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來,聽說又有人進了秦皇陵,但是沒有一個或者出來。有人覬覦那個酒樽,花費了不少的力氣將其弄到手中,結果沒有撐過三天死於非命,死法跟那個盜墓界的泰鬥如出一轍,被生生嚇死的。
酒樽輾轉了很多的人手,那些人無一例外全都死亡。最後的一次,酒樽離奇是從,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在了世人的眼前。但是並沒有人再去尋找那個東西,在當時有些見識的人眼裏,那個酒樽根本就是一個催命符,它應該是帶著出自於秦皇陵的某種不為人知的詛咒。
在邪坡輾轉,我們跟普通遊客一樣逛完了很多地方,然後趁著一點不為人知的空隙,竄進了被稱之為小一線天的石峰中。
這時候太陽剛剛從小一線天的頂端射下,竟這個原本應該是幽暗的小小縫隙照得透亮。
讓老三用匕首將一塊能夠活動的石頭取下,那裏麵有個十分複雜的機關。不過這些東西根本就難不住我們,甚至不用周二叔動手,我直接都伸手進去將這個機關擺平了。
說是複雜,隻是相對於普通人來說。但是在周老頭給我的那本書上,可是充分記載著這種機關的開啟方式,由此我由理由懷疑,他當年絕對到過這裏,甚至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曾經進去過最後那個地方。
沒有鎖鏈的攪動,右邊的石壁悄然裂開了隻能讓人側著身子通過的縫隙這跟我想象的有點差異。要知道以前在墓中,不管開啟什麼機關,都是鎖鏈聲大響,哪裏出現過個靜悄悄的事情。
不過這種東西終究是對我產生不了任何的吸引力,對於這種機關我沒興趣,真正有興趣的應該是周老頭跟周二叔他們。不過看著周二叔一點都不驚訝的眼神,我相信他肯定已經對這種機關了如指掌。
還好這個隻能讓單人通過的縫隙並不是很長,隻有大概五十多米的樣子。但是等我們從幽暗潮濕的縫隙中出去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卻發生了強烈的反差。
短短五十米距離,仿佛將這裏和外麵隔絕成了兩個世界,我們直接出現在一個山裏,麵前就是一條鋪著青石板的小路。回頭看去,巨大的山體擋住了我們的視線,身後就是那條幽暗的小道。隻是不管怎麼看,都無法將這裏跟五十米左右的那邊聯係起來,好像我們剛才走過的不是五十米,而應該是五十萬米一般。
對於這樣的變化,不光是我,就連周二叔他們也是嘖嘖稱奇。這個地方簡直就像是一處世外桃源,一眼看去一片蒼翠,賞心悅目。甚至不遠處的樹上,還有一笑羽毛漂亮的鳥兒在唧唧咋咋的鳴叫,一時間竟然令人有些癡了。
“我總感覺這個地方有些不太真實。”雖然我嘴裏這樣說著,但是始終都沒有找到究竟是哪裏有不真實的地方。骷髏感覺到不尋常,甚至專門開槍射殺了一隻我叫不上名字的動物。
鮮血汩汩而流,的的確確是活物。
“不管是不是真的,咱們還是快走為妙!”老三站在縫隙的旁邊,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刻在石頭上上的一行字,看著落款處的於浩二字,應該是小道士所留“此地不宜久留,不然恐有變故。”
“走吧走吧,這是世界上不能理解的事情海了去了,我們總不可能去搞清楚每件事情!”胖子也擺手,我們各自對望一眼點頭,然後快步離去。
路隻有一條,順著青石板鋪成的小路我們一路快步前行。誰都沒有再說什麼多餘的話。
這裏的詭異人人都能感覺到,但是偏偏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說出問題究竟是處在哪裏。難道我們現在並不是在一個真實的世界中行走?我心中起了一種疑惑,但是馬上又被麵前忽然出現的一處東西所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