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進去的吳良大致打視了院宅中的情況,此時已經是深夜時分,大部分人都已經入睡了也隻看見偶爾有些下人在走廊中穿行著。
一橦橦房屋也比較分散,吳良也不知道薑雲把玄冰寒玉藏在了何處,也惟有先打探下情況,在去揪一個管事的人來問問就清楚了。
吳良刷的一下溜進了花叢中,兩位打扮像是家丁的人從花叢邊繞過,這兩人隻是普通的下人,也沒有一點修為,自然也難以察覺到潛伏在花叢中的吳良。
“咦,這人又是幹什麼的?怎麼賊兮兮,難道也跟我一樣,趁著薑家的人睡覺著,來偷東西?”吳良從花叢中鑽了出來,剛橫跨過一條走廊就看見了一位看似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出現在走廊中,從這位男子的身穿打扮來看,估計要能是薑凡的一位管家的。
這位中年男子長得很猥瑣,鬼鬼祟祟的在通道中急行著,還時不時轉著腦袋到處瞅過去瞅過來的,生怕被人發現似的。
走廊的盡頭是一個涼亭,涼亭中有一個石桌與幾張石凳,而下方則是一個方圓百丈的小湖,小湖中長滿了碧綠荷葉,潔白的蓮花也給人一種高貴之意,而涼亭的左側則是一片大假山,而吳良則悄悄的鑽進了這片假山中,也想看看這位中年男子到底想幹什麼?
中年男子走到了離涼亭不到五米距離的位置,出人意料的是,這位中年男子也跟吳良一樣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假山之中。
“這人到底做什麼?”吳良頓時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如果真的是偷東西的話,那也是溜進賬房或者其他藏有寶物的房間中啊,這片假山也沒有什麼奇特之處,他溜進假山中做什麼?
吳良用望氣術觀望了這位中年男子的修為,這位中年男子的修士不高也才凝神五重境。
“難道這假山中有暗室或暗閣不成?”吳良也是一楞,如果置身在薑凡的院宅中,他也不敢用神識探查這片假山,一旦動用神識的話,自已的行蹤就會暴露的。
中年男子也是極為小心,每前進一步腦袋都會四處打轉觀察周遭的情況,而吳良則悄悄的躲在假山的一個旮旯處,這個旮旯處像個狗洞似的。
中年男子見到沒人發現,膽子似乎也壯大了不小,他吹了下口哨,臉上也立馬擠出淫.穢不堪的笑容,急忙搓了搓了兩隻手掌,低聲道;“你是一塊柔情似水的肥田,我來耕雲播種。”
“柔情似水的肥田?耕雲播種?我幹,形容得太他媽的淫.賤了,這家夥簡直是淫中極品。”吳良聽得也是猛然一楞,也不由得嘀咕了一聲,還以為這廝鬼鬼祟祟的是來偷東西的,原來是溜進假山中來偷情的。
當中年男子的話剛一落下,又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哎喲,牛哥哥你好壞.....”
“儼妹妹......”
正當話剛一落下,一座假山的背後突然冒出一位看似三十來歲的老女人,老女人打扮得也算得上花裏胡哨的,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還算有那麼點姿色。不過對於吳良來說,像這種風騷的女,比夜總會的女人還要放蕩很多,他根本都不會多看一眼。
中年男子見到走出來的老女人時,兩眼發光,猴急得像是餓狼一般的撲了下去,將老婦人摟在懷中。
“我肋個擦,這兩人不會真的在這裏打野戰嗎?”當這一男一女擁抱在一起時,吳良就看見,那個猥瑣的中年男子兩隻手也急忙有所動作,一隻手向老女人的臀部伸去,另一隻就伸進了她的衣衫中。
老女人緊緊的摟住中年男子,嘴中發出呻吟聲,而在一邊的吳良看得心裏直癢癢,這可是現場版的春.宮圖,比起小畫冊裏麵的圖畫要真實得多。
“媽的,不看白不看。”吳良兩眼直直的盯著摟成一團的這兩人,生怕看漏了細微的動作。
在中年男子的挑逗下,老女人也顯得有些情迷意亂了,一張還算看得過去的臉上變得通紅、火色,嘴中發出勾人心魄的呻吟聲,她奮力掙紮了幾下,從中年男子的魔爪中掙脫而出,風情萬種的道;“牛哥哥,這裏容易被人發現,還是去我房間吧。”說罷,老女人拉著中年男子的手,準備走出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