倍,隱隱能夠與洞虛境的修士一比,一下子能夠感應到方圓百丈的範圍,他赫然發現,跟蹤他的那人人並非是別人,而是那位恨不得連做夢都想殺死自已的情敵。
吳良的修為才凝神七重境,而雞眼師兄的修為則在凝神九重境,足足相差了兩個小境界,不過對於現在的吳良來說,雞眼師兄已經對他造成不到很大的生命威脅。
殺人就得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更何況雞眼師兄跟自已是同門,要是被七玄門的其他師兄弟知道的話,估計自已也免不了受到本門的刑罰。
吳良不但沒有打草驚蛇,而且也沒有急忙前往七玄城,而是在野外與雞眼師兄饒圈子,等他將雞眼師兄給引到隱秘的地方,在準備動手殺人滅口。
“大哥,後麵有人跟蹤你,要不要我把他給處理掉。”吳碼傳音道。
“還不要急,既然他喜歡跟蹤就讓他跟蹤吧。”吳良臉上立馬擠出陰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