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他主意已定，“但是我相信好然。請大家也相信我。”
在場的人都是當初秦天經濟危機時和秦瑞並肩奮鬥的人，對他向來是佩服不已，秦瑞這話一處，全場一片靜寂。
“好，我相信總裁的判斷。”部門經理出聲。
其他人也紛紛表態，“我們也相信你！”
“我等下就去通知部門修改完善計劃。”
……
會議結束後，秦瑞回到自己辦公室，撥通了一個遠洋電話。
“喂？”那頭的人聲音慵懶的接起。
“是我。”
“……我當然知道是你。”那人又說：“什麼事啊。”
他在美國那邊還是深夜呢，大半夜的打電話有什麼重要的事要擾人睡覺？
最好是很重要的事，白然在那邊咬牙切齒的想。
“白然，你知道邵氏打算和好然合作的事嗎？”秦瑞直入主題問他。
但顯然白然沒抓住重點，“邵氏？什麼邵氏？”
秦瑞無語默：“……”
沉睡的腦袋清醒點了，白然這才反應過來，“我不知道這個事，怎麼了？”
“你還是看看他們的方案再說吧。”
“等等，”白然突然想起昨晚總公司那邊確實有一份傳真，不過他那時先去睡覺了，還沒來得及看。他翻身下床，從上鎖的書櫃裏傳出傳真，快速翻看起來。
“也是大投資，而且分紅還挺不錯。”白然下結論道。“不過那個公司的背景怎麼樣？”
“很強硬，而且發展得很快。”秦瑞淡淡道。
白然微眯漂亮的桃花眼，“合資，似乎有點懸，皓怎麼說？”
“他什麼都沒說。”秦瑞想到他也很無語，“據說他回家照顧待產的妻子去了。”
白然：“……”顏皓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敢不敢再丟人點！
白然痛苦俯額，原來低智商真是會傳染的，顏皓自從和他表妹在一起後IQ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跌。
“那個成諾到底是什麼來曆？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過？”
他是這幾年一直在美國不太了解國內的形勢沒錯，但是那個成諾若是真的那麼大名鼎鼎，他也不至於聽都沒聽過吧？
“成諾的幕後人邵承源背後有美國背景強大的家族，成諾也是他在中國的產業，這幾年成諾在中國發展壯大，崛起速度之快，行事作風也狠，市場也很大。”秦瑞說得很詳細。
“你說他是在美國的根？什麼背景？”
“他的資料很保密，我找人去查也隻查一些。他本名叫vincentsidomon，是美國sidomon家族的人，很有名的黑手黨，後來家族洗白後經商，背景很雄厚，據說行政關係也很強硬……”
秦瑞說著他找人調查到的結果，卻突然發現那頭的白然好像沒反應。
“你在聽嗎？”秦瑞試探他。
那頭的人不知在幹什麼，沉默須臾才說道，“在。”
精明的秦瑞敏感的察覺到白然不太對勁的樣子，不由問他：“你剛剛怎麼了？”
那頭的白然還是沉默，一會才揶揄道：“沒什麼，隻是很驚訝你也有說一大串話的時候，我真是驚訝得……想睡覺。”
秦瑞：“……”為什麼白然認為他會相信這麼白癡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