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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須驚怪,沈郎易瘦;也不須驚怪,潘鬢先愁。
總是難禁,許多魔難,奈好事教人不自由。
空追想,念前歡杳杳,後會悠悠。凝眸。悔上層樓。謾惹起新愁壓舊愁。
向彩箋寫遍,相思字了,重重封卷,密寄書郵。
料到伊行,時時開看,一看一回和淚收。
須知道,這般病染,兩處心頭。
曲終。音落。台上出現了一個白衣女子,扶琴的姿勢,熟練優美得可以入畫。冰絲綺羅般憂豔的容顏,在這首曲中,更是映得絕美。丹唇列素齒,翠彩發蛾眉,美人在時花滿堂,至今三載留餘香用在她身上一點也不誇張。
品齋閣是京城最大的一家酒家。很多達官貴人都喜歡來這裏,一是有名氣。二來這裏價錢都稍貴。一般人家都來不起,在這可以結識很多貴人。所以品齋閣是結交有權有錢人的最好場所。突然,從內廳傳來一陣女人的尖叫聲。
出與好奇寧君彥便轉過頭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這一看不要緊,重要的是看到的人,那個人居然是剛才一副楚楚動人樣的彈琴女子。現在卻提著裙角在桌子上亂跳,原來是有一直老鼠竄了近來,打擾到了這位“靜如水波”的女子。先不說有沒有老鼠,就她的那個樣貌很難讓人想象這是她的行為。再來可能是從沒被人這麼踐踏過的桌子有了抗議,竟然有歪倒的傾向。
說來就來,桌子的一支腿折斷了,眼看這絕世的美人就要和大地做個親密接觸了。
寧君彥在想,要不要救她呢。等他再轉過頭想起身救人時才發現,那女子已經跌倒了,不過身子下麵有“人肉墊”呢。那些“人肉墊”正是店裏的夥計們。
“這家店好象不簡單。因為即使再怎麼調教得好的夥計。一般酒家的夥計哪能有這麼快的速度。這家店的夥計都不一般啊,都有武功底子。”寧君彥小聲的嘀咕著。
而那女子,好象還沒回過神,眼神呆呆的,大大的眼睛好象失去了所有的神色,寧君彥發現好象有哪裏不一樣。卻也沒怎麼注意。突然覺得有一道很強烈的眼神注視著自己。尋著眼神望去,是那個女子,出神的看著他,且眼神異常的強烈,突然女子站起來走向自己,走近了才發現,原來她的皮膚那麼好,白得很剔透,想玻璃一樣,仿佛一吹就會破了一樣,眼睛不僅大而且有神,可是寧君彥卻受不了那麼強烈的眼神看這自己。準確的說是加上有點探索的眼神就更受不了,可是當女子走到寧君彥麵前的時候突然就暈了,然後場麵一片混亂。
“哎喲。"柴初音輕哼了一聲,睜開眼睛後她發現床邊上坐著一個美男子。怎麼說這個男人張得是溫文儒雅,清新俊逸,睫毛好長哦,自己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麼溫柔的男人。寧君彥睜開眼,原來那女子已經醒了而且又是那種眼神。
“看夠了嗎。”寧君彥問到。
初音回過神說:“誰看你了”。
“沒看嗎?是我看錯了嗎?”寧君彥笑著說到。微微的揚起了嘴角。
“是沒看啊。”
“那個你叫什麼啊?”柴初音又問到。
寧君彥一楞,這真的是他口中說的那個會害羞臉紅的人嗎?
“我叫寧君彥。”
“寧君彥啊……我是柴初音。很高興認識你。”柴初音的語氣裏帶有一點點小女生的任性很撒嬌。和她那安靜的長相一點都不相符。寧君彥真想不出怎麼這種長相會有這樣的性格。
“還有房間嗎,我要投店。”越是和傳言中的不一樣就越能激起人掉戰性。可是為什麼他要瞞著他們,說她是個害羞的人呢。還不讓他們見她。
說起來,兩人都是自然熟的那一類型,說不上三句話,就可以勾肩搭背結成兄妹的那一種。
“哦,對了,那天你怎麼會在我的床邊上呢?我一直都忘記問了?”柴初音很疑惑。一開始和他並不認識啊。怎麼會有個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房間啊。哎。一定是被他的美色所迷惑。才會忘記問這些東西了。柴初音啊柴初音。要是以後哪個人販子張得帥點。你就完了。
“還說呢。那天有人昏倒了就算了。本來我也不想管的。誰知道她一直抓住我的衣服不放。我是想走都走不成”寧君彥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柴初音一眼。
“啊。我抓住你的衣服。我怎麼沒印象啊。”柴初音心想真丟臉。不過真值。幸好沒抓住以前食堂的張二伯啊。“我先睡了明天見”柴初音想我可丟不起那人。先閃再說。
忘記說了。柴初音原是21世紀的新興人才。大學下學期開學的第一天,因為逃課,不幸從學校奠台掉下來,說起來也真的倒黴,不就逃課嘛,至於這麼嚴重嗎。不過還好,她很幸運的就借屍還魂了。幸虧啊這個身體的主人長得還算傾國傾城。還小小的有那麼點錢。有個什麼最大的酒樓。總之是一切安好。否則一定和閻王老兒算帳。奪走自己寶貴的生命就先不說。要是借屍還魂還不是個好主。那就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說好的了。不過既來之。則按之。好好的享受這古代的生活。
可是說句實在的。來到這一個多月了。沒見過這女人有什麼親戚啊。朋友啊之類的。就連性格大變也沒人發現。哎。這女人人緣還真差。不過算了。這樣也好。不擔心會被發現。
“砰……”柴初音從睡夢中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一個丫鬟惶惶張張的跑進來。
“小姐。那個…那個…”。
“你到是說啊。怎麼了”柴初音的口氣明顯的有種火氣。
“單公子來了”丫鬟說道。
“單公子?誰啊?他來幹麻?要吃飯的話我又不會做。就這樣吧。別打擾我睡覺出去吧。”柴初音不耐煩的說。
“可是他是小姐您的未婚夫啊”。
“什麼。未婚夫。”柴初音一聽這個詞就馬上坐起來。“天啊。這女人居然有未婚夫。難道我要替她嫁人嗎?我不。才不要。”
“你叫什麼啊?”初音問怯懦的跪著的女孩。“我叫阿紫”女孩小聲的回答到。“阿紫。澎龍八部啊。”柴初音心裏想到。“哦。你以後就專門負責我的起居。給我梳洗吧。”我到要見見這位‘未婚夫’。
難道站在麵前這個充滿了英氣的的家夥就是這女人的未婚夫嗎?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和這個柴初音簡直就是女貌郎才。
“過得還好吧。”‘未婚夫’突然開口,初音愣了愣,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隻是呆呆的點了點頭。
“最近有發生什麼事嗎?”嗯,他的表情寫著不耐煩,搞什麼啊,不想來就別來,老娘可不喜歡看你的臉色,同樣也沒好臉色的初音敷衍的搖了搖頭。
“既然沒什麼事。我走了。下次再來。”這種冷冷的語氣是未婚夫該有的口氣嗎?不過正好。他應該不喜歡這個女人。這正和我意。要是他們愛得天混地暗我才麻煩。初音竊喜。
“我要和你解除婚約。”初音說到。
單君行轉過頭雙手環抱在胸前。整個人斜靠在門上。
“你說什麼。你不會忘記了當時你和我定婚約吊件了吧?”單君行看了看初音。他感到詫異。怎麼當時的那個柔弱女子。現在看起來神情了多了份堅定。
“什麼條件啊。我不記得了。你說吧。不過不能過分哦。不要以為我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下。條件過分了。我一樣不會答應的。”
初音想,好歹我是個21世紀的人。我是不會有男尊女卑的觀念的。你這個人比我落後這麼多。難不成還得怕你哦。雖然你張得還算順眼。
單君行眼裏閃過一道驚奇的神色。“柴初音。你該不會連四神祭奠也忘記了吧。你不要和我耍什麼心計。告訴你。我不希望我動用任何力量囚禁你。所以你不要和我玩失蹤。最好安分的呆在這裏。”單君行說完就走了。頭也不回。留下一臉迷茫的初音。
隻是他心裏在盤算著:“這柴初音以前柔柔弱弱的樣子和今天真是不相符啊,到底哪個才是真的她啊。不過這樣才有意思。我不喜歡柔柔弱弱的女人。這個女人現在的這個脾氣還算合胃口。”
單君行翻身上馬。但身後侍衛的數量卻告訴了人們這個男人的身份不同於一般人家。
“阿紫啊。什麼是四神祭奠啊?”初音回到房間。找來了早上幫她穿衣服的小丫鬟。她想弄清楚這個女人的身份。免得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阿紫一聽臉上立馬顯示出疑惑的神色。“小姐。小聲點,你怎麼會問這個啊。再說。小姐您不知道嗎?”
初音想,我知道還問你啊。話這麼多。然後她笑著問阿紫:“你說說。我很久沒想這個傳說了。記不清了呢。”
“那您可別說您不知道啊。”阿紫一副吃驚的樣子看這初音。初音點了點頭。
阿紫搖了搖頭接著說:“在我們臨淄國有這麼個傳說。臨淄國的創始人當年有神人幫助。在群雄角逐的戰亂時期。很快的創立了臨淄國一國。並且平息了戰亂。創立了臨淄國最繁華的時期。那個助他奠官將自己的神力分為四分。散落到世界的各處。那四份神力也就是四神。四神,也叫作四象,四靈,即青龍,白虎,朱雀和玄武,其中朱雀是四神之首。臨淄國每任皇帝上任之前。都要集齊四神和龍神的依附者。隻要找到四神和龍神的寄居者。那麼那個皇帝便是天命所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又成為鎮守天官的四神,辟邪惡、調陰陽。以祭祀的方式就可以化解。本來臨淄國是很富強的一個國家。但是,做為四神之一的南方之神——朱雀,卻是少有形象可見的。具古書記載,“……鳥而朱者,羽族赤而翔上,集必附木,此火之象……”。因為,朱雀為火之精,赤色。所以讓朱雀出現實在是犯了忌諱。因而,朱雀隻能是隱形的,性的出現。以之為四神之首。朱雀是神鳥,百鳥之王,古人說,雄的叫鳳,雌的叫凰。以後,鳳凰合稱;再以後,龍鳳相配,鳳便成了宮廷後妃的代稱。所以曆代的皇後都是朱雀的寄居者。可是一入宮門深似海,想想真的好可憐哦。”阿紫眼睛都紅了,看來是個善良的孩子。和金大叔筆下的那個“阿紫”簡直是兩個極端啊。
初音想了想:“不對啊。她隻不過是個小丫鬟。怎麼會對這些事知道得那麼清楚?她是誰?”
初音清了清嗓子問:“你到底是誰,怎麼對四神的事那麼清楚?”
阿紫嚇得連忙跪在地上。竊懦的回答到:“小姐。這個事連臨淄國的小孩都可以背出來。我…我…。小姐饒命啊。阿紫下次再也不了。”
“什麼。連小孩都知道。而且還會背。那我不是連小孩都不如嗎?”初音在心裏感慨。看來我還得惡補一下這個年代的東西。免得被人當白癡看。因為想想剛才阿紫看她的那個眼神啊。好象在說。她是個白癡一樣。
“阿紫啊。其實我因為前些日子不小心撞到了頭。很多東西我都忘記了。記不清楚了。模模糊糊的。你能不能告訴我關於我多點的事呢。”初音利用以前看電視的經驗。自認為梨雨帶花的抹了抹眼淚。
“小姐。雖然我打從品齋閣建立就來到這裏。可是我們對您的事也不太清楚。隻知道幾年前您開了品齋閣。軒公子是您的未婚夫以外我們就不清楚了。因為您現在才18歲。幾年前您開業的時候又沒有家人在。那會那麼小的一個孩子。怎麼可能開得了這麼大的酒樓啊。所以我們一直猜您是不是哪位大官的子女。可是這些年也就隻有單公子來看過您。所以您的事您問他可能比較清楚哦。”
“叫我去找那個自大的人。天啊。他住哪我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都還是通過你我才知道的。我怎麼去找他啊”初音大叫到。
阿紫楞了一下。可能是沒想到以往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姐。突然這樣的有活力。可是也許這樣比較好吧。阿紫又說:“單公子每個月的這個時候都會來看您的,到時候你再問他啊。”
初音想也隻有這樣了。這一個月就先忍忍吧,閑來無事,做點事做,一向是她的生活方式。
“恩,這個裝修還不錯,蠻有品位的。就是經營的方式不好。”這地方裝修是不錯,隻是她打從心底鄙視這個經營的方式。
“阿紫。你把大家都叫到正廳來。我有正事要宣布。”
“好的。小姐。”啊紫一蹦一跳的跑出去。
過了一會大家就全部集聚到前廳了。初音一看,嗬。人還不少。起碼至少有100多人,規模還是挺大的,不過就是長得都不怎麼地,而且還有童工。這個酒樓的銷售路線首先是單調,隻銷往有錢人和貴族,一般的人家根本吃不起。KAO,我就偏要改變這個種情況。因為在21世紀的時候就深知吃不起這種大酒店的傷痛。
首先要改變價錢。包廂費另記。不同的桌台有不同的消費標準。在二樓的就是有錢人和貴族的雅座。樓下的紅木桌椅是3兩銀子的消費。木桌是2兩。竹桌不限。再就是菜價。全部調低。人員經過考核。合格的就留下。入選還得有個條件。那就是不可以張得太醜。初音的想發就是。酒樓的服務員張得如果醜。那大家哪還有胃口吃東西。
很多東西初音也親力親為。慢慢的大家對這個改變了的掌櫃也有了改觀。以前覺得初音就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嬌小姐。可是現在看來。也並不是這樣的呢。大家和初音的關係好起來以後。稱呼從以前的柴掌櫃柴小姐變成了初音。大家對她都好象是一家人一樣。而且初音為了消除大家的階級觀念。吃飯同一桌。不要再有什麼芥蒂。眼看生意一天一天的紅火起來。這真正的第一酒樓的稱呼才變得有那麼點名副實。
“我真是天才啊。”初音看著客滿為患的大廳,不由自主的自戀了一把。
自從上次見過單君行後。初音就一直再想單君行的事。
連身邊的任何人都可以自動過濾,要不是在走廊上遇見,可能她早就把前幾日認識的寧君彥忘了。
“寧君彥?你還沒走嗎?”
“怎麼。連我走沒你都沒發現啊。好傷心哦。你這久忙得都忘記我了吧,是誰不久前還和我稱兄道弟。”寧君彥露出一副受傷的表情。
“說話什麼廢話啊。你這人怎麼和你周身散發出的憂鬱氣質一點都不相稱呢。”莫非是她的感覺有問題。
“你不也一樣嗎。柴小姐。”
“算了。胳請你吃飯。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不和你貧了”
“正巧。我今天也有事,正好不能應約。胳一定和你吃飯。走了哦”
初音一想到今天是單君行來看這個柴初音的日子。就滿副心事的樣子。她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啊。初音就一直想弄清楚。還有這個臨淄國是什麼地方。雖然她是理科生。可是曆史上也沒聽過這個國家啊。還有那個什麼四神到底是什麼。還有什麼四神祭奠。她完全沒頭緒。
“今天單君行是不是要來看我啊?”
“是的啊,小姐。你終於可以問清楚您想知道的事了呢。”
“嗬嗬,你還真的是了解我呢。阿紫”
“小姐。讓我幫你梳洗梳洗吧。您看您這久為了酒樓的事。都沒好好的打扮,今天啊,阿紫一定把您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見單公子。”
初音心想不是我不想打扮啊。來這的這些日子,好不容易把你們這的衣服學會穿了。實在是我不懂你們古代的這個打扮法啊。可是這個單君行為什麼選在晚上來啊。白天他見不得人啊。
“小姐。好了”經過阿紫的一番擺弄終於好了。先照照鏡子再說。
初音定睛一看。胭脂粉黛在蠟黃的燭光下凝聚迷人的色澤。輕抿嘴唇,朱唇圓潤。指尖蔻丹奪目。銅鏡裏一對眼眸。水光耀眼。十足的一個大美人啊。
“來不及了。小姐。得快點了。”初音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支發釵插入發髻,說她文靜還真是有點一把就把她拽得飛快的跑,氣喘籲籲的衝進房間去。
“單君行。我有件事想問你。那個可不可以告訴我。關於我的事。怎麼說呢。我前久撞著頭了。忘記了很多事。”稍微可以正常呼吸後,她馬上開口問道。
單君行看了看她。慢慢的想初音走過來。初音咽了咽口水。不禁的往後退了一步。他要幹麻。雖然有婚約。但是也不可以做那種事吧,雖然她是挺開放的,但是她的身體是保守的。可是單君行越走越近。初音看了看單君行。單君行走到初音麵前聽了下來。舉起一隻手。
“天啊。他不會要打我吧”初音想。
“你的發釵歪了哦。”單君行伸手幫初音扶正頭上的發釵,可是想想她剛才的表情就很想笑。一副受欺負的表情。
“喂。我剛才的問題。你可不可以回答我啊。”
“我父皇要你進宮。你收拾一下吧。呆會我來接你.你快一點.”
“進宮?什麼意思?去當宮女?我不要。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就要把我買了。送去當宮女?等等,父皇。你的意思是。皇帝是你爹?那你就是皇子?我沒那沒好命吧。”
“是的。我就是皇子。而且是太子。你就是我的未婚妻。就是朱雀女巫。知道了吧。柴初音。”我看你到底你要裝到什麼時候。