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等人在飛鷹城歇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繼續出發。
穿過了飛鷹城,路程經過了一座名叫靈嶽城的小城,按照吳良等人飛行的路程來看,也隻需要在穿過幾座小城就到達大楚王朝西部最邊緣的一座小城名叫落日城。
這一日黃昏,吳良等人來到了洛河城,這座小城離落日城也隻有一萬多裏的距離,也就是說,今晚在落日城歇息一晚,明日黃昏的時候就會到達落日城。
河洛城比起海仙城還要蕭瑟許多,城牆像是用黃沙砌成一般,一推就倒,城中的街道的行人也是熙熙攘攘,沒有一點繁華之意。
通入河洛城城中的大道處也有不少的血跡,很顯然這裏不我久前發生過激烈的廝殺。
當吳良一行人走到河洛城的城門處裏,突然間竄出十來位修好,這十來位修士神色不善,每人手中都持有利器。其中一人冷聲喝道;“你們是怎麼人?”
吳良觀望了這一行人的修為,修為都不是很高,說的那位修士也才凝神七重境。
董雲天麵帶善意,訕訕的道;“這位道友,我和我的一群師兄弟想進城休息一晚,不知能否行個方便?”
那人也感應到麵前這位氣質不凡的黑衣青年修為極為強大,也沒有方才那般的趾高氣揚了,為難情的道;“不好意思,師尊吩咐過,河洛城從現在開始隻能出城不能進行?還請各位繞道而行吧,我們也實在是屬於無奈啊。”
“道友,我們都是萬裏迢迢趕來的,我想問下河洛城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董雲天也沒有為難這十來名修士,淡淡的問道。
“不瞞各位,河洛城的確發生了一件大事,就在前幾日,一股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流寇闖進了河洛城中,個個生性凶殘,在河洛城中到處殺人,還好師尊及時出麵,帶領著眾位師兄弟將這股流寇給趕出河洛城。沒過到一天,落日城也發生了類似的事情,為了小心起見,師尊就讓我們守在城門處,隻能出城不能進城。”那位修士也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吳良等人。
吳良等人也明白修士口中的‘流寇’儼然是魔教教徒,沒想到距離萬裏之外的河洛城也會受到魔教教徒的襲擊。
“道友,我想問你是屬於哪個宗派的弟子?你們師尊又如何稱呼?”董雲天平靜的問道。
“我們是火雲宮的弟子,師尊道號火雲道人。”那位修士見到董雲天一行人都比較和善時,對他們也沒有過於的防備,老實的回答道。
“這位道友,麻煩你給火雲道人通報一下,就說是我找他。”
“找我師尊?”十來位弟子都麵麵相覷了起來。
董雲天看了他們一眼,輕歎了一口氣,道;“還是讓我自已來吧。”說罷這裏,董雲天略微仰頭,聲音立馬提高了數十倍,如水波般的聲音向四周擴散就連肉眼都能夠看清楚。
“火雲道人,我與我的師弟們想在河洛城歇息一晚,還希望你出來一見。”董雲天的聲音如同洪呂大鍾一般久久的回蕩在高空中,響亮至極,震得守在城門處的十來位修士直接倒在地上哀嚎了起來就連吳良一行人都被震耳根嗡嗡直響。
片刻後,一位身穿火紅法衣的男修士禦空而出,眨眼間就來到城樓處,冷聲道;“你們是何人?為何來到河洛城?”
吳良用望氣術觀望了紅衣道人的修為,他的修為也在洞虛五重境而已,不過在這種偏遠小城中,洞虛五重境的修士也算是很強大了,也有資本在小城建立起自已的宗派。
像河洛城這種偏遠的小城,一旦在小城中建立起自已的勢力,整個小城幾乎都在他的管冶下,而這種勢力放在七玄城中也隻能算得上二流勢力。
董青衣縱身一躍,躍到了數丈來高的半空中,身上湧出青、紫、金環繞的真元,整個人也隱隱透發出一股強勢的威壓,道;“火雲道友,可否讓我和我這群師弟們進城歇息一晚,明日一早我們就會離開這裏的?”
火雲道人也感應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他也看出來了麵前這位黑衣青年修為不但恐怖到了極點並且還修煉出三條靈根,遠遠不是自已所能對抗的,臉上立馬擠出善意的笑容,直接從城樓處飛跳了下來,道;“各位遠道而來,火雲宮一定會熱情款待各位的,請各位跟我來。”
董雲天緩緩的落在地麵上,身上的真元收入體內,訕訕的笑道;“那就有勞,火雲道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