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婭說,“曉楓,你得罪了邢家,趕緊逃吧,唉,有機會帶我去空間看一下,我想了解一下空間的結構!本來想近段時間就去,看來時機不對,出了這麼一宗大案,我都不知道如何結案,上麵給的壓力也很大,隻能有機會再去了。”林曉楓點點頭,這次的事兒,他是愛莫能助了。
京城,一座依山傍水的豪華別墅內,氣氛壓抑沉悶,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是一男一女,旁邊則站著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都一絲不苟地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這兩人都是四十多歲年紀,女的燙的波浪長發,略微有些肥胖,男的戴著金絲邊眼鏡,文明考究,衣著得體,男人劍眉虎目,尤其眉毛,極為濃黑,看著十分霸氣。
隻聽那個女的哭訴道,“力男,我可怎麼辦呀,嗚嗚,到了這一步,我該怎麼辦呀!”男的叫邢力威,是這家的男主人,也就是邢少的父親,邢力男眉宇緊鎖,愁容滿麵,往日意氣風發的他,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幾歲似的,得知兒子被廢的消息,他一是震驚,誰敢惹他的兒子?媽的,還要不要在華夏混了,二就是憤怒,知子莫若父,自己的兒子什麼德行,他不是不知道,但知道又怎麼樣?
兒子從小就被自己的老爺子邢東男慣壞了,自己又沒法說,唉,生在自己這樣的大家族,就是他爺爺不慣著他,他就能學好嗎?當然,到了他這一步,考慮問題的思維方式變了,好和壞都不是他麵對問題取舍時的主要標準,他的主要標準是利益,永遠的利益。邢立威歎了口氣,“老頭子已經下了封殺令,所有相關人員,一律消失,還能怎麼樣?”
“凶手抓住了嗎?”女的也就是女主人再次抹著眼淚哭訴道,“我要抓住凶手,將他碎屍萬段!”邢立威將牙齒咬的嘎嘎直響,妻子說得對,要是抓住凶手,他將親自操刀,將他分割成片!敢廢除我的兒子,我就要滅你的九族!“我的苦命的孩子呀,我的可憐的孩子呀,你疼不疼呀,嗚嗚,孩子,孩子現在在哪裏?”這就是關心則亂,這時候,你想起你兒子疼不疼了,他禍害別人的時候,別人疼不疼你怎麼不問呢?你怎麼不問問他為了什麼被人廢掉了呢,看來,這就是富人的思維方式,唯我獨尊,一切的一切都是為我服務的,你們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你傷害了我,就是天大的事兒!就是這樣的混蛋邏輯。
“已經在飛機上了,孩子一出事,咱家的飛機就過去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了!”“去,找最好的醫生來,最好的,全部請來,快去!”女主人歇斯底裏地吩咐身邊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是!”那個管家答應一聲,一溜小跑著出去了。
林曉楓見王婭因為案件無法偵破,情緒不高,也沒有多逗留,這種事,對於一個工作狂來說,隻能用時間來衝淡一切,任何勸說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林曉楓明白這一點,他沒說什麼勸慰的話,就告辭出來了監控室。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林曉楓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打給花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