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薑雲連番的恕問,吳良也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如今紙包不住火就算不說實話,瞞過了薑雲,薑雲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已的,畢竟他隱隱也感應到薑雲已經對自已對了殺機。
吳良的回答也讓薑雲大吃一驚,憑著吳良的修為是根本不可能在自已毫無察覺之下,居然悄無聲息的將薑飛給擊殺而且還偷偷摸摸的進入祠堂將玄冰寒玉給偷走。不過這些對薑雲並不重要了,他唯一關心的是玄冰寒玉是否還在他的身上或者已經給他來了個狸貓換太子的手段,將玄冰寒玉換成了其他的寶物。
“快說,玄冰寒玉是不是在你的身上還是被你藏在了什麼地方?”薑雲也顯然有些耐不住性子了,連聲恕喝道。
看著薑雲有些焦急的樣子時,‘癡呆’的吳良不禁悶笑了起來,也‘老實’的回答道;“玄冰寒玉被我藏在了......”
“藏在了什麼地方?趕快說?”薑雲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玄冰寒玉的身上,也根本沒有察覺出來,吳良異樣,急聲大喝道。
“藏在......我不記得,我忘記了。”吳良‘老實’的回答道。
“什麼?不記得了?”薑雲氣得幾乎跳了起來,恨不得一巴掌就將這個家夥給拍成肉醬。
“我好像記起來了,好像被我藏在那個地方了?”吳良似乎又記起來什麼一般,也讓薑雲臉上立馬露出似驚喜般的笑容。
“那個地方是什麼地方?”薑雲焦急的問道。
吳良趁薑雲沒有注意時,偷偷摸摸的從儲存袋中拿出玉石骨,麵無表情的道;“那個地方啊,就是你老媽的墳裏。幹你媽的,敢對老子下毒,簡直活膩了。”說到這裏,吳良神色立馬陰狠了起來,在薑雲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手中的玉石骨激發出淩厲的烏光。
“啊......”薑雲萬萬也沒有想到吳良突然會對自已出手,淩厲的烏光穿體而過,鮮血如同噴泉一般的噴射而出,蒼白的老臉像是瞬間蒼老了數十年,目光中盡是驚恐之意,驚駭道;“你居然沒事?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這明明是他給我的.....他不可能騙我的。”
吳良臉上擠出陰冷的笑容,手拿著玉石骨逼了過來,冷笑道;“你剛才問了這麼多問題,現在應該讓我來問了你吧?你所說的他到底是誰?你對我下的蠱毒也是他給的?”
吳良出手也是相當的狠,雖然沒有當場要了薑雲的老命,但是也給他留下難以愈合的創傷,依他現在的傷勢來看,也根本不是吳良的對手。
薑雲噴出一口鮮血,神色中盡是淒涼與落寞,他慘笑了起來,哈哈笑道;“告訴你又能怎麼樣?不告訴你又能怎麼?你認為憑著你的修為鬥得過他嗎,就算你在修煉個十年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我薑雲一生大起大落,沒想到今日卻被小輩算計.....罷了、罷了,這可能是我的下場。”說到這裏,薑雲在次噴出鮮血,隨後毫無生息的倒在了地上。
薑雲親自了斷,吳良也沒有太大的愧疚感,如果不是吳碼及時解除體內的蠱毒,恐怕倒下的就是自已。
吳良在薑雲屍身上搜索了好一會兒,也並沒有搜到任何東西,隨後就失落的回到了海仙城。
第二日一早,薑凡也認為吳良昨晚死在了爺爺薑凡的手中,可能是心理的作用,生死仇人已死,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一大早吩咐掌櫃準備一桌上好的酒菜,準備‘慶祝’一番。
所有的弟子都走出房間聚集在餐桌上,唯獨吳良還沒有起來。
看著吳良的房間久久沒有動靜,薑凡心情更加暢快了起來。
其中一人忍不住的道;“董師兄,要不要我去叫叫吳良?”
薑凡立馬阻止笑道;“師兄,我看不用叫他了。這兩天趕路大家也著實有些累,可能吳良太累起不來了,等我們吃完飯後,在去吳良的房間看看吧。”
“誰說我起不來了?”正當薑凡的話剛一落時,吳良的房間吱嘎一聲打開了,吳良從房間走了出來,嬉皮笑臉的道。
“你沒事?”薑凡臉上的笑容驟然僵硬了下來,驚駭的目光看著正從樓上走下來的吳良。
“難道你希望我有事?”吳良皮笑肉不笑的反問道。
“這怎麼可能?”薑凡神色有些彷惶了起來,他難以相信吳良居然還活著。
吳良笑嘻嘻的走了過來,略帶歉意的道;“不好意思,昨晚上有個賊摸進了我的房間中,被我發現了,結果那賊跑了,害得我輦了好幾條街道才抓住他,所以一時睡晚了,早上起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