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樣美好的祝福,我先謝謝頭領了。都說入鄉隨俗,隻不過,在這件事上就免了吧,我就不入鄉隨俗了,我從東土而來,接受的是東方的傳統文化,我做夢也沒想到,到了這裏之後,勢利玩圖頭領會送這樣美好的祝福給我,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祝福嘛,我就暫時不接受了,請頭領原諒,我覺得我要是隨便這麼答應,是高度的不負責任,感情不是兒戲,隨隨便便娶一群老婆,我感覺與我所受的傳統東方教育有些格格不入,我要是敷衍著答應,感覺這樣有些隨波逐流,不太好,所以,謝謝你了!”
說完,林曉楓雙手合十。王婭看著林曉楓,心說,嗯,這還差不多,他這樣說,我的心裏很舒服,簡直如沐春風,他要是隨便答應,也不是不行,但是,王婭還是希望林曉楓別答應,哪怕僅僅是一個祝福……“好,既然林先生不願意,那你就當我沒說,請自動忽略,嗬嗬,也對,”勢利玩圖意味深長地看了王婭一眼,“我要有這麼漂亮的妻子,我也不會娶一群老婆了,哈哈!”
雖說是讚美王婭,但是顯然,他把王婭默認作了林曉楓的妻子,林曉楓隻是淡淡的一笑,也沒解釋,有些事情,越解釋越亂,越描越黑,還不如淡淡的一笑,雖然表揚的有些不倫不類,但在王婭聽來,也很是受用,她心說,這個頭領就這樣的水平,也就僅僅能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了,唉,我就不怪他了……三個人又開了一會兒玩笑,當然,屋子裏還有其他人,但其他人都是勢利玩圖的手下,可不敢和他開這樣的玩笑,他們隻有傾聽的份兒……
開了幾句玩笑之後,林曉楓迅速切入正題,提出了條件。“勢利玩圖頭領,我們此次由東土而來,是有任務的,希望你能不遺餘力的幫助我們!”勢利玩圖不由得一愣,他心說任務,什麼任務,難道是想讓自己做附屬嘛,那可不行!他臉色陰晴不定,心情複雜地看著林曉楓,他忐忑不安的一邊緊緊注視著他,一邊緊張地聽著,看看他能提出什麼條件來。
林曉楓微笑著,“我們從東土而來,是有目的的,我們不是旅遊者!”林曉楓這麼一說,勢利玩圖更緊張了,他出來不是旅遊的,那他是出來幹什麼得呢,現在,出門看世界的這麼多,難道他出來不是旅遊看世界的,那他有什麼深層次的目的,對自己有沒有妨礙。這個勢利玩圖不虧是個頭領,考慮問題的角度首選是看看對自己有什麼妨礙,看來凡是頭領都愛簡單的問題複雜化,都愛深層次考慮問題。
迎著勢利玩圖狐疑、探尋的目光,林曉楓接著說,“我們是來尋人的,”說著,他朝著王婭一試眼色,王婭立即從隨身攜帶著的挎包裏麵,掏出了一張尋人啟事。王婭站起身,將這張尋人啟事遞給勢利玩圖,勢利玩圖忐忑不安的接過來一看,頓時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放下了,哦,原來是找人的,“好說,好說!”
“恐怕不是那麼好說吧,估計沒有那麼簡單,再說了,這個人已經來到這裏六七年了!年代久遠,尋找起來怕是有些不容易哦!”林曉楓適時地給這家夥潑了點兒冷水。林曉楓就是這樣,什麼事情也不簡單化,也不複雜化,他這樣提醒勢利玩圖,是因為尋人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
“哦,你們要找的這個人,還有沒有其他材料,能不能多提供一點兒他的資料呢?”勢利玩圖提出的要求,並不過分,而且還很有道理,你總不能讓人家尋人,又不給人家詳細資料吧!王婭一聽,趕緊接過話頭,“我的父親是個科研專家,六七年前,他聽說這裏出現了一個神秘的空間,於是來到了這裏,從那以後,音訊皆無,由於他離開的時候,我年齡還小,現在,我長大了,這才過來找他的。”“你剛才說,你爸爸過來找什麼東西,研究什麼東西?”勢利玩圖讓王婭再仔仔細細說一遍,“我爸爸是做科學研究工作的,反正就是搞科研,他當年之所以來到這裏,是聽說了這裏出現了一個空間,就這樣…”
“空間,什麼叫做空間?”勢利玩圖眼睛瞬間睜得老大溜圓,既然這個朋友是來找人的,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妨礙,再說林曉楓幫了自己這麼大的一個忙,自己也願意幫助他,還他一個人情!“空間,空間就是…”林曉楓接過話頭,也不知道怎麼向這個頭領描述空間這一概念。“這麼說吧,”王婭看了林曉楓一眼,心說解釋不了接話幹啥,關鍵時刻,還是自己來吧!“空間就好像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夢,有可能隨時隨地出現,也可能很久很久不出現,就好像沉寂已久的火山,你來,火山也在那裏,你走,火山也在那裏,但它什麼時候爆發,什麼時候出現,是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